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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回去第七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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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氣漫天!
蔣勝利的身子動都沒動,嘴角還浮起一抹淺淺笑容,坐在那裡不動,根本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就當東瀛男子要碰到他時,獨臂男子手臂一擡,一道刀光瞬間射出,隨之,一股鮮血濺射了出來。
東瀛男子轟然倒地,摔在蔣勝利面前不動。
他的咽喉刺着一把小刀!傷口不深卻足於致命!
接着,獨臂男子再度輕輕擡手,又是一刀射出,一女斃命,例無虛發!楚天臉上露出一絲訝然,好快的刀!以前總以爲小李飛刀是存在小說影視之中,沒想到獨臂男子也能演繹出三分味道。
而撲向楚天的一名男子也慘死在獨臂男子的飛刀下,最後他猛然一個轉身,右手飛刀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變成一柄殺人的利器,帶着絢爛的軌跡在瞬間刺向逃竄的愛子,例無虛發的一刀致命。
六人瞬間死絕,雙方根本沒有接觸過身體,楚天和風無情更是相視一眼苦笑,撲向他們的敵人都還沒站到面前,就被獨臂男子收割草芥般撂倒在地,對方以精湛的飛刀蠻橫地撕裂掉對手攻擊。
“少帥,這些是什麼人?”
蔣勝利微微皺眉掃視六具屍體,他看得出這不是楚天安排的苦肉計,否則楚天早就一臉苦楚和悲哀,怎會是現在的旺盛笑意?畢竟他剛纔暗示獨臂男子全部擊殺,就是想看這局是否楚天安排。
這時,蔣勝利的其餘保鏢再次忙碌開來,很快從東瀛男女身上找出竊聽器,大大小小有四個,他們很熟練的扯掉線路,接着就把它們和屍體堆在一起拖入角落,並蓋上一張空調毯遮掩血腥味。
而獨臂男子捏着一飛刀,默默地盯着桌上少女。
看到處子少女沒有半點動靜,也沒有睜開雙眼探視狀況,反而擺出任人宰割的態勢,蔣勝利臉上劃過一絲玩味,枯瘦的手指微微彎曲,獨臂男子退後半步沒出手,只是飛刀始終牢牢握在手上。
蔣勝利望着楚天嘆道:“想不到在東瀛還有人敢對付少帥!”
“不知道!我纔剛到東京沒幾個小時。”
楚天漫不經心地扭扭脖子,心裡猜到可能是鈴木惱怒自己在機場攪局,所以就在櫻花座對自己打擊報復,本想派愛子探清楚自己底細再動手,誰知卻一去不復還,監控和竊聽設備也失去作用。
也罷,讓鈴木捲入天藏大師的武士刀下。
楚天散去臉上的無辜樣子,捏起面前沒有染血的酒杯開口:“蔣先生,剛纔謝謝你的手下出手,斃掉敵人,不然我這羸弱身子怕是要遭殃了,來,我敬你一杯,然後咱們繼續把事情談完。”
“少帥說笑了。”
蔣勝利淡淡一笑,端起酒杯迴應:“以少帥的實力,別說只是幾個炮灰角色,就是天皇前來也未必能討好,當初四大家族全折在少帥手裡,這就是少帥不可磨滅的實力!獨臂純粹班門弄斧!”
獨臂男人微微低頭,向楚天恭敬示意。
“呵呵,不說這些了。”
楚天輕碰蔣勝利的酒杯,隨即一口喝下笑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畢竟對方支援很快就會殺過來,到時就再也難於安心談判,蔣先生,我剛纔提出的三個條件,不知你覺得有沒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
蔣勝利放下精緻酒杯,苦笑着迴應:“你的三個條件都太苛刻,難道少帥不覺得嗎?無論是哪一個都會讓臺灣動盪不安,而我這次前來東京談判,心中底線就是維護臺灣穩定,讓人心安寧。”
“那就是談不攏了?”
楚天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起伏,只是聲線微微提高:“看來咱們終究是浪費了時間!因爲那是我對韓雪之死的最大讓步,如非中央在上面強力壓着和勸告我,我早殺去連家跟連不敗同歸於盡。”
“少帥,咱們可以各退一步。”
蔣勝利很是無奈楚天的強硬態度,思慮一會補充道:“我希望少帥能修改修改條件,讓雙方都能夠把談判進行下去,少帥的讓步我將讓連家拿錢來彌補,這不是拿錢砸少帥,而是我的誠意。”
楚天聳聳肩膀:“條件,無法修改。”
蔣勝利微微皺眉:“少帥,看我這張老臉,讓一步吧。”
“談個球!”
楚天忽然變得勃然大怒,手中酒杯直接頓在桌上,酒水四濺,隨後很不客氣地回道:“蔣先生,你說要談,我就來東京跟你談;我說我開條件,我就開了三個條件,可是你卻一再推卻拒絕。”
“這樣還有什麼好談?還能怎麼談?”
在蔣勝利臉色微微愣然中,楚天騰地的站了起來,分貝刺耳:“修改修改,修改到最後肯定是拿錢衡量,如果你真有誠意,那我就給你最後一個選擇,你有本事撂了連不敗身上的主席外衣。”
說完之後,楚天端起杯中清酒喝完:“我也不迫你!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考慮,你想好就告訴我答案,如果到時你始終覺得條件苛刻無法接受,那麼咱們就不用多說什麼,我直接殺去臺灣。”
“我會抱着連不敗一起死。”
蠻橫的態度,決然的死志,讓蔣勝利沒有半點懷疑楚天的殺伐,他忙揚起一抹笑意,揮手示意楚天坐了下來:“少帥,少帥,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這四個條件,我、、、會好好考慮的。”
他心中已經想好,實在沒有退路就讓唐門重返臺灣,這個結果至少比連不敗橫死要好,畢竟後者是各方選出來的代表,一旦橫死很容易引起麻煩,雖然這麻煩不是不能解決,但實在不想賭博。
而唐門重返臺灣,讓衛破竹壓着就是。
“好!那我就恭候蔣先生佳音。”
楚天從少女胸膛上夾起一塊魚片,緩緩送入嘴裡平息怒氣:“其實我不太明白蔣先生爲何如此維護連不敗,你們竭盡全力保他保連家,還扶持連不敗上位,但連家卻躲着你們培養自己勢力。”
說到這裡,楚天還勾起一抹淡淡譏嘲:“你們不是遵循領袖無私器嗎?老扁貪污洗錢,剛剛卸任就被你們無情的送入綠島監獄,估計幾年都見不到外面世界;怎麼連家玩的更重卻安然無事?”
“蔣先生,你不怕民主黨彈劾嗎?”
蔣勝利神情微微一滯,在他來談判之前確實有聲音質疑連不敗未來領袖身份,覺得他給臺灣帶來太多的動盪,也覺得他是一個專於私利的人,但蔣勝利卻認爲,如非必要是萬不能動連不敗的。
一旦根深蒂固的連家魚死網破,內部就會變得兩敗俱傷,到時不僅讓民主黨趁虛而入攻擊,楚天也會藉機擾亂臺灣,所以連不敗廢立關係重大,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動他,只有想方設法保全他。
所以蔣勝利淡淡一笑:“少帥言重了。”
“臺灣的內政,老夫心裡早有對策。”
楚天見他不肯深入這個話題,也就不再迫使他進一步交談,不過他相信,等蔣勝利從東京回去臺北,前者心性一定會發生變化,因此他不急於一時洗腦,當下把一個壽司夾起放入蔣勝利碗裡:
“來,蔣先生,吃壽司。”
在兩人重新恢復友好氣氛時,一名全身名牌的年輕人正站在一監控錄像面前,懷裡摟着一個女人調看數個小時前的錄像,旁邊一名東瀛男子低聲開口:“鈴木少爺,就是這小子,太詭異了。”
“房內攝像頭竊聽器全部損壞,愛子他們進去至今未出。”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道:“我想要帶人衝進去卻怕打草驚蛇,而且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歷,所以想要請少主定奪,咱們是不是召集兄弟殺進去探個明白,我想裡面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古怪。”
“哪小子?這小子?”
鈴木大少眯起眼睛掃視視頻錄像,剛剛開始還一臉不耐煩,但看到第二遍時瞬間身軀巨震,在懷中女子感受到他慌亂時,鈴木大少卻拍起胸口來,隨後把女子推在旁邊:“不就東方小子嗎?”
“哎喲,我肚子有點疼,可能剛纔混合酒水喝多了。”
鈴木忽然捂着肚子,愁眉苦臉:“我去上洗手間,這個小子怎麼處理,你直接打給我父親就行,反正他現在正無所事事搞反對天朝活動,我想他會很樂意告訴你怎麼對付這鬧事小子,問他。”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
下一秒,他就衝出了監控室,射向不遠處的洗手間。
衝進洗手間,鈴木欣喜如狂:這次發了!
與此同時,兩輛轎車悄悄駛在櫻花座附近,車內坐着一名木訥老人,他瞥了一眼開口:“少主說了,楚天派出的殺手讓他很狼狽,還死了十名保鏢,所以他希望你們爭點氣,全力擊殺楚天!”
“即使殺不了他,也要殺掉他身邊人。”
六名氣度不凡的男子沒有迴應,只是推開車門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