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了好一會兒,冷軒覺得不過癮,就索性把林玲的胸.罩給扯了下來,一對豐滿圓潤的大白兔蹦蹦跳跳的鑽了出來。
冷軒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對挺翹的雪肉,上面還有兩朵粉紅色的桃花,嬌豔的綻放着。
冷軒的手再次按在了上面,林玲的身體立馬有了反應,從嘴裡吐出一絲嬌小的呻吟。
雖然這房間裡只有冷軒和林玲兩個人,而且林玲還喝的爛醉如泥,按理說,冷軒可以在林玲的身上爲所欲爲。
但冷軒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能猥瑣的無下限,又有些事情見好就收。
然後冷軒鑽進了被窩裡,把頭湊到了林玲的胸前,用嘴咬着,吸吮着林玲的那對雪肉。
冷軒在心中發誓,這是他對林玲最受一次猥瑣,等吃完了,他就睡覺。
“恩”熟睡中的林玲不時的發出一絲絲膩人的哼叫,但意識很模糊,只覺得胸前一陣的酥癢,卻舒服之際,也就放任了冷軒的動作。
玩弄了好一會,冷軒纔不舍的放開了林玲胸前的雙峰,然後抱着林玲的酮體入睡。
由於昨晚的細雨,清晨的陽光格外的和煦,透過透明的窗戶,照射進來,一道光束正好打在冷軒英俊的臉上。
冷軒微微的睜開眼睛,但陽光讓他無法看見東西,隨即扭過頭避開陽光的照射。
側過頭,冷軒就見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盯着他,隨即笑道:“你醒啦?”
“恩。”林玲點點頭,然後依偎在冷軒的懷裡,笑着說道:“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一輩子都要跟着你。”
“哈?”冷軒聞言。微微一愣,不明白林玲的意思,什麼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難倒昨晚在夢裡把林玲給叉叉哦哦了。
如果沒有,那還好,但萬一做了那事,現在又忘了,才叫一個鬱悶呢。
“你哈什麼呀?”林玲嬌嗔的說道:“我的衣服都被你脫光了,你難倒沒有做那種事情麼?”
林玲用一隻大腿搭在冷軒的腿上摩挲着,冷軒不禁一怔,還真是。林玲的下面光光的。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冷軒昨晚只是把林玲的胸.罩給脫了,但並沒有把林玲內褲給脫了啊。
還有,他根本就沒有把林玲給叉叉哦哦的。
“我有點亂。”冷軒尷尬的說道:“昨晚我把你送回來,你身上都是水。我就把你給脫光了,給你擦身體。然後就抱着你睡着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沒有做。”
“真的?”林玲似乎很懷疑冷軒說話的真實度,一個男人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下手呢?除非他是柳下揮,是那種坐懷不亂、意志堅定的男人。
想到這,林玲嘩啦一下把被子給掀開了,頓時一抹春光印入了冷軒的眼睛裡。
在看到潔白的牀單上。並沒有那紅色的玫瑰花時,林玲才相信冷軒所說的話。
緩緩的把被子重新蓋上,林玲的臉上浮現着一抹不悅,按照常理來說。男人喝完酒後,就會想女人,都是酒後亂性,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昨晚林玲可是下定了決心,讓自己喝醉了,然後冷軒就可以把她給睡了,這樣第二天醒來,她就可以宣稱自己是冷軒的女人了。
可冷軒奇怪而又反常的行爲,把林玲的劇本徹底的給改寫了。
看着林玲沮喪的神情,冷軒用手勾起林玲的下巴,笑問道:“你似乎很失望啊?”
“我纔沒有呢。”林玲氣鼓着小嘴說道,她現在到沒有勇氣去談論那種事情了。
冷軒湊到林玲的耳邊,把他昨晚猥.瑣.她身體的事情告訴了林玲,但最終沒有跨過那道鴻溝。
林玲聽完冷軒的訴說,臉上頓時紅撲撲的,用她的小粉拳使勁的撲打冷軒,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色狼,居然咬我的胸。”
冷軒把胸膛露出來,任憑林玲的捶打,那兩隻肉呼呼的小手打上去,真的很舒服。
林玲打了一會兒就覺得累了,冷軒適時的把林玲擁抱在懷裡,壞壞的笑道:“如果你現在想要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林玲身體微微一怔,有欣喜又害怕,明明昨晚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了,但現在她的心臟還是撲通撲通猛力的跳動着,弱弱的說道:“這樣不好吧。”
冷軒沒有回答,一個翻身把林玲壓在了身下,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你要輕一點,我怕疼的。”林玲輕聲的說道,眼眸裡閃出無限的嫵媚,把女人能體現出來的魅力全部散發出來。
冷軒還是默不作聲,用動作迴應着林玲,嘴巴親吻着林玲的芳脣,雙手在她的身體上不斷的遊走着。
林玲動情的扭動着身體,一雙素手也攀上了冷軒的結實的後背,上下的摩挲着。
早上,男人都有勃.起的現場,所以對哪方面的需求很強烈。
林玲這樣的尤物被壓在身下,冷軒如何能不做些什麼呢?
不一會兒,林玲的嘴裡吐出香蘭之氣,眼睛也迷離一睜一合,一副請君入甕的姿態。
此時不做更待何時?冷軒把內褲脫下,露出早已飢渴的傢伙,準備給林玲一個美妙的早上。
正當冷軒要直搗黃龍的時候,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個美妙的時刻,嚇得兩人都從情.潮中醒過來。
林玲更是被嚇得不輕,急忙扯過被子把自己的身體給包裹起來,在她看來,那不是鈴聲,而是一雙眼睛,在偷看她和冷軒做那種事情。
冷軒更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就差那麼一下,林玲就變成她的女人了。
光着身子跳下了牀,從衣兜裡拿出手裡,心中暗暗說道,“如果是男的打來的,不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非先罵死他不可。”
“喂,誰啊?”冷軒接起電話問道,語氣中帶着不滿。
“冷軒,你這個混蛋,你現在就給我回來,快點。”電話那頭傳來顏如玉吼叫的聲音。
“什麼事情?那麼着急?”對顏如玉的大吼大叫,冷軒在就習以爲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