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軒坐在一起,幻兒顯得很開心,不停的纏着冷軒,說道她這些天和父母在一起的事情。
不過,冷軒對林家的事情似乎不怎麼感冒,幻兒說什麼,他就嗯一聲,或者點頭迎合。
不光是冷軒有點不感冒,連蔣心儀也是一樣的態度,一臉的平淡,沒有任何的好奇。
“冷軒,你不喜歡和我說話麼?”幻兒眨動着眼睛,撅着小嘴兒問道。
“不是。”冷軒搖着頭,他真的對豪門的事情沒啥興趣,但又不想打擊幻兒,委婉的說道:“我今天有點累,等我休息好了再聽你講好麼?”
“哦,好吧。”幻兒鼓起小嘴兒,感覺她真的有點過分了,只顧着自己開心,沒有感受到冷軒的心情。
冷軒微微呼了口氣,終於把幻兒的話匣子給關上了,教室裡也平靜了不少。
雖然不說話了,但幻兒卻摸出了自己的包包,一雙白皙稚嫩的小手在裡面摸索着。
幻兒的包包裡,似乎有很多的東西,不停的把東西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小鏡子,木梳,髮卡,還有衛生.巾,都是女孩出門常備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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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心儀扭過頭,看到桌子上那個衛生.巾,不禁嚇了一大跳,幻兒怎麼能把這種東西放在桌子上呢?
“咳咳,幻兒,把這個東西收起來。”蔣心儀咳嗽一下,指着衛生.巾,低聲的提醒幻兒,要是被老師看到了,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沒事,你要想用就拿去好了,我多着呢。”幻兒瞥了蔣心儀一眼,繼續在包包裡翻找着。
蔣心儀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她現在沒話可說了,急忙扭過頭,裝作不認識幻兒,對,完全不認識。
“哈哈,找到了。”幻兒開心的大叫道,從包包裡拿出了兩塊德芙巧克力,把其中一塊遞給了冷軒,笑嘻嘻道:“冷軒,我請你吃巧克力。”
冷軒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還以爲幻兒在找什麼東西呢,誰知道是巧克力。
“謝謝啊。”冷軒尷尬的接過幻兒手中的巧克力,包裝紙撥開,把巧克力放進了嘴裡。
冷軒突然想起這塊巧克力是他今早下肚的唯一東西,早上去南城太急。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
想到這,冷軒把巧克力含在嘴裡。不捨得一下子吞進肚子。慢慢的融化它。
幻兒倒是很爽快,把巧克力放進嘴裡,狠狠的用兩排貝齒咬着,發出咯吱咯吱的咀嚼聲。
“冷軒,你知道這德芙巧克力麼?”幻兒一邊吃一邊問道。
“不知道,感覺蠻好吃的。”冷軒繼續用口水融化着巧克力。沒有像幻兒那樣咀嚼。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吧。”幻兒閃動着亮晶晶眼睛,狡黠的笑道:“這德芙巧克力可是戀愛男女經常吃的,你吃了我的巧克力。就代表你接受我做你的女朋友了。”
“噗...”
冷軒被幻兒說出的話雷到了,嘴裡融化還未來得及嚥下的巧克力,從他的嘴裡噴出,結果噴了蔣心儀滿頭都是。
“哈哈....”教室裡的同學被冷軒這一噴都得哈哈大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校花的頭上噴巧克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冷軒紅着臉說道,不由得狠狠的瞪着幻兒,結果幻兒也是捂着小嘴兒在那裡偷笑。
蔣心儀鎮靜站起身,然後狠狠的瞪了冷軒一眼,卻並沒有發火,而是轉身走出了教室。
冷軒知道自己做錯了,急忙跟出了教室。
“你跟着我幹嘛?”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蔣心儀回頭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冷軒,心說,這傢伙還是人麼?自己明明已經妥協不去計較了,沒想到他還跟出來看笑話。
“真對不起,是幻兒太淘氣了。”冷軒苦笑着解釋道。
“幻兒有什麼錯?”蔣心儀白了冷軒一眼,冰冷的說道:“吐我的可是你,不是幻兒。”
“這...”
這一點,冷軒無可辯解,的確是他吐的,真是事實勝於雄辯。
蔣心儀也不再理會冷軒,直接走進了廁所,準備把頭髮上的餓巧克力洗掉。
“真噁心。”蔣心儀嘟着嘴說道,烏黑的秀髮上突然對了棕色的粘稠的液體,讓她覺得好惡心。
把頭髮直接對着水龍頭,擰開,直接用冷水沖洗,她寧可被凍死,也不想頭髮上沾那種噁心的東西。
“你這樣會感冒的。”
“啊...”蔣心儀一聲尖叫,嚇得連忙後退,定眼一看,冷軒出現在她的面前。
冷軒走上前,把手裡的一條幹淨的毛巾遞給了蔣心儀,笑道:“擦擦吧。”
“你怎麼進來的?”
“廁所又沒有門,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
“可這裡是女廁所啊?”
“女廁所?我就不能進來了?幻兒還把衛生.巾帶進教室呢,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冷軒笑着說道。
蔣心儀一把奪過冷軒手中的毛巾,指着外面嚴肅的說道:“你現在就出去,我不想被別人看見。”
“哦。”冷軒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女廁所。
見冷軒離開,蔣心儀才長長的呼了口氣,心說,這色狼也太大膽了,居然跑女廁所來,她真害怕冷軒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就像冷軒對白詩韻那樣。
昨晚,蔣心儀的的確確聽到了冷軒和白詩韻在房間裡做那種事情,發出的叫聲,搞得她一整晚都就沒有睡着,腦海裡一直迴盪着男女那種膩人的哼叫。
最終,白詩韻還是和冷軒發展到了哪一步。
可蔣心儀搞不懂的是,冷軒居然腳踏兩隻船,已經有了白詩韻了,他居然還收了方菲菲。
對於這種二女侍一夫的狀況,蔣心儀用自己的世界觀,完全無法理解。
可早上看到白詩韻和方菲菲和平的相處,她真的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難倒冷軒真的有那麼大的男人魅力,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着冷軒麼?
而且,蔣心儀還發現另外一個情況,昨晚顏如玉和她睡在一起,她聽見了那個聲音,顏如玉自然也聽到了,似乎顏如玉比他她還要心煩意亂,不停的在牀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