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麼?”冷軒又喝了一杯茶,瞥了白詩韻一眼說道。
“有。”白詩韻點點頭,問道:“你是不是看心儀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好欺負啊?”
“怎麼會?”冷軒眉頭一挑,他可從來沒有想欺負蔣心儀,於是耐心的解釋道:“剛纔我辛辛苦苦的把一壺茶切好,給你準備的,可你還沒有喝,心儀就喝了,你說我能高興麼?”
“切,鬧了半天,你還是小氣鬼。”白詩韻撇着嘴笑道:“以後不要這樣了,大家也算是同一屋檐下的,別弄得那麼小肚雞腸。”
說完,白詩韻就把大包小包拿進了臥房,最後打着哈欠說道:“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
“要我陪你不?”冷軒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意,看着白詩韻豐腴的身段口水溢出了嘴角。
“沒門,你去你自己的房間睡。”白詩韻拋了一句,就砰的關上了房門。
倒不是白詩韻不願意冷軒和她一起睡,反正她的身體已經給了冷軒,可現在蔣心儀回來了,要是晚上冷軒鬧出什麼動靜,還不把她給羞死。
所以,白詩韻經過冷靜的額判斷,斷然拒絕了冷軒。
冷軒嘆了口氣,隨後進入自己久違的房間,今天算是最累的一天。
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感受,就是陪女人逛街完後,特別的累,有調查顯示,經常陪女人逛街的額男人,會縮短生命的。
冷軒躺在牀上就進入了夢想,沒有多少的精力去想事情,這晚,他睡的最沉。
青龍幫的總部,一個裝修頗爲豪華的關帝廟。
整個廟裡燈火通明,但廟裡只有四個人而已,幫主劉恨天,天字堂堂主黃濤,玄字堂堂主單霸,還有黃字堂堂主孔孟。
今晚四人聚集在這裡,在商談一個天大的計劃。
“幫主,我可是等了好久啊,您終於下定決心了。”單霸大大咧咧的笑道,自從上次攻打白幫,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他的長矛早已飢渴難耐了。
“呵呵,放心,有你建功立業的時。”劉恨天淡淡的笑着,接着說道:“這次韓倉的兒子韓少在藍珊瑚酒店辦定親宴會,這可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時機,要是錯過了,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哦?”單霸一愣,不禁問道:“幫主,這訂親宴會請的都是社會名流,還有不少的高官,你是要把華夏給顛覆了啊?”
單霸一想到整個華夏都掌握在青龍幫的手裡,他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些狗官給一槍刺了。
“哎,單堂主,說你有頭無腦,你還不服氣。”孔孟無奈的搖着頭,說道:“幫主可沒打算現在向那些當官的下手,爲時尚早啊。”
雖然劉恨天沒有說明這次計劃的目標,但孔孟有一個無敵智睿的大腦,經過他的分析,他已經知道劉恨天要對誰下手了。
現在整個燕京裡,能和青龍幫相抗衡的,也只有洪門了,所有洪門纔是青龍幫的死對頭。
“沒錯,我可沒有傻到要和當官的做對。”劉恨天笑道:“我的目標,是洪門的幫主蕭凌,還有十二堂主,只要他們死了,洪門就羣龍無首,土崩瓦解了。”
“等等,幫主,我沒聽錯吧,你要對洪門下手。”黃濤擔憂的提醒道:“要是失敗了,我們青龍幫可就永無寧日了。”
的確如此,萬一計劃失敗,沒有把蕭凌和十二堂主給擊殺了,放虎歸山,可就後患無窮。
那樣的話,洪門一定不計一切代價的想青龍幫反撲。
“黃堂主說的對。”劉恨天頓了頓說道:“我也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是我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而且我有一個很大的幫手幫助我,計劃一定可以成功的。”
“誰?”其他的三個堂主異口同聲的問道。
在他們看來,劉恨天是一個很自負的人,所以纔有瞭如今這樣的家業,把青龍幫發展的如日中天。
要不是劉恨天親口說出,他們不會相信劉恨天會找幫手共同對付洪門。
“虎堂主,請進。”劉恨天站起身,衝着門後大叫道。
“哈哈,劉幫主別來無恙啊。”虎堂主推開門走了進來,身上飄落了很多的雪花,“你們青龍幫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麼?讓我在門口站了這麼久。”
黃濤他們紛紛起身,愣着神看着眼前這個男子,一身發達的肌肉,臉上還有一臉濃黑的鬍鬚,眼神裡無時不刻的透着殺氣,給人一種威嚴的氣勢。
“虎堂主,難倒是洪門的虎堂主?”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孔孟,他負責青龍幫的偵查系統,對洪門也對過調查,叫虎堂主的出了他沒有第二人。
“沒錯。”虎堂主拍掉了肩上的積雪,笑道:“洪門的十二堂主,是按照十二生肖來命名的,而且我們從來沒有名字,你也可以叫我虎,要是肉麻,也可以叫我虎堂主。”
“你這雜碎,來我們青龍幫幹嗎?找死。”見洪門的人自投羅網,沒腦筋的單霸一個怒意涌出,一個箭步就衝向虎堂主,隨後一個直拳向虎堂主轟去。
虎堂主看着衝過來的單霸,嘴角劃出一絲不屑的笑意,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轟’的一下,單霸碗口大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虎堂主的胸口。
單霸正在得意他一招就打中洪門的堂主時,只覺得拳頭傳來一陣震麻,似乎拳骨要散架的危險。
“呵呵,單堂主,實力果然了得,不愧是少林寺出來的,不過,你是打不過我的。”虎堂主呵呵一笑,身體一抖,全身氣勁爆發,直接把單霸給彈開,使得單霸連連後退七八步,才站穩身形。
被虎堂主打了個下馬威,單霸很是不服氣,本想揮拳再和他鬥一鬥,卻被劉恨天給攔住,怒斥道:“虎堂主可是我請來的貴賓,單堂主不要放肆。”
“是。”聽到劉恨天的訓斥,單霸再大膽也不敢放肆,氣憤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臉上一陣的難看之色,雙手握在一起,剛纔被虎堂主震痛的手臂,現在還一陣麻痹,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