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袋,抹有雌性激素。
這種激素任何寵物店都有的賣,專門用來誘發寵物交配使用。
連戰天看着桌上愛琴海的手袋,還有兩名互不相識的醫生化驗出來的報告,臉色陰沉的如六月烏雲,毫無疑問女人被人暗中擺了一道,所以纔會被髮.情的狼狗撲倒,繼而驚嚇過度導致流產。
這一流產,不僅傷了女人的身,也喪失了胎兒。
連戰天感覺心臟都快要爆裂了,他先是一拳打在牆上,任由鮮血和塵屑從拳頭上落下,在疼痛激起他一抹理智時,他揮手叫過一名親信,要他順着手袋挖出幕後黑手,再把對方碎屍萬段泄恨。
親信很快拿着領着保鏢衝去奢侈店。
連戰天趁着這個空擋推開房門探視女人,連夫人在醫生的服侍下已經睡了兩個多小時,但臉上的淚痕和驚嚇還是清晰可見,顯然流產之事讓她痛不欲生,遠比身上被狼狗抓傷的痕跡還要疼痛。
連戰天深深呼吸一口氣,臉上閃過一絲疼惜和痛苦,爲自己沒有保護好女人和孩子而自責,人生一大樂事莫過於老來得子,然而最痛苦的事也莫過於得而失去,還讓女人的身體因此遭受罪痛。
“老、、連!”
在連戰天準備關門離去讓女人睡個好覺時,連夫人忽然醒了過來,還艱難的叫住了連戰天,後者馬上轉身坐到椅子上,握着女人包紮嚴實的手臂輕柔開口:“曉曉,怎麼了?是不是做夢了?”
“別怕,我在這呢。”
連夫人也用力握着男人的手,她沒有理會連戰天的關心,而是眼裡射出一抹怒火開口:“戰天,兩條狼犬爲什麼會撲倒我?還死命撕扯我?是不是兩條狼犬被人訓練過,教導着專門對付我?”
“對付我們的孩子?”
連夫人終究不是花瓶,看多了宮廷劇的她也捕捉到陰謀,連戰天輕拍着她的手,輕聲寬慰道:“曉曉你想太多了,兩條狼犬沒有半點問題,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這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
“如果它不是一場意外,那麼我就會給你一個公道。”
連夫人死死地盯着丈夫的眼睛,然後咬着嘴脣開口:“老連,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到時你千萬不要又出爾反爾,我知道手背手心都是肉,但這種使用下三濫手段謀害我的人,你絕不可手軟。”
“你似乎若有所指?”
連戰天微微皺眉,開門見山:“你想說不敗?”
“我沒說!”
連夫人聽到最後兩字就一陣劇痛和憤怒,她咬着牙忍受流產的痛苦回道:“但我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所爲,我流產對外人有什麼好處?唯有對自己人有威脅,畢竟這兒子一生下來就有繼承權。”
連戰天一聲輕嘆:“你想太多了,不敗不是這種人。”
連夫人擡起頭,目光宛如母狼般閃爍光芒:“老連我不要求什麼,我只要求公平公正,我問你,如真是連不敗謀殺了你我孩子,你會怎麼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爲我們母子倆討公道?”
“我有分寸。”
連戰天深呼吸一口氣,意味深長的開口:
“如果真是他所爲,我會讓他後悔所爲。”
接下來,他又輕聲寬慰了女人半個多小時,隨後就讓她躺好休息,畢竟剛剛流產身體極其虛弱,她剛纔掙扎着說這麼多話已是傷身,何況心裡還在糾結死去的孩子,於是他蓋好被子就出了門。
剛剛在大廳坐下,親信就已經去而復還。
他站在連戰天身邊,壓低聲音彙報:“老爺,我們去到奢侈店已經關門,砸開鎖頭進去並叫來經理,結果發現售貨店員已經沒有了蹤跡,存放私人物品的櫃子也亂七八糟,顯然她已經跑路。”
“跑出臺灣了嗎?”
連戰天端起一杯水喝下,語氣平淡的開口:“她一介女子能跑去哪裡?肯定是找地方躲起來了,就算她跑出臺灣,以咱們的關係也能抓她回來,而且她真跑出臺灣,那也表示後面有人支持。”
“到時順藤摸瓜挖起來就更容易了。”
親信呼出一口長氣,點點頭回道:“我明白!我待會馬上通過各方尋找店員,儘量在今晚把她帶到老爺面前。”隨後他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道:“老爺,我們去奢侈店雖然沒有抓到人,但、”
Wωω⊙ ttκan⊙ C ○
“但什麼?”
連戰天冷冷看着他:“說。”
親信咬着牙從背後掏出一張名片,恭敬的遞給連戰天開口:“老爺,我們搜查了她所有東西,連垃圾桶茶杯都查了,最後在櫃子的夾縫裡發現一張名片,不知道這算不算線索,請老爺過目。”
“名片?”
連戰天把杯子放下,奪過名片掃視:“不敗?”
親信環視周圍一眼,小心翼翼應道:“沒錯!正是連公子的名片,我回來時還通過關係查了上面指紋,有售貨店員的痕跡,還有半枚連公子的指紋,可見這名片是連公子親自交給售貨店員。”
連戰天心一糾:“真是他指紋?”
親信點點頭:“我不敢開玩笑。”
“老爺、、、你可要給我們母子一個公道啊。”
一個聲音從後面像是鬼魂般飄了過來,連戰天微微一驚,回頭一看正見連夫人顫抖着身軀站在後面,右手艱難的扶着牆壁向自己喊話:“老爺,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可要一碗水給我端平啊。”
幾抹血跡隨着她說話從傷口慢慢滲出,連戰天忙起身衝過去,一邊扶住連夫人,一邊出聲勸道:“你怎麼又起來了?趕緊回去躺着,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母子公道的,快,回去好生躺着。”
連夫人沒有挪動,只是看着連戰天。
連戰天知道女人在等他下令,儘管他覺得此事還有很多疑點,但面對女人的執着和傷心,他又只能向親信發出指令:“你馬上告訴連不敗,在流產之事沒有查清之前,連家勢力不會轉給他。”
親信微微點頭:“明白。”
消息很快轉到了連不敗耳朵裡,雖然他已經知道小媽不小心流產,也知道事件裹着一些問題,但他自認問心無愧,而且英明神武的父親肯定能找出真相,所以他也懶得摻和進去,免得被人懷疑。
只是他越逃避什麼就越來什麼。
原本要到手的一大連家勢力,忽然被父親下令停止交接,而且八十億重建情報組的資金也變成了十億,這幾近意味着他要成爲光桿司令,而且留給父親的印象越發惡劣,影響他未來掌控連家。
砰!
連不敗一個拳頭打在牆壁上,眼裡射出前所未有的怒火,他很快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很快推算出自己被人栽贓陷害,可是他根本無法辯駁,天知道是誰把他名片放進去,還帶着半枚指紋。
更憋屈的是,相比楚天派人挑撥離間,連夫人更願意相信是連不敗爭奪繼承權,所以這注定是一個啞巴虧,連戰天再怎麼睿智也終究難斷家務事,所以連不敗止不住怒吼:“楚天,你夠狠。”
“夠狠啊!”
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楚天所爲,但連不敗卻清楚唯有遠在大陸的對手,才能這樣四兩撥千斤的給自己一重擊,雖然此舉沒有讓自己身敗名裂滾下政壇,但他跟小媽的恩怨卻徹底不可調和。
而且連不敗相信,小媽肯定會瘋狂報復。
“獵人學校、、、”
連不敗心裡劇痛,到手的鴨子飛了。
PS:第五更砸上求花,有鮮花的兄弟砸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