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快放手啊...”海心感覺有一股很奇妙的電流擊打着她全身的細胞,小心臟也隨着這電流撲通撲通的跳動着,脖子處的紅潮一直染到她嬌嫩的香腮上。
“看你那麼舒服,我怎麼可能捨得放手呢。”冷軒一邊揉捏,一邊說着很挑逗的話,“哇,你這叫真白,真漂亮,做殺手這麼久,是不是沒有被男人摸過?這麼美的小妞,沒有男人滋潤,真是暴殄天物啊。”
漸漸的海心之前還僵硬的身體,也變得癱軟下來,她實在無力承受這種舒服的折磨,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在這樣的情境下完成。
“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吃不吃飯?”冷軒戲謔的說道:“你要是拒絕的話,我下面可要採取必要的行動了。”
說着,冷軒的大手已經順着海心的光滑的小腿向上遊走,由於海心穿着是一件黑色的超短皮褲,所以,冷軒的大手很輕易的伸進海心的大腿內側,一股溫熱傳入手心。
“你住手啊。”海心大驚失色,經過冷軒的一番挑逗,她的身體已經燥熱起來,冷軒撫摸着她的大腿,她的心裡的防線徹底崩塌了。
冷軒不顧海心的求饒,繼續探索者,進一步深入,似乎摸到了海心黑色蕾絲邊的小內褲,驚奇道:“咦,還以爲你多麼冷血,多麼無情呢,沒想到這麼溼了。”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海心終於承受不了這種舒服的折磨,連連求饒,眼眶裡儲滿的淚水也奪眶而出,似乎,她找回了一個好孩子該有的羞恥和羞澀。
“你哭了?”冷軒錯愕,沒想到這樣的小懲罰。海心居然哭了,不過心中倒是很開心,至少這個時候,海心像個女人了。
冷軒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大手從海心的大腿深處拿了出來,欺負一個哭泣中的女人,可不是他的作風。
“我餓了。”海心閃動着帶着水靈的大眼睛,盯着放在一旁的雞腿飯,肚子又響了起來。
“呵呵,早點服軟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冷軒輕笑一聲。拿起飯盒,抄起筷子,夾起一塊雞肉就要往海心的嘴裡放。
“什麼味道?那麼難聞?”海心眉頭一皺,在雞肉的香氣中,她明顯的聞見另一股味道。
冷軒微微一愣。把目光聚焦在他的右手,上面沾滿了晶瑩的無色的透明液體。隨即笑道:“這是女.性.荷爾蒙的味道。”
這透明的液體。不是剛纔摸海心溼漉漉的內褲時,沾到手上的麼?對於男人來說,這液體可是很能激發體內最原始的獸.性了,可海心爲什麼不喜歡呢?難倒女人只喜歡男.性.荷爾蒙?
海心聽冷軒這麼一說,也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急忙扭過頭去。嬌嗔道:“噁心死了,不吃,餓死也不吃。”
“喂,這東西本來就是你身上的。我都沒嫌惡心,你嫌棄什麼啊?”冷軒笑道說道。
“大便還是從你身上出來的,你難倒很愛大便嘛?”海心怒視着冷軒,說出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
冷軒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心說,這小妞是在是太強悍了,居然在吃飯的時候把大便扯出來。
海心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可剛纔一時心急,只想反駁冷軒而已,但見冷軒無語應答,她的心中還是小樂一下。
“行,你不喜歡我就擦掉。”冷軒用鼻子聞了一下海心的荷爾蒙凝聚的液體,很不捨的用紙巾擦掉了。
冷軒這個動作,看着海心一陣反胃,還好她沒有吃東西,要不然,就得全部吐出來。
“行了,吃東西吧。”冷軒又一次把一塊雞肉放到了海心的嘴邊,海心也如願以償的遲到了食物。
冷軒心中汗顏,這位姑奶奶真是強悍,威逼加好言相勸才肯吃東西,真是比王母娘娘還王母奶奶。
“你速度快一點。”海心催促道,她吃的很快,冷軒的筷子剛到她的嘴邊,食物就被她吃了下去,也難怪,她實在是太餓了。
“飯再好吃,也要慢慢來,吃快了會不消化的。”冷軒細心的說道,手上的速度依舊不緊不慢的夾着食物。
聽着冷軒的話,海心一愣,隨即嘴上的動作也緩慢了不少,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覺得冷軒的語氣中透出無限的關懷。
不由得,海心重新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俊秀的臉頰上佈滿絲絲深沉,可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種讓人猜不透的神色。
海心心中打着鼓,他到底是什麼人?越來越看不清。
雖然海心放慢了吃飯的速度,但一盒雞腿飯,還是在短短的幾分鐘內,被她消滅乾淨。
“好了,你吃飽了,就好好休息吧。”冷軒囑咐道:“明天我們就去紐約,搞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殺手組織的成員,要是冒牌的,到時候你沒人殺了,可別怪我。”
“哼,我纔不怕呢,我本來就是成員之一。”海心冷哼一聲,但之前冰冷的俏臉有些許緩和,冷軒似乎可以察覺到海心嘴角勾出的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雖然這次回去,海心可能被其他的成員笑話,一個職業殺手居然被人抓住,還被千里迢迢的押送到紐約,這面子實在是丟大了。
可冷軒說過,組織裡有一個顏如玉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是同一個組織,怎麼會不認識呢?
這些疑問,海心覺得有必要能清楚,不然,她就算死,都死的冤枉。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出發。”冷軒笑道,隨即關上了房門,今晚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出了房門,冷軒正好遇見了趙三娘,笑道:“三娘,還沒下班啊,來這裡習慣嘛?”
“哎呀,這大城市就是好,比我那小村子不知道好多少倍。”趙三娘很滿意現在的生活,臉上似乎也紅潤了不少,真是越活越年輕,當然這也離不開二毛子對她的滋潤。
“三娘,我有個提議。”冷軒頓了一下,說道:“既然你和二毛哥已經安頓下來,不如選個好日子把你們的婚事辦了吧?”
“這...”聽到結婚,趙三孃的面如灰色,然後變得煞白,這又讓她想起她的五位前夫,都死得不明不白的,村上算卦的說她一輩子剋夫命,還送了一個稱號“黑寡婦”。
“我知道你有難處,但是我覺得你前幾任丈夫的死有蹊蹺。”冷軒分析道:“我這個人不相信迷信的,而且怎麼可能那麼巧,你的所有丈夫都死在同一種疾病下?要是傳染病,你爲什麼沒有得病呢?”
趙三娘深以爲是的點點頭,雖然她說過不要名分,也會和二毛子生活在一起,可是,哪個女人不想要名分呢?她深深的覺得,這樣對二毛子很不公平。
可這種詛咒讓趙三娘心顫不已,她真的害怕結婚後,二毛子有個閃失。
“當然,我只是提議,至於同不同意,三娘還是和二毛哥一起商量吧,要是實在不行,我也不勉強,畢竟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冷軒如是說道。
“好,等二毛回來,我和他說說。”趙三娘深呼一口,理了理有點雜亂的思緒,臉上隨即展開笑容。
“對了,今晚房間裡的小妞,您替我看好了,千萬不要有閃失。”冷軒很鄭重的說道,現在他還不能覺得海心有沒有同夥,以前顏如玉說過,殺手組織都是兩個人一起行動的,就像刺殺吳夢雅的老爸那樣,一個負責狙擊,一個順便去抓幻兒,當然,最後不知什麼原因,幻兒沒有被抓走。
“行,包在三娘身上。”趙三娘笑道,“一個小女娃子,還翻不了天。”
冷軒又和趙三娘寒暄幾句,就揮手告別了,之後帶着白詩韻回家,馮小莫不知什麼時候溜走了,對於這個小女賊,能在公司待上一整天,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和早上一樣,冷軒和白詩韻坐着公交車回家,因爲是下班的高峰期,車上的人顯得很擠。
本來白詩韻有座位的,還是後來上來一位老奶奶,白詩韻把座位讓給了她。
最後兩個人都站在車裡,冷軒一隻手拉住吊環,一隻手把白詩韻的腰肢摟住,防止車子突然啓動讓她失去重心而摔倒。
白詩韻依偎在冷軒的懷裡,一張秀麗的俏臉緊緊的貼在冷軒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聲,還有從冷軒鼻翼處呼出有點急促的空氣。
車上的人越來越多,冷軒和白詩韻不得已,只好向車後面退去,一直退到公交車的最後面。
依舊那樣,冷軒緊緊的抱住白詩韻,以爲車後面有高臺,冷軒的頭會碰到車頂,所以只好把頭伏在白詩韻的香肩上,很貪婪的吸着白詩韻身上少女散發出的淡淡幽香,眼神微微下移,白詩韻胸前突出的一對大白兔帶着一道若隱若現的深溝刺激着冷軒的視網膜。
白詩韻似乎感覺到冷軒熾熱的目光,急忙用手捂住胸口,嬌嗔道:“色狼,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