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蓉蓉勾起一抹笑意:“無論如何,梅朵卓瑪要平安回到藏王府,我還要扶持她成爲新一代藏王呢!”接着她又苦笑起來:“也不知道爺爺怎麼想,把如此重任‘交’給我,讓我最近寢食難安。”
柳雲調笑回道:“不怕,你有一個好男人。”
他一指楚天笑了起來,頗爲感慨的補充:“蓉蓉啊,有楚天幫你,你有天大的事也不怕,少帥的情義會爲你撐起一片天的!”接着他又讓聲音變低:“我多希望柳煙也能找一個少帥這樣的人。”
“不,只要有少帥一半好就行、、、、”
在柳雲有意無意的感嘆中,楚天和蘇蓉蓉相視苦笑,兩人雙手微微緊握,顯然都想到差點墮落的柳煙,楚天更是想到在香港林家浴室時的活‘色’生香,百感‘交’織,有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柳哥,你放心吧。”
蘇蓉蓉微咬嘴‘脣’:“我會幫她找個好人家。”
“連長,前面有情況。”
在柳雲笑着要道謝時,對講機忽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消息:
“好大的一場火啊。”
車窗輕輕搖下,‘露’出一道縫隙,楚天在把蘇蓉蓉拉入懷裡保護時,也眯起眼睛掃視士兵提供的大火位置,果然見到東南方向濃煙滾滾,一處茂密樹林正跳躍着火‘花’,從左右兩邊向中間蔓延過去。
嗚!嗚嗚!
車隊的警報在各輛吉普車中響了起來,雖然前方士兵告知着火樹林偏移必經之路三十多米,但此次護送任務實在太過重要,所以柳雲立刻下令進入戒備狀態,隨後他還拍着腰間槍械拉開車‘門’:
“少帥,我出去看看。”
楚天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輕輕搖頭:“柳連長,你留下坐鎮指揮,我下去看看!畢竟這五十名士兵只聽從你的命令,一旦有什麼突發狀況,需要你作出相應指令,所以還是由我去探探情況。”
“放心,以我身手不會出事的。”
柳雲微微一愣,訝然出聲:“少帥,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但現在情況還沒有明朗,如果這是敵人設下的一個局,你下去豈不是風險很大?要知道,相比殺掉梅朵公主來說,藏獨更願殺掉你。”
“我只是一介連長,不會有事的。”
隨即他還拿起對講機,聲音低沉有力下令:“各單位聽着,就地保持戒備態勢!如果有不明人士惡意衝擊車隊,給我格殺勿論!還有,從現在起,一旦我出了事情,少帥將會全權指揮你們。”
“你們要絕對服從!”
“明白!”
對講機齊齊傳來回應:“明白。”
只是柳雲下達完指令還沒回頭望向楚天時,楚天已經推開車‘門’走了出去,他的目光落在事發中心的沖天濃煙,他向來很少相信巧合之事,所以對這場恰到好處恰到時機的大火,生出一絲興趣。
更重要的是,相比柳雲來說他更願意自己去冒險,畢竟自己身手可以應付任何風險,而且柳永福是折在國安局手裡,儘管跟楚天沒多大關係,柳家也沒資格仇恨他,但他還是想爲柳家做點事。
所以他頭也不回的拋出幾句話:“柳連長,你呆在原處。”
“保護好蓉蓉和梅朵公主,我過去看看。”
柳雲焦急的大喊:“少帥,少帥、、、”
楚天輕輕擺手,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出幾步,柳雲似乎也知道楚天的‘性’格,只能一邊讓士兵保護好梅朵卓瑪她們,一邊派出數名親信去保護楚天,自己也掏出槍械垂在座椅上,神情戒備的上膛。
楚天跳上一輛吉普車,拿起望遠鏡看着大火。
濃煙滾滾,火光沖天。
XX——XX——XXX
樹林深處,火光四處涌現。現在正是夏季,這片樹林中荊棘叢生,野草繁茂,俱是極佳的燃料,此刻被人點燃,火光升騰而起,有越燃越大之勢,遠近數十米都能聽到“噼啪”聲響,讓人心寒。
樹林中間,對峙着兩批人。不,是一人對峙着一羣人。
“你、、、還能跑去哪裡?”
十多個如幽靈般的人影樹林在身周散了開來,手持着一把不見反光的尖刀,一個個氣度森嚴,分明都是高手之選,他們看着眼前一年輕男子,眼光就如盯着等待宰割的野獸一般,充滿着戲謔。
是的,在他們眼中,此時的年輕男子,和垂死的野獸沒什麼區別,雖然年輕男子的‘精’神仍然亢奮,但身軀的虛弱卻也是顯而易見的,而且這一路追蹤而來,他們知道,年輕男子已‘交’手了十七次。
毫無疑問,後者此刻已到了燈盡油枯的境界。
“棄械投降吧,我們給你一個痛快。”
這十餘名男子向對手緩緩靠近,身上的印度服飾在火光灼起的氣‘浪’中飄動,一名黝黑的印度佬瞪着‘陰’狠的眼睛,低垂着刀尖向對手喊道:“我們已經點燃了樹林兩邊,你再也沒法藉此周旋。”
“再不投降,我們把你拖回恆河挫骨揚灰。”
年輕男子衣着很華貴也很休閒,手裡握着的薄刀也相當‘精’致,不過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那是放血的好傢伙,他不待黝黑印度佬再說什麼廢話,便一個箭步撲了上去,薄刀也向前劃出一道弧線。
刀光如練!
他宛如一頭闖入羊羣中的惡狼,無所懼怕敵人,對於以寡擊衆的突圍戰他似乎多次遭遇,所以這方面經驗很豐富,這一刀劈出的方位正是敵方兩人身形相疊之處,是最不利與聯手合擊的盲點。
還沒把話說完,年輕男子這凜冽一刀,已如山嶽般劈擊而到,黝黑印度佬大吃一驚,連忙‘挺’刀迎擊,隨着一聲金鐵‘交’鳴的巨響,印度佬蹌踉後退,虎口流血,手中的利刀如遊蛇一樣抖動不停。
尖刀,“嗡嗡”長‘吟’。
“無恥!”
印度男子身軀搖晃,一口血噴出,人軟到在地上。
“無恥你妹!五十多人砍老子,還說老子無恥。”
年輕男子一抹嘴上鮮血發出譏嘲冷笑,不過眼角還是閃過一絲疼痛,他身上的傷口再次破裂,氣息也一時紛‘亂’不已,但最糟糕的是他失去了最佳逃離時間,被其餘十多個人呈三角狀包圍住了。
剛纔那一刀是他現在功力所能發出的最強一刀,本指望能把阻擊之人一刀劈飛,他好趁機突圍,但沒有想到印度佬如此強悍,反擊的勁力使他的身形也不由停滯了一瞬間,就這一瞬間的停滯。
宣告了他的突圍計劃的失敗。
“呵,還印度神教子弟,印度神油差不多。”
年輕男子一邊繼續嘲笑,一邊把身子向後移動,他的身後有一條小溪,如果對方要保持三角形的包圍狀態,必然有人要跟着他的移動站入溪水中,那樣對方在圍攻他的時候就會受到一定影響。
“你壞了我們好事!還羞辱了休斯先生!”
一名包紮着頭巾的印度男子低聲吼道,他有着一張木訥長臉,目光閃動,顯然看出了年輕男子的小動作,手中短刀一沉,刀鋒凌厲,氣機待發,正是‘欲’擊未擊之時,讓年輕男子不敢稍有異動。
就在這時,左邊一名缺耳印度佬爆‘射’而出,向年輕男子的肘下直刺而來,右邊也閃出兩名敵人,從地上翻滾了過去,同時,三條黑‘色’小蛇從他們身上飛出,從空中罩向正慢慢後退的年輕男子。
“靠!又玩蛇,幹嗎不玩鳥呢?”
年輕男子咳嗽一聲,吐出一大口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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