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援兵?方俊和凡間都顯得震驚。
“竹聯幫還真能折騰!”楚天慢慢的向樓上走去,風輕雲淡的拋下幾句話:“讓它繼續支援吧,等人數漲到三千五百再告訴我,唉,勞累了整天也該休息下了,方堂主,你們也早點睡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方俊目瞪口呆,不知道楚天毫不在乎的底氣從何而來。
凡間綻放出微笑,拍拍方俊的肩膀道:“方堂主,你放心吧,少帥竟然斷定竹聯幫不會來襲擊,那麼肯定有他的理由和把握,你我也不必過於憂心憂慮,讓兄弟們提高警惕就是,相信明天才會是真正的黑雲壓城!”
方俊苦笑着點點頭,輕輕嘆道:“希望如此吧!”
在楊飛揚的伺候下,楚天很快洗完澡,還把她熬的藥喝完,然後就來到窗戶旁邊推開玻璃,他想要呼吸深夜的新鮮空氣來醒醒腦子,誰知在冷風灌進之際,他赫然見到韓雪修長的身影,她像是雕石般的屹立花園。
“少帥,看些什麼呢?”楊飛揚輕輕靠了過來:
“呀,又看韓雪啊?”
楚天摟着因吃醋而更顯風情的女人,右手在其腰上緩緩行走,隨後溫柔的迴應:“什麼叫又看啊,我是剛好推開窗戶而見到她的,你說她在天寒地凍的三更半夜,無緣無故站在花園幹什麼?”
“難道真要凍成冰美人?”
楊飛揚被楚天摸得有些情動,暗歎這小子的挑逗能力越來越強了,但她還是壓住心中的慾望,緩緩開口:“這是韓雪的性格所致,多數人練功都是順其自然,韓雪卻是逆其而上,她最喜歡在最惡劣的環境練最詭異的刀法!”
楚天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對韓雪的興趣又多了幾分。
見到楚天目光依然留戀在外面,楊飛揚踏前轉身擋在楚天面前,宛如輕笑道:“少帥,你是要在冷風颼颼的窗邊看韓雪練武呢,還是跟飛揚鑽溫暖的被窩呢?如果你選擇前者,那麼飛揚就去找墨墨同牀共枕了!”
女人的醋意有增無減,而且是明目張膽。
今天的楊飛揚穿了一件紫黑色尼制上衣,一條筆挺的黑色全毛嗶嘰褲,高高的髮髻一卷一卷的盤在後腦勺,像一盆綻放盛開的墨菊,皮膚白皙,一雙眼睛宛如夢幻少女般的水靈,只是更多了幾分成熟嫵媚的色彩。
這樣的女人,放在哪裡都是尤物啊。
楚天收回目光並關上窗戶,望着楊飛揚豐腴傲人的身材,心裡生出了衝動,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也許脫光了身子的妓女勾引不了你的*,而穿着制服表情嚴肅的白領麗人反而更令男人產生獸性的衝動。
於是他伸手抱起女人,曖昧的笑道:“當然選你了!”
楊飛揚順從的貼在楚天胸膛,腳尖卻不引人注意的挑開窗戶,讓緊閉的玻璃開了條小縫,冷風不斷的灌在蘭色窗簾,而慾望騰昇的楚天自然沒有留意,隨即她才喃喃自語:
“少帥,你的傷還沒好..你行不行?”
話剛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最後那句話明擺着是‘挑釁’楚天的雄風,換成任何男人都會竭盡全力,何況是楚天這樣的主,果然,楚天臉上涌出滔天的戰意,右手握着她的山峰揉搓,笑容幾近邪魅。
“小妖精,這個是你自找的。”
楚天低吼出聲,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把女人扔在牀上,輕車熟路的解除她全副武裝後,他再也無法剋制自己將楊飛揚猛然擁入懷中,靈活舌頭在她白嫩如玉肌膚上不斷滑過,所到之處無不留下一道道水漬。
熟知女人身體的楚天,自然知道楊飛揚的敏感之處。
嬌嫩肌膚被楚天靈巧的舌頭不斷掃過,楊飛揚頓時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慄開始在體內蔓延,白皙肌膚轉眼間就被染上了一層誘人粉紅色,丹田小腹之下一股熱流也隨之開始躁動起來,身體隨之而微微晃動起來。
楊飛揚咬着嘴脣,雙手死抓着牀單。
忽然,她身體一緊,楚天的魔手已經攀上她胸前的高聳,並且在上面不斷撫摸揉捏.自從和楚天數次歡愉之後,楊飛揚就隱隱感到胸脯有點發漲,雙峰似乎開始二次發育的豐滿,並在對方動作之下很快就挺立起來。
頂端那兩顆粉嫩的嬌豔,在柔光之下是那麼迷人.
“飛揚,你真是絕世尤物啊!”
楚天的手肆無忌憚的攀上山峰頂端,柔嫩敏感的*受到刺激很快就漲紅挺立起來,使得楊飛揚溫暖柔軟的身軀不由得輕顫起來,急促喘息中帶出一陣陣呻.吟,宛如鳥鳴鶯啼般動聽,但她還是抓住楚天的手:
“我跟,跟韓雪誰更美?”
楚天右手微微停滯,想不到這小妮子在牀上還不忘記跟韓雪相比,這兩人還真是難解難分的冤家啊,自己當然不能冷卻了她的情.趣,否則她就要穿衣服走人了,想到這裡,他輕笑着迴應:“當然是飛揚漂亮了!”
楊飛揚嘴角露出微笑,隨即鬆開抓楚天的手。
楚天輕輕嘆息,此時這對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的下身已經再無阻礙,楊飛揚的修長玉腿盤上了楚天雄偉的腰身,隱私已經在這瞬間親密的接觸,摩擦,刺激的摩擦,楚天寬厚的胸膛將她嬌嫩的玉乳壓迫得變了形。
感覺強烈,楊飛揚的身體顫抖着,扭動着,她已經迷失。
楊飛揚一口醉人的香氣噴在了楚天冷峻的面上,一聲蕩人的嬌膩之聲發自她的喉嚨,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楚天的雄壯壓迫,她的臉頰很潮紅很動人,因爲她感覺到自己已經動情不堪,她緊張地閉閉雙腿想要遮掩心思。
但她下意識地動作,只能將盤在他腰身上的美腿交纏得更緊。
楚天今晚很滿足,只是奇怪楊飛揚的呻.吟聲遠比昔日高很多。
媚眼如絲,春宵帳暖。
花園中,香汗淋漓的韓雪扭過頭,掃過那扇有燈光的窗戶,以及從窗縫中傳來的呻.吟聲,嘴角閃過一抹落寞和惆悵,隨即右手向側邊樹木揮出,彎刀呼嘯着沒入整棵大樹,隨即,大樹隨着冷風而緩緩倒下。
那束從窗戶落下的燈光,把韓雪的身影拖得兀長而孤單。
這個夜晚正如楚天所料,雖然竹聯幫大軍壓境但卻相安無事,唯有方俊半睡半醒的熬到天亮,見到太陽高高掛起,他知道迎來了不用提心吊膽的白天,即使竹聯幫再強悍再野蠻,也不敢在光天化日進攻寶蓮大廈。
也許是昨晚過於賣力,楚天起牀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見到方俊疲憊不堪的樣子,楚天就拍拍他肩膀讓他去睡覺,然後才邊吃早餐邊審視情報,竹聯幫在前沿據點已經增兵到三千兩百人,而整個西雙版納的竹聯幫衆僅剩下七百人,竹聯幫的大後方算是無比空虛。
楚天低頭苦笑,心裡着實不解:
竹聯幫是不是吃錯藥了?這種打法意義何在?難道又想來重演雙方互易陣地的好戲?哪怕昆明被竹聯幫佔領了,他也有辦法率領唐門子弟端了寧水花園,雙方轉個圈又回到原點?
當然,這只是楚天條件反射的想法,他相信老K必含殺招。
沒猜破敵人用意前,爲了安全起見,楚天讓凡間調動九百人去前方守住門戶,再把先鋒等三百人撤回到側翼作爲機動部隊,同時把剩餘的八百人作爲後盾,而天養生率領的三百餘地方幫衆作爲遠程襲擊據點的奇兵。
剛剛部署完畢,一紙蓋有省公安廳鋼印的公文送到楚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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