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溪來了,帶着數十人從人羣之後走來,哪有什麼不舒服的樣子,連剛纔不見人的楚戚此刻都跟在楚胤溪的身邊。
衆人全部都從地上起來,部分人的眼中都有不解,楚胤溪早上還安排大家早點準備這個儀式,看狀態是要支持楚天上位的,只是怎麼轉個頭過來就說楚天不能成爲楚家一部的家主呢?大家都對此都不解。
八老祖看去,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慍怒:“胤溪,這是新任家主的繼任儀式,你想怎麼樣?”
“八爺爺!”楚胤溪面對那個八老祖流露出恭敬之色微微的鞠躬,後說道:“我並不想怎麼樣,只是我覺得楚天不能成爲我們楚家一部的家主,我比他更合適成爲這個家主。”
“你們都可以回頭想想,這些年來老家主不管事情,是誰把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條的?是我,所以就算現在要誕生新的家主那麼也只能是我,而不應該因爲老家主的意思,也不應該因爲一個家徽的事情就承認楚天的位置。”
“我覺得我成爲家主是最合適的,因爲沒有人比我更加容易穩定楚家一部的局面。”
楚胤溪一出現就說明了他的意思,讓楚天的眼神多了些許玩味,他設想過很多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楚胤溪直接採取強大的武力做事,唯獨沒有想到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出來反對,還說他自己更加合適成爲家主。
雖然還不知道楚胤溪的葫蘆裡再賣什麼藥,但楚天也不打算髮表任何的意見,因爲現在局勢還不夠明朗,過於的着急,只是會讓人懷疑自己的居心。
而楚胤溪的一番話卻是讓不少人都微微點頭,的確那麼多年來都是楚胤溪在管理着楚家一部的事務,按道理楚胤濤死了的話的確沒有人比之楚胤溪更加合適成爲這個家族家主的。
可是家族有家族的規矩,家主的遺訓就必須去遵從,更不要說楚天還拿出了楚家家徽,這件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說點什麼。
八老祖冷哼一聲:“胤溪,你雖然說的沒錯,但是這是胤濤的決定,他是家主,他對於未來的家主有着絕對的選舉權利,我們可以反對,但是我們都沒有反對而是支持,你開始也是支持的,如今反對是個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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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點點頭,的確開始楚胤溪是支持的,如今卻是反對,有點說不過去的意思。
而楚胤溪卻是不着不急的樣子,還嘆息一聲:“我是迫不得已的啊!”
迫不得已?
衆人聞言奇怪楚胤溪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眼神都有疑問。
八老祖直接問道:“說,你爲什麼迫不得已?”
“是他!”楚胤溪擡起手來指着已經走到祠堂門口的楚天,大聲說道:“本來我對於他來掌控楚家一直都是反對的,哪怕是老家主的意思我也是反對的,但是楚天知道我反對她就綁架了我唯一的兒子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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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族人,你們說我能不配合楚天嗎?但是我後來想了一下,楚天這種人太陰險了,我覺得不能讓他成功,所以哪怕是楚左州死了,我也要站出來說出真相,那就是楚天爲了成爲我們楚家的家主,綁架我兒子威脅我支持他。”
楚胤溪的話讓全場譁然,最後目光都全部落在了楚天的身上,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楚天的心思就過於狠毒了。
面對衆人的質疑楚天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只是一種絕對的平和。
八老祖皺皺眉頭看向楚天,如今家主繼任儀式已經結束,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楚天已經算是楚家家主,要是直接罷免的話那就是鬧笑話,因爲從來沒有一個家主當天繼任,然後當天下臺的。
但出於現場人太多的原因,八老祖還是問道:“家主,胤溪說的是真的嗎?”
楚天勾起一抹溫潤的笑容走上前去,站在了陽光之下,一張臉胖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充滿了堅不可摧的線條:“楚左州的確在我的手裡,現在被我關押在蘇杭醫院之內。”
楚天竟然沒有否認楚左州在他的手裡,難道真的是被他綁架的,爲的就是讓楚胤溪無法反對他?
“但是!”
楚天停頓一下高聲說道:“但我可以保證自己沒有綁架過他,楚左州是自己送上門去的!”指着想要開口狡辯的楚胤溪:“你敢對天發誓,用你斷子絕孫來做誓言,說楚左州是被我綁架的,而不是自己送上門去的?”
本想說楚天撒謊的楚胤溪聞言神色僵直,他無所謂發誓這種東西,但是作爲一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傢伙,對於斷子絕孫卻是很忌憚的,哪怕覺得誓言就是扯淡,可是有些東西還是不行的,因爲哪怕不發生,心裡也不舒服。
“我幹麼要發誓?”
楚胤溪已經決定抹黑楚天,所以此刻直接不講道理一般的喝道:“明明就是你綁架了左州卻是還要我發誓,你簡直就是不講道理,你都已經承認左州就在你的手裡,那麼就說明你是綁架他的人,要我發誓做啥?”
楚天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帶着譏嘲之意,說道:“我曾經還走進過米國白宮之內,但是我偏偏不是總統,楚左州的確在我的手裡,但就一定是被我綁架的嗎?胤溪長老,說話是要實事求是的,年紀一大把,怎麼卻是胡攪蠻纏呢?”
“發個誓吧,只要你敢發誓說楚左州是被我綁架的,今天這個家主之位,我讓你如何?”
楚天說的話雖然有點取巧的意思,但是也十分的有道理,人是在楚天手裡,可是也不能證明就是被他綁架的,很多人還天天出入白宮呢,可是他們誰是總統了?
楚胤溪神色微微惱怒,他是絕對不可能發誓的,因爲他過不了心裡那關。
而對於其餘的楚家人而言,只要楚胤溪敢發誓,那麼他們就相信楚胤溪的話,因爲真的說的是真話,那麼何懼發誓呢?
八老祖凝縮目光盯着楚胤溪,作爲一個歷經百年的老人,一雙眼睛早已經洞若觀火:“胤溪,你就發個誓吧,只要你發誓,我們就聯合起來罷免了楚天的家主之位,扶持你上位!”
那可是斷子絕孫的誓言,楚胤溪怎麼可能發?
本來還想抹黑楚天以最小的代價來做事,不想竟然被楚天三言兩語就把自己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地步,楚胤溪心裡恨恨不已。
搖着頭:“八爺爺,我是不可能發誓的。”
八老祖雖然年紀一大把,但是脾氣卻是在那裡:“混賬玩意,你竟然說楚天綁架了你兒子那你爲什麼不敢發誓呢?如果是真的難道你還擔心斷子絕孫?或者你說的就是假話,楚天根本沒有綁架你兒子,而是你兒子自己送上門去的?”
楚胤祥神色牽動,他出來之前本以爲自己說出楚左州在楚天的手裡就可以讓這些族人相信自己的話,他想到了開口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過程,也低估了楚天的機智。
眼神狠戾的掃過楚天,楚胤溪昂起頭來:“這個誓言純粹就是無理取鬧的事情,我不會跟着楚天發神經,反正我就是反對楚天上位,一切爲了楚家。”
“放屁!”楚天露出譏嘲笑容,高聲說道:“你不敢發誓是因爲你清楚事實的真相是什麼,你害怕自己真的斷子絕孫,竟然你不敢發誓,那我就來告訴大傢什麼是真相吧!”
指着楚胤溪,楚天玩味說道:“這個老傢伙不知道什麼原因想要殺了楚覺,所以就派出他兒子楚左州還帶着十多個楚家弟子一起行動,只是帥軍還算強悍,全部都給拿下了,所以胤溪長老,如何敢發誓呢?”
楚胤溪聞言臉色微變:“你胡說!”
楚天淡淡一笑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聲音不是很大,但足夠衆人聽到,只聽到那是楚左州的聲音,說是他父親派他去殺楚覺的。
那是視頻不是錄音,一下子衆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楚天轉移到了楚胤溪的身上。
八老祖更是低沉問道:“胤溪,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爲什麼要派人去殺楚覺,意欲何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