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這是明搶麼?”冷軒很是不捨的把白詩韻摟的更緊,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哼,我就是明搶,怎麼着?”大漢此時再也肆無忌憚,這小子真是個軟柿子,不捏白不捏,再看看白詩韻那個小妞,臉色羞紅,像是熟透的番茄,身上散發着誘人的嫵媚,這樣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手,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哦,既然你這麼想要,就給你吧。”冷軒倒是很大方,直接把白詩韻推向了大漢。
大漢聽完這句話,心中激動萬分,本來還以爲冷軒要動手呢,結果,他直接把美女送上門來了,隨即張開大手,準備迎接白詩韻倒入他的胸懷。
“嗷嗚...”突然一下,白詩韻飛起一腳,就給大漢來了一個斷子絕孫腳,重重的。準確無誤的踢在大漢的蛋蛋上。
車上一些男乘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乖乖,這一腳該有多疼啊?
白詩韻本來還氣惱冷軒又在玩她了,可她的身體前傾時,手臂一直被冷軒拉住,而她的腳在冷軒的驅使下,不由自主的活動起來,結果,狠狠的踢在大漢致命的要害。
“你...”白詩韻狠狠的瞪了冷軒一眼,一個女孩子很兇狠的踢中男人那個地方,別人怎麼看她?還以爲她是霸道無理的壞女人呢。
果然,車上的乘客小聲的議論着,都說白詩韻做的對,但同時也同情着大漢,責怪白詩韻下腳也太狠了,簡直是叫人斷子絕孫啊。
冷軒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要是他真的出手了,這大漢就不知斷子絕孫了,起碼要斷手斷腳啊。
再說,白詩韻打大漢實在自我防護,要是他打了大漢,可就是在公交車上鬥毆了,那情況可就嚴重了,說不好還得進警察局去喝茶。
大漢趴在地上一直沒有說話,雙手緊緊的捂住命根子,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漢才緩緩的起身,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嘴角還溢出黃色的苦水,一雙眼神怒視着白詩韻。
嚇得白詩韻急忙往冷軒的懷裡鑽,冷軒又一次享受到美人入懷的溫柔。
車上的乘客都爲大漢扭了一把汗。還以爲他被踢死了呢,沒想到還能站起來。
“你...這...小娘們。夠毒的。你等着,老子饒不了你。”大漢抖抖索索的說着幾句,衝着司機大叫道:“快開門,老子要下車。”
被大漢這一聲大吼,司機急忙停下了車,他只是個開車。可不敢和大漢計較什麼,再說,他也看見大漢被白詩韻的斷子絕孫腳踢中的,也發發善心。讓大漢趕緊下車去看醫生。
大漢下車後,車裡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都誇讚白詩韻不畏強.暴,勇敢暴打色狼。
白詩韻尷尬的笑了笑,扭過頭向始作俑者的冷軒望去,冷軒也拍起了手掌以示獎勵,白詩韻很調皮的向冷軒吐了吐舌頭,臉蛋紅暈一片。
這件公交車色狼事件,後來被警局當做案例來宣講,讓那些漂亮的女人在公交車上注意,防範色狼,要是打不過,就用斷子絕孫腳懲治色狼。
回到別墅,白詩韻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今天可把她累死了,早上遇到馮小莫,又是給她安培工作,又是帶她去吃好東西,晚上回來還被色狼盯上了,要不是有冷軒在,吃虧的一定是她。
“累了?”冷軒輕聲關切道,繞道白詩韻的後面,輕輕的揉捏着她的香肩。
白詩韻點點頭,很享受冷軒的按摩,蔣心儀她們還沒有放學,現在正好有那麼一點時間,過過二人世界的生活。
“今晚你休息吧,我來做飯。”冷軒笑道,這些天都是白詩韻在照顧她們的飲食,本來白詩韻上班就累,他可不忍心再讓白詩韻勞累了,這樣可不是男兒本色。
“好啊,今晚就嚐嚐你的手藝。”白詩韻倒不推脫,用手捋了一下耳邊的髮絲,俏麗的臉蛋白皙嬌嫩,引誘着冷軒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又按摩了一會,冷軒就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晚餐剛上桌,蔣心儀他們就走了進來,一個個都流着口水,三隻小饞貓簇擁着圍在玩桌旁。
“都來吃飯吧。”白詩韻像個溫柔的母親一樣,輕聲呼喚着。
唐慧倒是不會客氣,抄起筷子就往碗裡夾菜,菜還沒盛到碗裡,她的小嘴已經把才吃到了肚子裡,速度不可謂不快。
“你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蔣心儀嬌嗔道,拿出紙巾幫唐慧擦拭着嘴角的油漬。
“今天學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冷軒一邊吃一邊問道,他關心的事情,自然是潘飛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和他老爸潘仁美怎麼樣了。
既然他們派出的殺手沒有把張麗殺掉,現在應該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張麗可不是省油的燈,得知潘仁美買兇殺她,她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冷軒哥,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學校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唐慧大口的吃着菜,嘴裡嗚咽了好一會,才吐出這麼一句。
“算了,還是心儀來說吧。”冷軒擺了擺手,示意唐慧繼續吃東西,要是讓她講,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恩。”蔣心儀點點頭,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新聞上報道,誠凜高中校長的兒子潘飛強.暴了老師張麗,引起了燕京市的一片譁然,後來又有很多家長揭露他們家的女兒被潘飛非禮的事情,結果所有的輿論都導向了學校校方。”
“哦?”冷軒微微一愣,心說,這張麗做事情還真夠絕的啊!說幹就幹,一點也不含糊。
蔣心儀說到這臉色微微變紅,她自然知道張麗是什麼時候被潘飛強.暴的,就是那晚在虎牙山,潘飛找她表白的時候。
要不是冷軒及時出現,說不定出事的人就是自己了。
“後來,學校的董事會緊急採取措施,稱校長潘仁美已經被停職審查了,而他兒子潘飛也被學校開除了學籍。”蔣心儀說完鬆了一口氣,終於,那個可惡的潘飛不會再纏着她了,心情無比的額輕鬆。
“哎,可惜了。”唐慧終於把嘴裡的食物咀嚼完了,一臉的惋惜道:“沒有潘飛,班上就不好玩了,我都看不到他和他的小弟二筒搞.基了。”
“噗...”一直在吃飯的幻兒忍不住大笑起來,而她小嘴裡的食物直接噴到了對面唐慧的臉上。
“幻兒,你是故意的。”唐慧氣鼓鼓的大叫起來,憤恨的說道:“今天上課的時候,老是有人用圓珠筆戳我的後背,是不是你乾的?”
幻兒本來還想道歉的,可被唐慧這麼誣陷,氣就不打一處來,反口氣罵道:“我纔不會像你那麼無聊呢,都說了我沒有戳你。”
“我後面的座位一直都是你和冷軒哥坐的,今天冷軒哥不在,不是你難道是鬼?”唐慧小臉氣得漲紅,心道,這幻兒太能撒謊了,明明就是她,還死不承認。
“我就是沒有。”幻兒不服的撅起小嘴兒,她可沒有那麼無聊,但是她知道是誰做的,就是隨身保護她的‘山西一窟鬼’,這七個神出鬼沒的傢伙最愛搗蛋了。
可是幻兒的爸爸交代過,就算是最要好的朋友,也不能把‘山西一窟鬼’的事情說出來,要不然,幻兒的生命就有危險了。
所以,幻兒也不好解釋,只能硬着頭皮反駁着,反正唐慧沒有證據,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死不承認就好。
“冷軒哥,你看她這個小妖精,存心就是在玩我,看我的臉上,都是飯粒。”唐慧知道不是幻兒的對手,只好向冷軒求救。
冷軒看着唐慧一臉的飯粒,也被她的這副囧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拿出紙巾很細心的給她擦拭着,不緊不慢的說道:“小慧,幻兒不是不講理的人,她說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不能冤枉好人。”
“我冤枉好人?”唐慧不服的嘟囔着嘴,反過來問道:“那你說說,我後背被人戳了那麼多下,是怎麼回事。”
“這個...”冷軒一愣,他還真的沒法解釋,要是他當時在場一定能看出什麼端倪來,隨即笑道:“我相信幻兒沒有做,那麼,我們就把它當做靈異事件吧。”
“靈異事件?”唐慧慢慢的唸叨這四個字,心說,這樣也太扯了吧?雖然不相信,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反駁,畢竟真的沒有證據證明,戳他的就是幻兒。
“哼哼,我就說了我沒有做。”幻兒很是得意的仰着頭,以後‘山西一窟鬼’要是再神出鬼沒的玩弄別人,她就這麼解釋,把這些事情都說成‘靈異事件’。
“幻兒,學校的事情我們就不提了,但是,你剛纔往小慧臉上噴飯,要道歉。”冷軒輕聲的呵斥道,深怕把幻兒給嚇哭了。
“哦。”幻兒應了一聲,這件事情她可沒什麼好狡辯的,她確確實實把飯噴到了唐慧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