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邦二少被砸了個鮮血淋漓!
整個人差點就趴倒在遍地酒液的地上,但他的高傲和尊嚴都讓他強撐着上半身,臉上的憋屈清晰可見,雖然他內涵和容忍已經爐火純青,但面對火炮這種野蠻的摧殘,心裡還是生出一絲悽然。..
四周百餘名魁梧守衛臉色相當難看,但是面對土炮他們的機槍以及楚天手上一放即爆的手雷,他們又根本做不了什麼,殺掉楚天他們並不艱難,難的是要自己也葬送性命,何況還有二少安全。
所以他們只能握緊槍械怒視火炮,如果有機會,他們必會把這土包子打成篩子,可惜現在卻無法阻止他的囂張,而游泳池的國會議員雖然也憤怒不堪,但這兩名老狐狸更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們盤算着秋後算賬。
金髮尤物她們則臉上慘白,白皙修長的大腿不經意抖動,她們向來只見二少囂張跋扈大殺四方,何曾見過他今日如喪家之犬般悲慼?當下眼淚都流淌了出來,恨不得衝出把楚天也打個頭破血流。
而陰冷青年握着刀悄然後退,他知道自己也很危險。
“龜兒子,服不?”
火炮把手雷再度捶在福邦二少昂起的頭,後者上半身晃盪了下卻沒倒地,火炮也已經打累了,握着手雷站在旁邊冷笑不已:“少帥好好跟你玩遊戲,你他媽的卻綁架紅葉小姐,是不是想死?”
福邦二少滿頭是血疼痛無比,但還是咬牙捂着腦袋掙扎起身,搖搖晃晃盯了火炮一眼,隨後就揚起半張血臉望向楚天:“楚天,你有種!老子愛財愛命不敢死,所以今天栽你手裡無話可說!”
他一抹臉上猩紅的鮮血,面目猙獰的吼叫補充:“不過我告訴你,除非你現在弄死我,不然我會十倍百倍償還今日的恥辱,整個福邦家族誓死跟帥軍死磕,別說女王,就是天王老子都沒用。”
“嘖嘖,有種啊。”
楚天握着一放即爆的手雷上前,凜冽的目光掠過福邦二少一眼:“被打成這樣還敢放狠話?你真不怕我一槍崩掉你?不過你說得對,我有帥軍女王,你有福邦家族,咱們誰也沒有膽量殺誰。(_)”
如果紅葉被殺或被羞辱,那麼楚天會毫不猶豫血洗整個花園,還會把福邦家族殺個雞犬不留,哪怕搭上自己整個性命也無畏懼,那是一種毫無理智的嗜血報復,也是楚天維護底線的威懾手段。
他手上的拔弦手雷絕多不是恐嚇,但在紅葉平安無事的那一刻起,楚天的極端情緒又恢復成昔日理智,他必須思考兄弟的安全,所以在散去魚死網破的死志後,彼此又變成實力的較量和爭鬥。
當然,他也不會只打福邦二少一頓就了事。
在他揮手跟土炮拿過一把短刀時,福邦二少正迴應着楚天:“你既然沒有膽量殺我,那就洗乾淨脖子等我報復吧!我告訴你,當紅葉集團垮掉、你身上官衣扯掉時,本少就會把你凌遲處死。”
“我等着你的凌遲,不過你現在該做最後交待。”
楚天的手指輕輕掠過短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紅葉沒事,我顧慮兄弟性命不跟你死磕,但是你動了我的女人,你就必須付出代價,就照你一開始說的,一隻手,斷了!我今天就放過你。”
四周衆人再度大吃一驚,他們本以爲火炮打了二少一頓落盡福邦的臉,楚天就該適可而止地揚長而去,將來再找機會鬥個你死我活,可楚天這小子不僅沒有罷休,反而要斷掉福邦二少一支手。
這小子真是瘋了!
不過並沒有人認爲楚天是在開玩笑,福邦二少也不覺得楚天在虛張聲勢,他握着要他自斷一手的短刀,心裡跟其餘人一樣,憤怒不堪之餘也徹底閃過一個血淋淋的念頭:女人真是楚天的逆鱗!
可惜,證實這一點的代價太大了!
福邦二少沒有歇斯底里,反而一臉平靜:
“真要斷?”
楚天點點頭:“斷!”
話音落下後,他左手漫不經心的往前一拋,手雷像是流星般射向一個偏僻角落,周圍守衛立刻向左右撲倒,而正要撤離的陰冷青年更是一個躍身,速度極快地向側面一撲躲開楚天丟來的手雷。
“轟!”
手雷像掠空而來的流星,擊中了陰冷青年原先站立的地方。
隨着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花園地面都像顫抖,嗆人的灰塵漫天飛舞,驚恐的咳嗽響成一片,附近數名守衛雖然早就地滾出,但仍然被灰塵糊了一身,蓬頭垢面的樣子,就像是流浪多年的乞丐。
兩名國會議員更是第一時間沉入水底。
“鬼鬼祟祟!”
在楚天冒出這句話的時候,陰冷青年迅速躍起上牆,制高點上的大圈兄弟先後扣動扳機,兩顆子彈轟然殺至,但卻被陰冷青年躲了過去,隨後他就竄出了花園,他知道,再不走就要完蛋大吉。
“他就是綁架我的人。”
坐在駕駛座的紅葉忽然開口:“四名兄弟折在他手上。”
“原來是做賊心虛!”
楚天臉上掠過一絲笑意:“不過他活不了多久。”隨後他把目光轉向了福邦二少,後者瞄了楚天一眼,知道這小子的瘋狂心性以及手雷威力的他,抹掉眼簾上的血跡:“楚天,你會後悔的。”
楚天聳聳肩膀,短刀在掌心一轉,劈出。
刀落,手斷,鮮血洋灑。
楚天這一刀,乾脆利落的叫人毛骨悚然,先前只感受到他囂張跋扈氣質的男女老少,駭然之餘又領略他的冷血無情,全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多數人發呆,仍爲殘留腦海那抹攝人鋒芒心悸。
整個花園,氣氛凝滯,七八個不適應這氣氛不適應血腥場面的女人,臉色難看,瑟瑟發抖,楚天沒去瞧地上血肉模糊的斷手,也沒瞧痛的差點暈厥卻硬忍着不發聲的福邦二少,只是輕輕揮手:
“撤!”
不遠處已經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還隱隱傳來直升機的盤旋呼嘯聲,誰都知道這是警方來了,但並沒有人流露出欣喜和輕鬆,因爲楚天臉上是滿不在乎,由此可知他早有擺平美國官方的手段。
只是,他們實在想不通,楚天怎樣彌補導彈的囂張?
福邦二少向楚天投去怨毒的目光,但後者卻完全無視,領着火炮他們進退有序的上車,啓動,緩緩駛出花園。運載車上的兩人也跳上了軍用悍馬,不過手裡還是死死握着遙控,擺出威懾態勢。
花園角落的炸彈也閃爍紅光。
“你,留個名字!”
福邦二少忽然直立起身子,盯向手握機槍斷後的火炮。
“火炮!”
火炮冷冷一笑:“要報復啊?有本事放馬過來!”
“俺是耕田的!”
福邦二少臉色陰沉,沒有再說話。
因爲二少沒有下令追擊,而且大家都不敢經過那一輛導彈運載車,所以楚天他們撤離的很從容很輕鬆,狙擊手想要瞄準卻最終不敢扣動扳機,如果無法同一時間擊斃楚天他們,自己就會被炸翻。
福邦二少坐在休閒椅上,家庭醫生已出來爲他處理傷口,本來醫生是要他回屋子歇息準備手術,但福二少卻漠然留在花園,盯着那一輛威武霸氣的導彈車,他要等着警察到來,等着一個交待。
十分鐘後,警車轟然駛入。
一個小時後,導彈專家告訴福邦二少:
“這導彈是假的!軍事科學館的仿真模型!”
福邦二少當場噴出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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