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富士山上十分的安靜,因爲楚天提前來到富士山的原因,衆人的興致也不錯,天藏大師讓鬼頭簡單的準備了一個晚宴招待楚天等人,無刀等人也都在,不過大家沒有喝的不亦樂乎,都只是簡單的,淺嘗即止。】八】八】讀】書,.2√3.¢o
一直到了十點多鐘大家才各自的散去,唯獨山本義清是自己一個人,原先還跟隨在他身邊的電,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楚天本身和天養生他們也準備回去的,但到途中的時候,白雪衣說她師父想見他,楚天只能隨着白雪衣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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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的路上,楚天自然而然的摟住了白雪衣,還不給她推開自己的機會:“衣衣夫人,那個你師父找我做什麼啊?另外我們也確定關係那麼多年了,上次你說攻破死神聯盟的時候就給我的,可惜和凱撒和解了,那個怎麼辦啊?”
“要不我們趁着這個機會把好事給辦了,明年這個時候,你就可以當媽媽了。”
白雪衣掠過淡淡的無奈,周圍沒有人她也沒有推開楚天,但是對於他說的話,心裡是有種羞澀的。
在人前的時候楚天一本正經的,可是每當和她兩個人的時候,楚天就會變的十分無賴,還時不時的調侃她,甚至會佔她的便宜,完全就是一個無賴一般。
所以此刻楚天說起這樣的話,白雪衣是又羞,還有一點無奈:“楚天,你都要大婚了,這樣好嗎?”
楚天玩味一笑,把白雪衣摟緊一點:“如果你說你吃醋了,我連你一起娶回家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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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衣臉蛋紅了一下,但是要她說出自己吃醋了這樣的話,她的性格使然是根本說不出來的,當沒有聽到楚天說什麼,往前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她和白霜霜居住的地方。
艘遠科科獨敵學戰鬧學崗毫越說越是心煩,白霜霜幾乎就要動手,但是現在的楚天已經不是當初的楚天,動手也不一定能虐到他了。
“師父已經在裡面,你進去就好。”
白雪衣沒有進去的意思:“我在外面等你,師父說,她有些事情想和你單獨的談一下。”
楚天鬆開了白雪衣的細腰,整理一下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散漫,而這樣的行爲落在白雪衣的眼裡就是真能裝,剛纔摟着她的時候還言語挑逗,現在要去見她師父,馬上就變成了一個正經人。
很想問楚天是不是戴着面具,到底哪個纔是真實的他,但想想白雪衣還是沒有問出來,這樣的楚天雖然有的時候讓她有點生氣,但也讓她難捨。
楚天擡起手來敲響了門,白雪衣也折回頭去。
裡面傳來了一聲請進,楚天才推開房門進去,見到白霜霜坐在那裡,就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般,不食人間煙火,冷着一張臉,好像這個世界上,誰都欠她一般。
楚天走過去坐下,問道:“前輩,雪衣說你找我,有事情嗎?”
白霜霜冷冷的看了楚天一眼:“你就要和蘇家丫頭大婚了,你想過雪衣以後怎麼辦嗎?明裡她是榮家的女兒,背景不輸於你的任何一個紅顏,暗裡她是紅日殺手組的主事人,更是超越了你諸多的紅顏。”
“其次,雪衣爲你付出了多少你應該清楚,幾乎可以說以紅日爲嫁妝跟了你,比之你其他的紅顏,付出的也不少。”
“我承認沒有蘇家就沒有你,我不會強求你不娶蘇蓉蓉,可是你對得起雪衣,對得起那些爲你付出了很多的紅顏嗎?”
“楚天,男人立世最根本的就是責任,對國家的責任,對親人的責任,對兄弟的責任,也有對自己女人的責任,你覺得這些責任,你哪裡是不對的?”
楚天有些無奈,來之前就知道白霜霜肯定是因爲白雪衣的事情,但惟獨沒有想到的是,白霜霜的問題那麼的犀利,直接的就問道了他的軟肋之上,也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的問題。
他今天的一切成就除卻自己的努力之外,沒有蘇家的保駕護航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而在這條崛起的道路上,除了兄弟,就是不離不棄的紅顏。
每個兄弟楚天都盡心盡力的去對他們好,給他們可以給的,讓他們可以安心無憂。
但是對於諸多的紅顏,楚天一直都是虧欠的,哪怕是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都是還不清的情義,但就是這樣那些紅顏依舊對他不離不棄,現在他就要大婚,卻是無法給那些紅顏一點交代,甚至一點名分都沒有。
相比之下,楚天有些惆悵,人生一世,最難還的就是一個情字,每個女人都對他真心的付出,而他卻是無法給予她們一切,以前不能,現在更是給不起。
楚天的沉默,是因爲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因爲他的確虧欠了諸多紅顏,這一點,白霜霜知道。
只是白雪衣是她從小培養起來的,就好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白霜霜作爲師父,總是需要爲徒弟考慮一下的:“其他的就不說了,就說雪衣吧,我只問你兩個問題,雪衣爲你的付出,比別人少嗎?”
“還有,雪衣離開你,沒有男人要了嗎?”
楚天張張嘴,苦笑的搖搖頭:“前輩,這問這個問題,是想讓楚天無地自容嗎?”
白雪衣,曾經爲了幫他和帕爾無芒撤銷追殺明裡暗裡幫助了不少,甚至在紅日殺手組內部被壓制的情況下,依舊還想着幫助她,不管是當初對東瀛四大家族的開戰,還是在全世界各地的博弈,白雪衣都全力的支持。
甚至在和連不敗的博弈之中,白雪衣也有着不可取代的付出,那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楚天自然不會說,比別人少。
至於白雪衣離開他有沒有男人要,這個問題還需要問,還需要去想的嗎?
不說白雪衣擁有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淡淡她是榮家的女兒,紅日組織的主事人,只要離開他楚天,隨便可以找到一個傑出,甚至只愛她一人的青年才俊,所以這些問題,都是不需要回答就知道答案的。
“看來你也很清楚,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白霜霜也沒有指責楚天的沉默,只是有些惱怒的心情:“而且不單止是雪衣,你很多紅顏誰不是獨當一面的人?南韓金秋韻,沙家軍沙琴秀,楚氏集團總裁紅葉等等,離開了你楚天依舊可以過的很好,可是她們都甘願爲你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你內疚嗎?”
這些問題楚天都明白,也是他在情感方面最揪心的一點,紅顏都太優秀,但明面上只能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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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縮頭烏龜!”
楚天還是一句話沒有說,白霜霜忍不住喝道一聲:“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好的,雖然是有成就,可是給不了女人唯一的愛那就是人渣,真不知道雪衣在想什麼,我讓她離開你,她竟然說她甘之若飴。”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我不管了,反正我告訴你,你大婚就大婚,但雪衣必須住進香榭小院,我徒弟不是沒人要的,沒有給你當見得光女人的必要,現在給我出去!”
越說越是心煩,白霜霜幾乎就要動手,但是現在的楚天已經不是當初的楚天,動手也不一定能虐到他了。
楚天苦笑起身:“那前輩早點休息,這件事情我記住了,我不會虧待雪衣的。”
打開房門離開,出去就見到站在那裡的白雪衣,楚天神色一柔,走過去就抱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輕聲道:“雪衣,選擇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
“恩!”白雪衣似乎也知道楚天和白霜霜說了什麼,靠在他的肩膀上,褪去了清冷,輕輕的應道:“因爲一年見不到你兩次,還要擔心你,隨時都可能死去。”
楚天心裡掠過感動,白雪衣哪怕在這個時候,都只是埋怨陪的時間少,沒有提起其餘的要求,和不滿。
鬆開了懷中的女人,楚天單手撫摸着她的臉蛋:“這次跟我一起走吧,我承認自己沒有辦法給你一場舉世皆知的婚禮,但我願意給你一場小婚禮,對得起你的付出,對得起你的嫁妝,也對得起你的不離不棄。”
白雪衣訝然的擡起頭來:“你要和我舉辦婚禮?”
白雪衣無所謂給楚天當一個暗中女人,但作爲一個女人,誰不想爲心愛的男人,披上婚紗呢?
楚天點點頭,在離開白霜霜房間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問題:“女人一生,總是要披一次婚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