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三孃的份上,我今天就饒你一次。.”黃濤的眼神中依舊帶着鋒利的光芒,對於手下,他毫無情面可將講,只要犯了錯,必須嚴懲不貸。
“謝謝黃堂主。”那位小弟嚇得連連磕頭道歉,要不是有焦三娘再,他還不知去了多少回了,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把你抓的那個小女賊帶進來,敢在青龍幫的賭場撒野,簡直是找死。”黃濤臉色陰沉着,眼眸中透出一股子殺氣。
冷軒眉頭微微一挑,看來這個馮小莫要遭殃了,不過,也怪她自己,偷東西居然偷到青龍幫的頭上來了。
“是。”那個小弟應了一聲,急忙捂着肚子退了出去,黃濤踢的那一腳,力道沉猛,似乎傷的不輕。
不一會兒,馮小莫就被五花大綁的擡了進來,那些手下不怎麼憐香惜玉,直接把綁成糉子的馮小莫仍在了地上,痛的馮小莫一陣尖銳的叫喊。
“膽子不小啊,敢來青龍幫撒野。”嘴角兒微微抽動,黃濤一雙兇惡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馮小莫,似乎馮小莫就是他眼中的獵物,隨意的任他廝殺。
“我可沒有偷東西,你們冤枉好人。”馮小莫被黃濤冰冷的眼神掃視着,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知道,若是自己承認的東西,她今晚就別想活着出去,所以,她就死皮賴臉的不承認,反正證據早就被她銷燬了。
“我們青龍幫可不會冤枉好人的,你被抓住了,自然是犯了錯。”黃濤冷冷的說道,看守賭場的人,都是一等一的抓老千的高手,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哼,我犯了錯?有證據麼?”馮小莫恢復了冷靜的語氣,只要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黃濤嘆了一口氣,心說這丫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擡起頭問道:“把證據拿出來,我要讓這小妞死的瞑目。”
那個小弟一愣,隨即苦笑着臉說道:“真對不起,小的辦事不利,這丫頭把證據毀掉了。”
“什麼?”黃濤怒罵道:“你們都是吃豬食長大的麼?這點事情都幹不好?”
“怎麼樣?既然沒有證據,就證明不了我偷東西,還是把我放了吧,要是讓人傳出去,你們青龍幫的顏面可不好看啊。”馮小莫無不得意的仰起頭,看着黃濤陰森的臉頰,似乎不那麼可怕了。
“哼,沒有證據?那你也不能走。”黃濤臉上劃出一絲冷色,沒有證據也不能放你走,要不然青龍幫的臉面還不被你這丫頭抹黑了?
“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啊?沒證據還抓我幹嘛?”馮小莫杏目圓睜,不可思議的盯着黃濤,心說這傢伙是不是有病啊?怎麼緊緊咬住她不放呢?
黃濤的嘴角兒抽動着,一副不以爲然的摸樣,冷笑道:“哼,我‘冷麪判官’就是這個樣子,寧缺毋濫,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馮小莫聽完黃濤的話,吃驚的把嘴巴張的老大,今天算是遇見活閻王了,她此時才知道,前面這位男子就是青龍幫天字堂的堂主黃濤,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特別喜歡虐待人,無論男人女人,他都喜歡,口味不可謂不重。
“按照幫裡的規定,凡是偷竊幫中財物的,都要砍去雙手。”黃濤面無表情,宣判着對馮小莫的懲罰,眼眸中閃動着無邊的喜悅,是一種虐待人的喜悅,讓馮小莫全身不寒而慄。
“砍手?不要啊,我沒有手可怎麼活啊?”馮小莫哭喪着臉臉說道,她可是小偷啊,沒有手的話,怎麼養活自己?難道用腳去偷東西麼?
“好啦,既然這樣我就從輕發落。”黃濤很是慈悲的說道。
“真的?”馮小莫喜出望外,原來這位大叔還是很好講話的,自己只是哭了一下,他馬上就改變主意的,真是個大好人啊。
黃濤沒有理會馮小莫,繼續說道:“我就砍你一直手好了,算是夠仁慈的了。”
“嘎?”馮小莫眼眸裡瞬間劃出無邊的絕望,還以爲得救了呢,原來還是要砍手。
“你自己選吧。”黃濤說着,扭頭看向焦三娘,笑道:“三娘,我這樣的判罰不爲過吧。”
“黃大哥是幫裡的執法者,自然很公正。”焦三娘淡淡的說道,她也不好反駁什麼,雖然覺得砍掉一個人的手很霸道,但是她和馮小莫非親非故的,也沒有必要就她,而得罪了黃濤。
黃濤轉身之際,馮小莫一眼就瞧見了站在焦三孃的身旁的冷軒,惶恐的神情也從臉蛋上消失,隨即很焦急的大叫道:“冷軒老公,救命啊,這個男人想砍我的手。”
“汗…”冷軒心中暗叫不好,這時候馮小莫把他的名字叫出來,不是讓他送死麼?這個黃濤一旦得知他叫冷軒,不然聯想到他是白幫的幫主,這下焦三娘也保不住他了。
焦三娘也是嬌軀一震,怒視着地上躺着的馮小莫,她本來很小心的不讓冷軒暴露,現在可好,一下子被這死丫頭揭穿了,而且焦三娘心中一陣的不悅,這丫頭和冷軒什麼關係,居然叫冷軒老公?難倒冷軒已經成親了?
“冷軒?”黃濤嘴裡輕輕的低喃,腦海中不斷的搜尋着,突然想到了白幫的新幫主就叫做冷軒,轉頭看向冷軒,把冷軒的樣子深深的印在腦海裡,可他沒有暴起去擊殺冷軒。
因爲他沒有把握一擊斃殺冷軒,萬一失手,下一次再想幹掉冷軒,又不知從何尋找了,倒不如,先不動聲色,繼續把他留在焦三孃的身邊,然後把事情報告劉恨天,讓劉恨天去處理。
“正是在下。”冷軒一愣,沒想到這個黃濤比單霸沉著冷靜多了,看來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但冷軒也隨機應變,笑道:“這小丫頭是我帶來賭場玩的,誰知道她生姓頑劣,把你的小弟給得罪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看來這小丫頭真的和冷軒認識,爲了穩住冷軒,黃濤打算放過馮小莫,同樣的露出笑意,道:“原來是冷兄弟的女朋友啊,哎呀,真不好意思,既然這樣,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