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一,別嚇着張小姐!”
年輕人這時才停止玩弄許茹雪的手,勾起一抹玩味笑意開口:“張小姐,在遊戲開始之前,我想先告訴你一件事,你心裡的好姐妹許茹雪只不過是我一玩物,她已經被我整整玩了三個月了!”
張雅鳳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龍少搖晃着殷紅的紅酒,還在許茹雪胸膛上摸了一把:“也就是說,我已經玩了她很多次,她昨晚在你面前裝清純裝可憐只不過是要接近你,意圖很簡單,就是把你毫無防備的約到這裡來!”
“呵呵,約你到這裡的目的更簡單,那就是搞死你!”
“不,是讓你名譽掃地,還讓我們白玩你的身子!”
“龍少,你不是答應只讓她簽字嗎?”
聽到龍少從牙縫之間流露出來的邪惡和猥褻,許茹雪傲然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開口:“你不是說讓她籤一份官方合同收回兩市斷交言論而已嗎?你怎麼要玩她身子?她可是天朝官方的人啊、、”
“龍少,你動她後果不堪設想啊!”
啪!
龍手一巴掌扇在許茹雪的臉上,惡狠狠地對着捂着臉的許茹雪喝道:“不堪設想?婊.子養的,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告訴你,這裡是東瀛名古屋市,本少爺是擁有東瀛國籍的公民!”
“東瀛國籍,懂嗎?”
他還一把揪起女人的頭髮,把酒倒在她頭上:“區區天朝官員能把我怎樣?奶奶的!你還真把老子當成下等的天朝人看啊?老子叫上幾十個人輪你的大米,然後把你剁碎了去喂狗你信不信?”
“反正你的身子我已經玩膩,不在乎便宜橋本他們!”
龍少那惡毒的話讓許茹雪死死地咬着嘴脣,滿是屈辱的她咬破了嘴脣還不自知,殷虹的血跡配合上她臉上濃豔的妝容,讓她看起開有些狼狽和猙獰,捂着臉,被長髮遮住的臉上看不清楚表情。
真是自作孽啊!
張雅鳳暗暗嘆息一聲,此時的她已經猜透事情始末,這許茹雪就是一個魚餌,是眼前龍少擺出來讓她自投羅網的誘餌,引誘她來這裡搞壞她名聲,讓自己代表南京跟名古屋斷交成爲一出笑談。
至少爲名古屋市挽回一點顏面!
此時,龍少正一腳把許茹雪踹開,還拿起酒瓶往她腦袋上澆去。
可憐兮兮的許茹雪不敢有絲毫反抗,任由酒水在臉上肆意流淌,張雅鳳目光凝聚成芒,沉聲喝道:“混蛋,這樣打女人還算不算男人?難道你母親沒有告訴你,欺負女人的男人都是人渣嗎?”
龍少臉上閃過一絲譏嘲,走到了張雅鳳的面前冷哼:“張小姐,你確實牙尖利齒,還頗有女中豪傑的膽識,怪不得能讓河本市長落盡顏面,可惜今晚遇見我們是你倒黴,我會讓你痛苦整晚!”
張雅鳳冷眼一瞪:“你敢動我會付出代價的!”
龍少仰頭喝下一口紅酒,狂妄地大笑起來:“張小姐,不用虛張聲勢威脅我,我查過了,你只不過是南京市一辦公室助理,被提拔爲使團團長是譁衆取寵所得,你在天朝根本沒有什麼勢力!”
“再說,就算你勢力雄厚又如何?”
龍少笑了笑,輕嘆一聲補充:“莫非你們還能殺來東瀛報復我?何況我又怎會留下把柄呢?來,我給你說說我的計劃,我待會會迫你簽訂一份官方道歉書,就斷交事件向河本市長表示道歉!”
張雅鳳神情一冷:“休想!”
龍少把玩着精巧昂貴的酒瓶,淡淡笑道:“我自有辦法讓你籤!等你簽完了,我就會把你上了,再讓兄弟們也把你上了,待大家都爽了之後,我就會灌你幾顆搖頭丸,再把你從樓頂丟下去!”
“同時,媒體會大肆宣揚此事!”
說到這裡,他嘴角勾起一抹陰險:“我不怕告訴你,媒體的標題我都想好了,天朝使團團長深夜買春嗑藥,無意失足掉下陽臺摔死!你說,這事一出來會不會震驚世界?會不會讓南京丟臉?”
龍少微微挺直身子,把酒瓶遞給橋本犬一:“當然,天朝一定會讓人來調查這事件,可那又怎麼樣呢?在他們來到前我們早處理好手尾,他們什麼也查不出來,而名古屋卻還有證人證實你!”
“諾,就是她!”
白色西服年輕人一指許茹雪,語氣玩味笑道:“很多人在清吧都見到你救了她,也見到你們兩個相談甚歡,而且你們還發了一夜溫情短信,所以只要她站出來痛心疾首指證你確實買春嗑藥!”
“大家都會相信她的,你們半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許茹雪聞言痛苦不堪,不敢正視張雅鳳。
太無恥了!
張雅鳳強壓下心中憤怒和慌亂,握緊拳頭做最後掙扎喝道:“告訴我一個價碼,可以讓我安全離開的價碼,你們這樣對付我不就是收了河本同之的錢嗎?我給你們雙倍價錢,讓我安全離開!”
“哈哈,終於不敢嘴硬了?”
龍少伸手去摸張雅鳳的臉卻被打開,但他也不以爲意的笑笑:“可惜你還是太天真了,錢,我不缺,漂亮女人我身邊也很多,不過我從沒有玩過你這樣性傲的烈馬,何況你是天朝使團團長!”
“想到這裡我就興奮,這感覺豈是錢能買到?”
橋本犬一還從後面走了上來,指着張雅鳳惡狠狠地喊道:“你以爲你的錢了不起啊?我們爲河本市長辦事不是爲了錢,我們要的是他支持,有他在名古屋市爲我們撐腰,龍幫會越來越強大!”
張雅鳳一咬嘴脣:“一羣數典忘祖的畜生!”
橋本犬一被喝斥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張雅鳳的這種態度幾乎讓他失去理智,咬着牙,惡狠狠地頂着退後的女人,忽然他神經質般地狂笑一聲,猙獰喊道:“畜生?沒錯,我們確實是畜生!”
“只是你今晚要被畜生幹了,你是不是心情很激動啊?”
張雅鳳臉色一變,的確,這幾句話戳中她要害!
在龍少的偏頭中,橋本犬一他們捲起袖子緩緩靠上,在孤獨無助之際,張雅鳳忽然蹦出最後幾句話:“王八蛋,你們如果動了我,我會讓楚天把你們大卸八塊的,楚天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龍少再度哈哈大笑起來,他語氣平淡回道:“你是在說那什麼獸醫主任吧?他把我們大切八塊?我們把他五馬分屍還差不多,我不妨告訴你,我們的龍三正領着百餘號兄弟在會所伺候他呢!”
“他自身難保又豈能救你?犬一,把她拖過來!”
張雅鳳心一揪,腳步微微停滯!
七八名男人瞬間迫近張雅鳳,在後者尖叫中把她拖到沙發上,龍少立刻撲上去撕開她的外套,胸口半遮擋的雪白立刻晃盪出來,張雅鳳止不住怒罵起來:“王八蛋,滾開,給我滾開、、、”
張雅鳳喊得很大聲,帶着一股憤怒和殺氣,地上的許茹雪眼淚縱橫,像是回到昔日自己被凌辱場面,腦子嗡的一下就亂了,很亂很亂,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張雅鳳,而是她自己。
這時,橋本犬一還打開音樂,掩蓋住張雅鳳的喊叫。
這裡的包廂隔音又好,外面絕對聽不到。
龍少一手按着張雅鳳的肩膀,一手扯她不算緊實的褲子,一下拽到大腿上。張雅鳳頑強做着最後抗爭,兩條腿亂踢亂踹,她的腿又直又長,在燈光下白得像牛奶、、
充滿無比誘人的色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