“唉!新聞聯播不是每天都說車比毛多,快進入中等發達國家行列了嗎,怎麼我等了這麼久還是在喝西北風,國家足球隊的排名好歹還是在世界八十名左右徘徊,那些工人的工資怎麼還是在一百名開外啊。”站在公交車牌下面,唐均雙腿直打顫,心裡差不多把所有開車的人鄙視個遍。
要說這青河公寓就在春城大學的旁邊,在小城鎮的話走路也就是十多分鐘的事情,但是一個城市何其大,偏偏唐均住的那個地方也就是風竹園(這是哪天聊天的時候凌老告訴他的)是清河公寓最偏僻的地方,離春城大學足足有20多分鐘的路程。
昨晚爲了把戲做足,讓他那個所謂的‘女朋友’相信他已經徹底拋棄她了,慕容櫻硬是讓他跟她睡在一張牀上,半夜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高聳,迷迷糊糊的他覺得很柔軟很舒服就靠在上面睡着了,悲催的是慕容櫻那時候是清醒着的,而者認定他是存心吃豆腐,跳起來把他的睡袍撕成一條條布條並者把他捆得像個大糉子一樣丟到牀角,更加可惡的是他只不過出言抵抗一下暴力,她竟然嫌他噪雜,連他作爲男人最後的象徵:遮羞布也順到他嘴裡面,結果可想而知,他悲催的含着自己好些天來都不捨得換一次的內內睡了一夜,今天起來看誰誰都不順眼。
“嚓!”一架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唐均的面前,激起的灰塵沾滿他一臉。
“去學校?要不一起去?”
絕美又帶些冰冷的面龐出現在唐均面前,滿腔怒火頓時換成開心的笑容,“原來是涵姐,這方便嗎?”
“跟我還客氣什麼?”凌默涵嗔怪道,不過話沒說完就發現這小子早已經竄到副駕駛座上四平八穩的做在哪裡了,不由‘撲哧’笑了出來,想坐車直接上來不就行了,還要虛僞那麼一下下做什麼。
“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女人永遠有一個男人沒有的好處,對於在乎的人哪怕是一丁點細微末節的變化都逃不出她們的眼睛,唐均才一上車凌默涵就發現了他那雙通紅的眼睛。
擦了擦通紅的眼睛,唐均睏倦的道:“沒有什麼,只是一夜沒睡而已,”
“怎麼不好好休息?”凌默涵關心的道:“有什麼事情你打個電話給我,我讓人幫你做就好了,不睡覺怎麼行。”
“我一個朋友的母親生病了,我去幫他看看,沒辦法。”昨晚的事情打死他也不說不出口,只好隨便編個藉口敷衍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是有心無力了,對了,她的病怎麼樣了?”
見凌默涵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唐均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點演戲的天份,以前說要去考影視的時候那個主考美女老師還要求他回家多喝幾年奶水再去,我圈圈叉叉她一百遍不放過,要是現在她發現自己說起謊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想必都願跪着求自己回去了。
“恩,有本大少爺出馬再重的病也藥到病除。”唐均很臭屁的揚起頭顱,那樣子貌似他就是扁鵲在世華佗的大行家一樣。
“看你美得。”凌默涵嗤笑。
唐均實在太困了,也沒答話,閉上眼睛靜靜的小憩。
“你那朋友肯定是個美女,不然你怎麼會急的把我們都忘了,大你電話都不接。”車子慢慢的前行幾分鐘後,凌默涵像是想起什麼,不是滋味的。
電話?想起慕容櫻昨天一路拖拽自己的樣子,貌似電話就在那時候掉了,對那小魔女心裡更是不待見了。
“我的電話掉了,”聞出話裡那一股酸味兒,唐均湊到她的耳根,騷騷的笑道:“嘿嘿,那個涵姐,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喜歡就直說嘛,我不會拒絕你的。”
“鬼才喜歡你,白搭都不要。”凌默涵心事被說中心事,大大方方的給了唐均一個衛生眼,“先說說你那個朋友是誰,從實招來,不然...”
“這個人你肯定聽說過,就是那個那個什麼江子魚嘛。”凌默涵那不言而喻的威脅唐均自然聽得懂,爲了以防萬一她去對證他臨時找出一個冤大頭,兄弟是用來做什麼的,關鍵時刻能夠爲自己背黑鍋的,現在這個背黑鍋的最好人選就是江子魚,以前他無償養着自己的時候也沒少讓自己給他背黑鍋,相互坑慣了配合起來就天衣無縫了。
“原來是那個專門逃課的色狼,想不到你們兩個還有一腿。唐均,你要遠離那種害羣之馬啊,他會害你的。”凌默涵意味深長的道。
說起江子魚估計春華大學沒有幾個人不懂的,不是說這小子有多壞,關鍵是他太能整事了,整完這樣整那樣,每天沒弄出兩三件事情就不算完,是老師的都想踹他一腳,是學生的基本上是男生都想踹死他,這小子仗着自己成績好又勤快的優點對送上門的女生那怕長得跟豬一樣也不放過,叫一幫大老爺們怎麼活?芙蓉姐姐雖然長得很那個,關鍵是春華大學雌性少啊,有得肉吃就不錯了,這就直接導致了一個結果:雖然倒貼給江子魚的女生長得都不怎麼樣,但是想掐死他的人照樣沒少,要不是他成績出類拔萃估計一大票老師早就讓他捲鋪蓋滾蛋了,老師也是人吶,也需要女學生的溫存關愛,這小子不但搶了有些他們很喜歡的豐滿女生,還總是讓讓他們擦屁股這樣的學生他們能歡迎嗎。
什麼叫有一腿,兩個大老爺們能這樣說嗎!唐均心裡那個憋屈啊。
“我瞭解他,涵姐,還有那個…”唐均可憐兮兮的道:“如果你一定要說有一腿這個詞的話,能不能在說我們兩個關係的時候用啊?”
“想的美,”凌默涵惡笑道:“你和江子魚就是有一腿,有一腿…”
“你再說我就不客氣了哦。”隨着凌默涵花枝顫動,一對兇器左右搖晃着,好不壯觀,尤其是哪深不見底的溝壑更是把唐均的慾望勾了出來,一雙鹹豬蹄猛的伸過去把握住那一對巨大。
“你做什麼,要死了。”感覺到那雙鹹豬蹄在胸前肆虐,凌默涵嬌嗔的拍打着他的手。
雖然唐均以前也交過一個女朋友,但是那女的特裝,說什麼第一次在新婚之夜纔有意義,雖然平時兩人沒少做隔靴搔癢的事情,但是最後那一層薄膜一直沒有突破,嚴格意義上來說唐均還是個童子雞,現在結結實實的握到一個如此真實的**,心裡的浴火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再也無法控制。
“涵姐,我愛你,你就給了我吧。”
雙手繼續搓揉着凌默涵高聳的山峰,一邊說着動情的話語一邊在她臉上胡亂的親吻着。
“我...我們,!”凌默涵芳心大亂,銀白如玉的小手無力的推了推唐均附上來的身軀。
見她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反坑,唐均的膽子更加大了,一隻手輕輕的搓揉着她胸前的紅豆,一隻手悄悄的向她平旦的小腹滑下去。
“唔!”溼地突然被攻擊,凌默涵頓時覺得一陣難耐的舒爽感襲遍全身,不安的扭動着迷人的嬌軀。
“唐均...,我們現在還不能,不能這樣啊...”
雖然身體已經寂寞難耐,但是殘留的理智還是告訴凌默涵現在做這事情還爲時過早。
“涵姐,我愛你,我會對你負責的。”
唐均的眼裡燃燒着熊熊烈火,做到主駕駛位上把凌默涵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用小弟弟摩擦着她渾圓的翹臂一邊說道,雙手更是伸進她的衣服裡搓捏着她的**。
“唔!”凌默涵的慾望也完全被他撩扒起來,嘴裡發出銷魂的**。
嬌媚的叫聲對唐均無疑是個天大的鼓勵,一邊低下頭親吻着精緻如玉的耳垂,一邊伸手去解開她下面的內褲...
“吱!”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汽車在旁邊猛地停了下來,難聽的剎車聲和車子主人憤怒的叫罵聲一起傳入正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唐均和凌默涵耳朵裡,“一對狗男女,在開車的時候還搞那點破事,差點害得老子車毀人亡,你們想死老子還沒活夠呢。”
“轟!”原來凌默涵和唐均說說笑笑竟然忘記看路了,一不小心差點撞上迎面駛來的車輛,自知理虧的她一加油門就跑了,留下個車屁/股給從車上下來準備大幹一場的汽車司機。
“有錢了不起啊,哪天勞資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天天摟着億萬富婆搞!!”汽車司機對着對着絕塵而去的法拉利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