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神奇的效果也十足的給他長了把臉,當所有人寫着名字的紙燒完後,廖金飛口中念念叨叨的說完最後一句口訣後喊了聲“魂魄歸來”,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這幾位已經是有着出氣沒進氣的人竟然臉色逐漸紅潤,呼吸平穩,眼睛也逐漸的睜開了,除了上沒有好,之前那種危險的狀態全沒了,這可是讓圍觀的人震驚的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不是因爲一個受傷的戰士要水喝,他們都懷疑剛纔是不是幻覺,因爲有很多專家和科研人員回來後也聽到了消息,都跑過來看情況,所以這一幕也被他們看到了,當大家清醒過來後一下子就將廖金飛和宋慶洲給圍上了,爲什麼也把宋慶洲也圍上了?因爲他是主要領導嗎,有事情肯定是要問領導的,亂哄哄一片問什麼的都有,弄得二人是極其狼狽,好不容易編了些瞎話這才脫身,一出來就往洛風這跑,爲什麼啊?因爲他們也想知道爲什麼,然而清醒過來的這幾個戰士也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帶着傷就跟着來了,要說這些戰士的身體素質就是好,平時的訓練在這時候體現了出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輕傷不下火線,所以就來了這麼一屋子的人,不過這一屋子也沒有旁人,六七個傷員加上宋慶洲他們三個,但是小小的行軍帳篷也擱不下呀!
“洛兄弟,這保衛工作你給個指示,我今天就聽你的了。”
陳大炮這話讓宋慶洲聽着總覺得哪裡不對呀!自己是領導吧!怎麼這兵還被人家給拐跑了,當然,宋慶洲並沒有在意這些,應該說陳大炮說出了他的心裡話,要知道,這次的任務非常艱鉅,出了這麼一出事,這給順利完成此次任務增加了非常大的不確定性,不說能不能完成任務的事情,萬一有個散失,這些人的性命都有可能交代着這裡,那可就壯烈犧牲了。
“保衛工作倒也不是大問題,但是如何消除這種襲擾纔是當前最主要的,他們這樣持續的騷擾會讓營區裡的人惶恐不安,最終還是會造成人員的離開,所以在解決防範工作的同時,也要打掉這個隱患。”
整個這番話,洛風說的是簡明扼要,直指重點,說話時的神情也變得沉穩老成起來 ,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符,讓周圍的人感到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智者在爲他們講解事情。
“洛兄弟,你說咱們怎麼打?打仗我們可在行。”
一聽說有仗可打,可把這些兵樂壞了,陳大炮更是樂的差點扔了柺杖,宋慶洲也覺得這個思路是對的,現在營地是在明處,而對手在暗處,很難防範,如果不能主動出擊,肯定就是被動挨打的局面,即使防範的很好,也難免會造成人心惶惶的,都不能安心工作,短時間還行,如果一旦探明儲量,確定可以開採的話,這可就是個長久的問題了,就這礦的珍貴程度,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至於申請軍事行動那是小菜一碟,作爲這裡的最高領導,小規模的軍事行動他還是能做得了主的!
“洛風,你說說應該怎麼個主動出擊?對於那東西我們可是一點都不懂啊!”
就在洛風剛要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原來接傷員的車已經趕來了,正找滿營區的找傷員那!那些隨車來的醫生也納悶,怎麼傷員還都不見了?連營區的衛生員也都不知道傷員去哪了,他們都懷疑是不是像電話裡說的那麼重,要知道這營區可是非常的大,也不是進來就能看到的。
“好啦,沒你們什麼事了,趕快上車回去養傷吧!”
“這,這不行啊首長,馬上有任務了怎麼能就這樣趕我們走啊?我們都沒事,反正我們出去。”
“是啊,首長,你看看,我們都沒問題。”
宋慶洲的心裡一陣嘀咕,這怎麼成了我趕你們走啦,你們不是都受傷了嗎!他的那句話一出口,可是捅了馬蜂窩,這幾個受傷的戰士誰都不去養傷,爲首的就屬這陳大炮反映最強烈,說什麼也不走。
這也不能怪他們,作爲軍人,都有着上戰場殺敵的夢想,在當兵期間能參加一次演習都是當兵生涯的驕傲,很多部隊的戰士,別說是演習,就是當兵這幾年實彈射擊都很少有,然後就默默的摘下肩章退伍了,要知道現在是和平時期,真刀真槍的戰場也不是沒有,但都是局部小規模的特種作戰,他們的部隊雖然也被稱之爲王牌部隊尖刀連等稱號,而這類的局部特種作戰也輪不到他們,所以一聽說有實戰的機會,誰還養傷啊,當兵苦練這些年,不就爲的這一天嗎!
“這,你們身上的傷確實是不行啊,陳連長,別跟着胡鬧,執行命令!”
看着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傷病,宋慶洲心中也是一痛,但是戰場非兒戲,這次執行的任務還異乎尋常的詭異,對手是誰不知道,擁有的武器還這麼虐心,多少人在那都是一個未知,所以難度不亞於真實的戰場,甚至還比真實的戰場更危險,應該說是一次標準的特種作戰,對人的心理體能作戰技能都是極大的挑戰與考驗,想到這,宋慶洲不得不第一次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壓,其實也是問了大家好,就這幾位的身體狀態,去了別說完成任務,送命都是有可能的。
聽到執行命令,陳大炮和戰士們一個個的都低下了頭,但是並沒有動作,很顯然對於士兵來講,服從命令是天職,他們都不能不服從命令,但是能在這些人的表情裡看到痛苦,那種發至骨子裡的痛苦和不甘,陳連長此時仰頭長嘆,對他來講能真刀真槍的戰鬥一次又何嘗不是一個當了十幾年兵的夢想哪!但是他更明白堅決服從命令對一個軍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執行命令,都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