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雖然離大會開始還有好幾個小時,但一些小幫派的大哥老大都陸續的敢來,都是前來舔洪門的腳底掌的,希望洪門多多的照顧他們。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燕京這個華夏的首.都,居然有那麼多的小幫小派,趙佳敏大概的數了一下,足足有七八十個。
什麼社會安定和諧?什麼一片欣欣向榮?這些狗屁話都是韓倉糊弄小百姓的。
趙佳敏直接懷疑,韓倉和這些人沆瀣一氣,背地裡坐着不可告人的勾當。
“趙副局長,辛苦啦。”韓倉從大老遠就打招呼,這次洪門的安全工作他可以讓別人去做的,但想到趙佳敏之前對他出言不遜,韓倉就接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戲耍趙佳敏一番。
在燕京的黑白道上,他韓倉纔是最大的,他讓誰死,誰就死,讓誰發達誰就發達。
“爲人服務。”趙佳敏翻着白眼說道,這句話明顯帶着嘲諷的意味。
但韓倉似乎沒有聽出來,笑着說道:“恩,好樣的,今天的安保工作就交給趙副局長了,記住,裡面都是暴脾氣的人,萬一有什麼亂子,你可要帶人進去控制局面。”
韓倉這樣也是爲了大局考慮,萬一真的有什麼動亂,他的人把這些老大大哥抓起來,不就又爲人民立功了麼?這樣他的威望就更高了。
如果沒有動亂也沒有關係,那麼,趙佳敏的責任就是防止讓任何嫌疑人進入,特別是媒體的那些記者,可不能被他們拍到這種社會大哥聚會的場景。
萬事穩妥,韓倉得意的走進了大院。這次是虎堂主邀請他來的,這面子他總是要給的,而且他這個局長坐鎮,想必,那些老大應該不敢造次。
“哎呀呀,韓局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正在指揮佈置會場的虎堂主,看到韓倉進來,一路小跑的來到韓倉的面前。
“虎堂主客氣了,我還要恭喜你呢。”韓倉笑着說道:“我以後該叫你虎幫主啦。”
“哎。韓局長此言爲時尚早,我們這次是幫內選拔,我還不一定當上呢。”雖然虎堂主這麼說,但他的心裡有數,這個幫主非他莫屬。
韓倉擺了擺手。笑道:“我確定,虎堂主一定是新幫主。不然。我韓倉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韓倉和虎堂主也是交往多年了,他明白虎堂主的野心,人只要有野心,有欲.望,這個人就好對付。
如果把虎堂主扶值當上洪門的新幫主,那樣的話。各取所需,虎堂主要的是地位和地盤,而韓倉要的是高官厚祿,如此一來。燕京的治安一定非常的好。
“我就借韓局長吉言啦。”虎堂主伸出手,笑道:“韓局長裡面請。”
韓倉點點頭,向裡面走去,不停的和那些大大小小的老大大哥打招呼,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透着諂媚,若想在燕京混下去,必須和韓倉搞好關係。
這種感覺,讓韓倉很是享受,這纔是真正的皇帝,俯瞰一切,主宰他們的生死。
趙佳敏探着頭向門裡看去,看到韓倉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頓時心裡很是鄙視這位燕京警察局局長,沒有爲老百姓做一件好事,卻在這裡和小混混頭子搞在一起。
“喲,你也在這啊?”
趙佳敏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身體猛地一抽,迅速的從腰間抽出手槍,大喝道:“不許動。”
冷軒被嚇得一怔,急忙舉起手來,還真怕趙佳敏一槍把他給崩了。
“你更年期到了?怎麼那麼興奮?”冷軒弱弱的問道,身子微微一歪,向避開趙佳敏的槍口。
“你媽.的更年期纔到了呢。”趙佳敏嬌媚一蹙,心說,這混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是不是成心氣她的?
“你這位同志怎麼罵人呢?太不像話了,有你這樣的人民公僕麼?”冷軒叉着腰,氣憤的扯着嗓子喊着,想讓周圍的人都注意到這裡有一位麻辣警察。
“你不要亂說,不然我把你抓起來。”趙佳敏瞪大着眼睛,對冷軒恐嚇的說道。
“又要抓我?是不是又要以襲警的罪名?”
“沒錯,剛纔你拍了我一下,我覺得肩膀很疼,可能受傷了。”趙佳敏翻着眼睛說道。
“怎麼可能?我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而已。”
冷軒隨即伸出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趙佳敏的肩膀上,這次出手比剛纔那次重多了。
“你...”趙佳敏忍着痛,罵道:“你是不是成心跟老孃過不去?”
趙佳敏話還沒說完,冷軒一個前衝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冷軒的摟抱似乎用了好多的力氣,趙佳敏覺得眼前一片眩暈,排球大的胸脯變形的貼在冷軒的胸膛上,趙佳敏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羞紅着臉問道:“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警察。”
“我知道你是警察,你要不是,我還不願意搭理你呢。”冷軒低聲的說道,感受着趙佳敏那對豪.胸。
“你什麼意思?”趙佳敏身體微微顫抖着,難倒冷軒是個專門採.警花的色.魔?
但這大白天的,冷軒不怕被抓起來麼?
“你帶着這些人太少了。”冷軒依舊小聲的說道:“我告訴你,這裡將發生一場暴亂,如果你想立功的話,最好多帶點人過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趙佳敏擡起頭,和冷軒的眼睛對視着。
“直覺。”冷軒淡淡的笑道:“如果你相信我,就去叫人,如果不信,你們趁早離開這裡,太危險了。”
說完,冷軒鬆開了抱着趙佳敏的手,剛纔光顧着說話,倒忘了抱着趙佳敏是什麼樣的手感了。
趙佳敏遲疑着,心想,這是不是冷軒耍的詭計呢?但感覺有不想。
“真是會發生?”趙佳敏向冷軒再次確定。
冷軒聳了聳肩,不再理會趙佳敏,這是她的事情,沒必要提醒第二次,也沒那個義務。
這年頭,真是奇怪,明明說了實話,可別人卻不信,這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