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這是歐陽蕙蕙心裡此時唯一的感覺。
男人的胸和腰,還有屁股,能和女人的這幾個部位同價值嗎?
“我又不是故意碰你這些地方,”見歐陽蕙蕙瞪大眼睛,像看天外來客一樣看着他,羅子凌一臉委屈地解釋:“誰願意佔你便宜啊?我纔沒興趣佔你便宜。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羅子凌這話又讓歐陽蕙蕙氣個半死。
這個混蛋,居然說沒興趣佔她便宜,而且還說她是故意讓他佔便宜。
她覺得血壓在一個勁地往上升,腦袋都要炸開來一樣。
她很後悔今天沒帶把刀子出來,不然的話一刀就把他捅死。
不,要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好了,好了,算我說錯話了,我們都是無心之舉,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我揹你到前面,先幫你治好腳上的傷,再送你回去,這樣行了吧?”羅子凌只能忍着氣,主動服軟。
說着,也沒再和歐陽蕙蕙糾纏,再次她負在了背上。
歐陽蕙蕙原本想掙扎,或者一腳將羅子凌踹開,但不知道怎麼卻什麼也沒做,而是乖乖地趴到了他的背上。好像趴在這個混蛋的背上感覺還是挺舒服的,這傢伙一身肌肉真的結實。
嗯,聞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感覺也很好,還想多聞一下。
歐陽蕙蕙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
趴到羅子凌的背上後,歐陽蕙蕙沒再搗亂,而是很老實地趴着,什麼動作都沒有。
只不過她沒將身體整個壓在羅子凌身上,飽滿的胸部,自然不能再擠壓到他的背上了,那樣太尷尬了---雖然說擠在他背上時候,被擠壓的感覺也是挺不錯,但她不能再讓羅子凌佔便宜。
兩人終於“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前面不遠處一個街邊公園。
羅子凌揹負着歐陽蕙蕙走到一個路燈明顯處的椅子邊後,把她放了下來。
羅子凌讓歐陽蕙蕙把受傷的那隻腳放到椅子上,他幫她查看一下傷情。
歐陽蕙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但爲了避免尷尬,不小心走光讓羅子凌看到她的裙底風度,她坐下後,死死地捂着裙子,只露出一小截小腿。
今天她穿的是長裙,也還好裙子較長,不然以這樣的姿勢坐着,又讓羅子凌大飽眼福了。
羅子凌替歐陽蕙蕙脫去了至少五公分高跟的涼鞋,在抓住她那長的挺精緻的小腳時候,歐陽蕙蕙忍不住縮了縮。
羅子凌沒有戀足癖,但他還是不得不稱讚歐陽蕙蕙一雙小腳確實長的很漂亮。
纖纖玉足,羅子凌不自禁地冒出了一個這樣的詞句。
新露繡行纏,足膚如春妍,吳足霜雪白,赤腳浣白紗;一彎新月凌波淺。不知哪個人寫的詩句,也突然從他腦袋裡冒出來,以至在抓着歐陽蕙蕙受傷的腳時候,稍稍愣了下神。
歐陽蕙蕙倒是沒注意羅子凌短暫的失態,還以爲他在觀察情況。
“怎麼樣?嚴重嗎?要不要上醫院?”她小聲問了一句。
“疼嗎?”羅子凌並沒馬上回答,而捏了捏歐陽蕙蕙所說受傷的地方後反問了句。
“有點疼。”
羅子凌又捏了另外同個地方,捏的時候問歐陽蕙蕙什麼感覺。
查看了一番後,羅子凌也清楚,歐陽蕙蕙只是稍稍扭了一下,肌腱稍稍拉傷了點,並無大礙。
“我替你按捏一下,一會買點紅花油擦一下,明天肯定就好了。”羅子凌其實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只不過放在寢室裡沒帶出來,而且他也不捨得拿出來用,他清楚外面藥店裡買的紅花油白花油擦一下就可以起效果。
聽羅子凌說,只是一點扭傷,沒傷到骨頭,歐陽蕙蕙鬆了口氣。
也沒拒絕羅子凌的示好,要他好好按捏一下。
羅子凌也沒再惡聲惡氣待歐陽蕙蕙,很爽快地抓住他的小足,開始按捏了起來。
很快,歐陽蕙蕙就感覺到了足間的熱和癢。
還真不要說,羅子凌的按捏手法非常出色,而且感覺與那些足療店的技術按捏效果完全不一樣。
歐陽蕙蕙以前偶爾會上足療店洗個腳,那裡的技師每次都會替她按捏一下。
她選的技師手藝都很不錯,但與今天羅子凌按捏的手法相比,那是差遠了。
隨着羅子凌的按捏,酥*癢及難以用言語表述的舒服從足間傳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這呻吟非常的誘人,羅子凌聽了,忍不住顫了顫。
要死,這個女人怎麼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呢?讓他身體瞬間起了反應。
歐陽蕙蕙在低吟了幾聲後,這才發覺自己有點失態了。
雖然她沒經歷男女之事,但島國小電影還是偷偷看過一點,純粹好奇。
那裡面的女人在做那事的時候,發出的就是這樣的呻吟。
看羅子凌眼神有點怪異,而且手上也僵了僵,頓時羞的無地自容。
“看什麼看?”她也只能惱羞成怒地吼了一句:“趕緊替本小姐好生按捏,不然跟你沒完。”
羅子凌吃癟,賴得和她計較,繼續替她按捏。
上次去那個神秘的地方替老人治療的時候,羅子凌替對方按捏及針療的時候都是運了氣,也就是說把自己體內的氣注入被治療者的體內,效果自然不是普通的針療和按捏可以相比,但很費力氣和精神。現在替歐陽蕙蕙按捏的時候,也是一樣,稍一會,他就有汗出來了。
而歐陽蕙蕙身體的酥*癢越來越強烈,不只被按捏的地方有了,其他地方也感覺到了。
身體的躁動也隨之起來,她忍不住夾緊了兩腿,但不敢再發出呻吟,怕被羅子凌笑話。
抓着裙襬的手,也有汗出來,心裡更是有莫名其妙的感覺。
甚至希望羅子凌一直按捏下去不要停,其他地方也替她按捏一下。
不知不覺中,抓着裙襬的手也鬆了開來,最後爲了支撐身體,一隻手抓着椅子的背靠,另外一隻拿着包的手也很自然地放到了一邊。
這樣雖然不至於馬上就春光外泄,但她對羅子凌防備的心理已經慢慢消除。
面前這傢伙好像一下子不討厭了---這是歐陽蕙蕙此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