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詩韻漸漸從傷神轉爲喜悅,餐桌上的氣氛也活躍起來,蔣國忠和蔣峰喝着小酒,本來要冷軒也喝點,可惜冷軒自從做忍者後,第一條禁令,就是不許飲酒!以防養成不良嗜好,耽誤任務的順利執行,之後好久,冷軒也養成不飲酒的習慣。
而王淑瑤緊挨着自己的寶貝女兒蔣心儀,兩人有着說說不完悄悄話,不時還偷偷的向冷軒瞟去。
最可愛的,要算唐慧這個小蘿莉了,吃起東西像是跟誰有仇一樣,筷子都不動,直接用手抓往嘴裡送,逗得大家樂開懷。
飯後,冷軒被王淑瑤單獨拉到外面,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詢問。
王淑瑤,也就是蔣心儀的媽媽,是個十足的沒人胚子,雖然屋外一片漆黑,但冷軒藉着從屋裡射出的燈光,很清晰的看見王淑瑤風韻猶存的曼妙身段,歲月似乎沒有奪取她任何青春。
還有一張似乎永不衰老的俏臉,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端莊,特別是眼睛,和蔣心儀一樣的含情脈脈,天生麗質,一種貴婦的氣質濃濃的散發着,
盯着冷軒好一會,王淑瑤纔回神,用溫婉柔和的聲線問道:“小軒,和心儀發展的怎麼樣了?”
冷軒傻笑一下,撓着頭,真不知如何和這位未來的岳母解釋,到目前爲止,他和蔣心儀沒有任何的發展。
王淑瑤低垂着眼簾,纖細挺翹的睫毛也隨着眨動,嘴角一個弧形的向上微翹,笑說道,“沒關係,反正你們現在都還小,感情要慢慢培養的。”
冷軒點點頭,接受王淑瑤的意見,覺得沒話可說,就隨便瞎扯道:“不知叔叔和阿姨在做什麼生意?”
王淑瑤淺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辦了一個公司,做着藥品生意,主要是向軍方供應藥品。”
“那可是很有賺頭啊!”冷軒讚歎道,給軍隊供需物品的人,哪個不是家財萬貫,成爲巨賈富商,更不要說是藥品這種暴利行業了。
王淑瑤理了理鬢角被晚風吹散的髮絲,道:“這也是多虧你蔣爺爺的人脈,否則,可沒那麼好的銷路。”
“做生意本來講的就是運用人脈關係!”冷軒說道。
“呵!你還小,不懂這裡面的水深。”王淑瑤輕輕的搖着頭,似乎有說不盡幽怨。
冷軒見如此,也不好再說啥,自己只是一個外人,管不了那麼多,畢竟涉及到他無法觸及的地方。
稍微聊了一會,兩人就回屋了,時候也不早了,和蔣國忠幾句寒暄後,蔣峰帶着王淑瑤現行離開,而冷軒隨後也開車載着白詩韻、蔣心儀和唐慧離開軍區大院,回到屬於他們所住的別墅。
在回去的路上,唐慧就已呼呼大睡,不時說着莫名其妙的夢話,到了別墅,冷軒就負責抱着唐慧回臥室。
冷軒還是第一次進入蔣心儀和唐慧的閨房,把唐慧放在牀上,眼睛環視着,很有趣的房間。
以牀爲分水嶺,左右各放置一張桌子,左邊是紅色的,上面雜亂的堆滿玩具洋娃娃,上方的牆體上貼滿了卡通畫。
冷軒猜想,這邊應該是唐慧的勢力範圍。
而右邊,一張白色的桌子立在牆邊,桌面乾淨整潔,擺設也相當合理,應該是蔣心儀的。
左右兩邊可謂一天一地,各有各的特色。
“你怎麼還沒走?”一進來,蔣心儀就見冷軒賊眉鼠眼的瞄着房間,狠狠的等着冷軒說道。
冷軒也沒搭腔,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邁着大步出了房間,不就是多看幾眼麼?大驚小怪的。
白詩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隻手裡握着指甲剪,細心的修剪另一隻手上,有點發長的指甲,見冷軒下樓,沒好氣的說道:“吆,被趕出來了?”
冷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後仰着頭望着天花板,一言不發,沉思好久才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白詩韻停止剪指甲的動作,直起身子,眼睛瞥着冷軒,娘聲道:“親,爲何如此感慨?”
冷軒也坐正身子,一本正經的問白詩韻,“我這人,長得帥、會做飯、身手好,做事體貼入微,蔣心儀爲啥老看我不順眼呢?”
聽完冷軒的嘮叨,白詩韻不停的點着頭,沉思還一會,道:“你的確蠻優秀的,就是有一個致命缺點。”
“什麼?”冷軒好奇的問道,原來自己有缺點,活了二十年怎麼沒發現呢。
白詩韻繼續修剪指甲,漫不經心的說:“你好色唄!”
“我色?我色誰啦?”
“你色我啦!”白詩韻猛地站起身,狠狠的在把高跟鞋踩在冷軒的腳面上,隨後氣呼呼的上樓去。
冷軒一陣吃痛,他就不明白,今天都是怎麼了?一個個跟吃錯藥似地,不就是奪走他們三人的初吻嘛?其他方面,做的還是很中規中矩的,沒有出格的事啊?
白詩韻回到房間,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腦海裡還回想着冷軒那句話‘我們是一家人’,真的能成爲一家人麼?自己似乎不屬於這個所謂的‘家’。
越想越亂,白詩韻乾脆脫掉衣服,圍上浴巾,去洗個熱水澡,正巧遇到蔣心儀也要洗澡。
“詩韻姐,你先用吧!”
蔣心儀客氣的說完,轉身就要回房間,卻被白詩韻拉住,“一起洗吧!”
盛情難卻,蔣心儀猶豫的和白詩韻進了浴室,當她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時,露出一條白皙光潔的玉體時,白詩韻學着小流氓,吹着挑逗的口哨。
“詩韻姐!你怎麼這樣啊!”蔣心儀嬌嗔一句,雖說白詩韻是女兒身,但那口哨聲學的很像,蔣心儀似乎可以感覺到,一雙yd的眼睛盯着她身上所有的部位。
白詩韻也不回答,很邪惡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蔣心儀胸前的兩隻柔軟的大白兔,很有節奏的搓揉着。
蔣心儀感覺一陣快感襲來,全身酥麻,腳下微微發顫,臉上浮動桃花般的紅暈,嬌羞的喘息着。
“嘿嘿,小慧說的沒錯,你最敏感的部位果然是胸啊。”白詩韻玩味的說着,手上卻加快節奏。
“詩韻姐,饒了我吧,我不行了!”蔣心儀求饒的呼喊着,癱軟的伏在白詩韻的身上,任其魔爪蹂.躪着自己豐滿的胸.部。
玩弄好一會,白詩韻纔不舍的放開,而蔣心儀急忙用手護住胸.部,深怕白詩韻再次襲來,那她真的受不了了。
蔣心儀的心裡也憎恨着唐慧那小丫頭,什麼秘密她都守不住,這種私密的事情,她也跟白詩韻說,弄得自己尷尬的要死。
而樓下的冷軒也真真切切的聽見蔣心儀的那種嬌聲,早就習以爲常了,只要蔣心儀和唐慧一起洗澡,唐慧都會很邪惡的玩弄着蔣心儀的胸,心不亂則安,隨她們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