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沒什麼反應,八爺是誰他根本不知道也不認識,火哥卻臉上一動,不由自主的說:“就是上海資格最老威望最大的八爺?”
麗姐顯然毫不吃驚火哥知道八爺的名號,點點頭,開口說:“八爺,那是上海曾經響噹噹的青幫老大,帶着兄弟只用了三年的時間就打下了半個上海,只是後來收山半退出了江湖,青幫才慢慢沒落下去,但火哥說的不錯,八爺依然是上海資格最老威望最大的沒落大哥,無論是上海的斧頭幫還是將幫,都要給八爺幾分面子。”
火哥有點不耐煩麗姐的這些講述,看着麗姐那水蛇般的腰,還有微微起伏的,心裡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於是催促麗姐說:“麗姐,你就直接說我們的任務吧,我們都是刀口上過日子,收了你的錢自然會全力幫你把事情完成。”火哥的話顯然也是其他幾位殺手的話,只是他們都是火哥介紹過來的,看在火哥面子上,不好意思向麗姐發問。
麗姐嫵媚一笑,搭着火哥的肩膀說:“好,好,好,我說正題,今天晚上十點,八爺的兩個女兒會上這踏火車,而且是住在我們隔壁的豪華廂房,他們身邊自然有保鏢,我要你們五個,明天以‘將幫’中人的身份,把她們的保鏢打倒,然後把她們推倒在牀上凌辱一番,唯一記住的,不要把他們的保鏢和八爺的兩個女兒殺了,我還需要她們回去向八爺哭訴呢。”
火哥五人原以爲什麼艱險的任務,要麗姐花那麼大的力氣找他們這些有點名望的殺手來做,現在一聽,竟然那麼簡單,還能享受享受兩個小女孩的滋味,而且還是雙胞胎呢,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有些人甚至已經在幻想那活色生香的畫面了
火哥哈哈一笑,摟過麗姐,在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說:“就這點小事情嗎?實在容易。”
麗姐顯然猜到這幫男人的心裡在想着什麼,於是撒了下嬌:“你們好壞哦。”
一個殺手笑過之後,有點疑問,說:“我們是真面目做事情嗎?這樣的話,豈不是讓八爺有機會拼圖出來?以後豈不是後患無窮?”
麗姐站了起來,在那殺手的胸口摸了一把,面帶春色,嬌笑着說:“傻弟弟,當然要易裝了,帶上副墨鏡,帶個口罩不就行了,反正現在甲流猖狂,帶上口罩沒人說你們的。”
火哥也低聲罵了句,帶着幾分不滿的說:“傑子,你怎麼問這麼低級的問題呢?做我們這一行的,越神秘就越安全,如果不是欣賞你出色的‘快刀法’,我還不找你出來發財呢,一巴掌把你扇回去殺豬。”
傑子慚愧的低下了頭,但隨即想了一會,又鼓起了勇氣問了另外個問題,說:“麗姐,如果行動中有人發現怎麼辦?殺了他還是閃人?”
火哥笑了起來,拍着傑子的肩膀說:“不錯,這個問題問的好,傑子,看來你真是細心啊,我還以爲你只會問那些低級的問題呢?麗姐,傑子說的沒錯,給個準繩我們。”
麗姐湊過去在傑子臉上親了一口,說:“這弟弟真不錯。”隨即嚴肅的跟火哥他們說:“這豪華車廂除了服務員,一般很少閒雜人等出現,如果真的有人無意發現,你們就儘快做完閃人,但閃人之前,一定要報‘將幫’的名號;因爲我們‘將幫’要正式對八爺和青幫挑戰,這次就是挑戰的開始。”
麗姐隨即遞了個銀質牌章給火哥,笑着說:“記得,事情完了之後,掉下這個銀質牌章,一定要無意的掉下噢。”
楚天見麗姐一再重申‘將幫’,心裡奇怪,這麗姐表面上自稱是‘將幫’的人,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沒有那麼簡單,‘將幫’挑戰用的着叫殺手去動八爺的兩個女兒嗎?哪怕真要動八爺的兩個女兒給八爺下馬威,海子和光子直接派‘將幫’的人去不就行了,還找殺手這多此一舉幹什麼?
當楚天思慮之際,房間的衆人已經散去,只是留下麗姐和火哥,火哥見其他人已經出去,已經按捺不住不安分的心,一把拖過麗姐,讓她平坐在自己腿上,然後上下其手,片刻之後,摸的麗姐意亂情迷,嬌喘吁吁,口中喃喃的說:“火哥,火哥,來,不要這樣,大事還沒有做呢。”
火哥的嘴貼了上去,含糊不清的笑着問:“麗姐真是將幫的人嗎?我看不像啊。”
麗姐極力想要逃脫火哥的撫摸,但火哥那雙魔力的手已經的她全身顫抖,見到火哥的詢問,意識模糊中誠實的回答說:“我,我是,我是斧頭。”
“我也不管你是什麼人了,反正我收你錢,幫你做事情就是了。”火哥爽朗的笑着。
後面的字就再也聽不清楚了,顯然火哥和麗姐已經進入了主題。
楚天見沒什麼可以再聽的了,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剛落下車廂接口處,就見到天養生站在那裡動都不動,顯然是替楚天把風。
楚天點點頭,以示感謝,然後就回到自己的硬座車廂,發現大家都在閉目養神,來到座位,發現竟然躺着幾個民工模樣的男子,楚天拍拍他們,他們見到位置的主人回來,立刻用衣服擦擦躺過的地方,並識趣的站起來,閃到一邊。楚天嘆了一聲,他們是最底層,最多問題,但也是最善良和最純樸的羣體,主要看社會怎麼引導和對待。
楚天把十個昂貴的饅頭丟給天養生,自己掏出一包餅乾啃了起來,天養生見到楚天竟然也帶回了十個饅頭,眼神閃過一絲笑意。
楚天看看時間,離八爺的女兒上火車還四五個小時,足於讓自己想想計策,楚天沒有立即給海子和光子電話,他想要好好探清楚情況再告訴他們,免得弄得草木皆兵,人心惶惶,楚天看着神采奕奕的天養生,淡淡的說:“如果你平時能跟你的刀般樸實無華,對敵之際鋒芒四射,那就完美了。”楚天總覺得天養生身上散發的氣息很容易讓對手提高警惕,於是才說出上面那幾句話。
天養生微微一愣,隨即心裡一動,楚天說的有道理,時時鋒芒畢露的刀往往時時刺不傷一個人。
楚天剛剛閉上眼睛休息。
這時候,推着餐車的阿姨過來了:“盒飯10元,另有香菸啤酒礦泉水,牛奶花生八寶粥。”車廂內,南來北往的旅客,東倒西歪地擠在一起,有的倚靠着窗戶,有的趴在擱几上,幾個“煙鬼”站靠在車廂門外吸着煙。聽到餐車阿姨叫聲,立刻宛如平靜的油鍋裡面滴入一滴水,車廂再次沸騰起來,但只有少數的人向阿姨買東西吃,其他的人都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乾糧類,方便麪,餅乾,花生米,麪包開始填起肚子來。
楚天恨恨的睜開眼睛,再次看着漸漸華燈初上的鐵軌沿線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