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東北江龍區冰都市!
這裡是東北地區經濟文化政治最集中的一個城市,因爲靠近俄國的原因更是成爲了對俄窗口一般的存在,那天才臨近五月的時候,這裡的溫度依然還是個位數,前來這裡遊玩的人,都穿上了厚厚的一層衣服。
相對於南方此刻已經擁有的溫暖怡人,這裡的溫度讓人敬畏,但這並不妨礙來到這裡的遊客數量,因爲冰都的美麗,足夠可以讓他們忘卻自然溫度。
冰堵國際機場,坐落在城郊之外二十公里之地。
此刻已經是凌晨一點將近的時候,一架來自滇南的航班是今晚降落的最後一班國內航班,經過幾個小時的旅途降落在了機場的跑道之上,滑行出去一段長長的距離停在了一處階梯之前。
艙門緩緩的打開,兩個空姐帶着燦爛的笑容站在那裡,旅客走出艙門的時候都清甜的說道:一路走好!
寒風襲過,讓剛從南方過來的他們感覺到絲絲的寒意,緊緊身上剛在飛機上穿上的衣服,快速的下了階梯往機場出口走去,臉上都帶着旅途的疲憊。
在人羣之中,一男一女安靜的走着,女的一身白衣裙裝,隨着那寒風微微的擺動,白皙俏麗的臉蛋上有點因爲寒冷的微白,高挑達一米七的身軀之上就是這樣的一套裙裝,垂到膝蓋的裙襬之下,一雙細長小腿袒露,引人目光。
臉上掛着一抹淡不去的微笑,讓經過她身邊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溫暖,似乎如今只有七度的天氣,也不是那麼冷了。
白裙女子的旁邊跟着的男子,表情冷漠安靜給人不苟言笑的意思,穿着也是十分的夏天,手裡握着一樣長長的東西但被白布包裹,看不出到底是什麼。
安靜的跟在女子的旁邊,給人情侶又不像是情侶的感覺,因爲兩人中間始終存在着五十公分的距離。
走過的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只當是兩個正在慪氣的情侶,走了出去沒有太多的在意。
機場之外,冷漠男子擡手攔下了一臺車,打開車門讓女子坐了上去,隨後他沒有跟隨進去,而是走到了前面打開車門上去,白裙女子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但沒有去說話。
車子啓動離開了機場,冷漠男子淡淡的開口:“雙龍街道,芙蓉酒樓!”
開車的司機一愣,隨即點點頭,芙蓉酒樓在冰都也是一個有名氣的地方,但是現在都凌晨時分酒樓早就已經關門,這兩個人到底要去做什麼?
不過那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司機倒是也不擔心任何的危險,快速的開着車上了機場高速。
白裙女子從上車之後目光就一直看着外面,嘴角掠過一抹柔和的笑容:“五年,這是第一次來冰都,比我想象之中的美,此間事了,陪我好好走走吧,或許我也可以給你一個答案了吧?”
冷漠男子神情牽動一下,恢復瞭如水平靜:“不着急!”
白裙女子側首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微微搖頭又看向了窗外,這是一個深愛她,但是她只是當成大哥一般尊敬的男人,從那一年開始到現在,無私無悔的保護了她五年的時間,讓本該早早已經死去的她可以活到現在。
她清楚男子心中的想法,那就是等着她完全的愛上他,只是五年的時間過去,白裙女子依舊無法忘記那一抹溫暖的背影,雖然他不富有不權傾天下,但至少給了她愛的感覺,哪怕當初兩人連牽手都不曾有過。
他就已經死去,因爲他愛上了她!
車內氣氛安靜還有一點沉悶,司機暗道奇怪的人,平常兩個人坐車肯定都是一起坐在後面聊天到目的地,這兩個人倒好,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還盡說些他聽不明白的話。
暗道一聲無聊,司機打開了車門的音樂,哼着小曲勻速的朝着市區開去。
“停車!”
距離市區只剩下三公里不到的時候,冷漠男子忽然的睜開了眼睛輕輕的說道。
司機下意識的踩下油門,但是見到前後無車無人,想到看見的新聞流露出恐懼之色,顫抖着開口:“那個你們不要殺我,我沒什麼錢的,這個車也是公司的,我什麼都沒有啊!”
冷漠男子冷冷的看了司機一眼,嚇的他閉上嘴巴之後回頭,眼神柔和:“蒼蠅又來了,等我!”
白裙女子似乎知道什麼一般:“自己小心,傷人不殺人!”
冷漠男子點點頭,打開車門關上就下去,走到了車前方停下,看着前方車燈照射之下淡漠開口:“你們來的真快,這才一個月不到啊,出來吧!”
隨着冷漠男子的話音落下,前方出現了七個男子,人手握着一把森冷軍刀,爲首一人嘆息一聲搖頭:“西門,你是一個英雄,五年我們一百多人追殺,你都只是傷人不殺人,可以的話,我們不想和你爲敵。”
“把她交給我們,我們會告訴家主,你已經死去,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吧!”
冷漠男子臉上毫無波動:“把她給你們,我活着等同於死去!”
爲首之人似乎知道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一般,揮揮手:“上,不要殺他就行!”
其餘的六人齊齊的爆射而出,車內的司機見到這一幕腿腳哆嗦,開始還以爲是假裝坐車搶劫的人,但是此刻見到前面出現的人,心裡一陣的苦澀,怎麼也沒想到載客還載到了殺手攔截。
只能是希望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可以搞定這些人,不然還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對他呢!
前方,六個男子就要靠近西門劍,後者擡起了緊握東西的那隻手,忽然之間一道耀眼的光芒閃現,只見到到一陣光芒閃過,隨後六個攻擊上來的男子就齊齊的倒在了地上,雖然沒有死去,但是一隻腿都被重傷站不起來。
爲首之人眯起眼睛:“你的劍,還是那麼快!”
西門劍冷漠的眸子看向爲首之人,這一刻眼神就如一把劍一般鋒芒四射,忽然爆射而出,不等爲首之人舉起手中的刀,又是一道劍花,爲首男子和六個同伴一樣倒在了地上,同樣是大腿被重傷站不起來。
西門劍的劍,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清楚長什麼樣子,沒有去看地上的七人,也不擔心他們的生死,西門劍轉身往出租車租去坐了上去:“走!”
司機整個人愣在那裡,直到感覺到絲絲寒意才激靈一下回過神來,哪還敢說什麼話,快速的啓動出租車從地上的七人身邊繞了過去,繼續前往芙蓉酒樓。
地上,爲首之人看着遠去的出租車,微微苦笑的撥出一個電話:“夫人,又跑了!”
電話那端沉默一下喝罵一聲:“廢物,都給我滾回來!”
出租車在二十分鐘後停在了雙龍街道一處仿古式的建築之前,四層的規格,古色古香的味道,西門劍和白裙女子從車上下來給了車前,看向那大門之外懸掛這的牌匾:芙蓉酒樓!
兩邊還掛着兩個大燈樓,一邊芙蓉二字,一邊酒樓二字,就好像幾百年前那種酒樓一般,佔地面積近千平方,酒樓建築佔地,卻是隻有四百個平方,後面是一個院落!
白裙女子緩步的走上前,衣裳單薄的她看着酒樓帶着審視的目光,隨即回頭看着身後的西門劍:“五年來,你爲我躲避了七十七次的追殺,但是我依舊找不到愛你的感覺,傳言芙蓉夫人不單止掌控天下情報,還是一個精通玄經易理之人。”
“等等見到,我想問她一個問題,我和你,是否可以終老!”
冷漠男子神色無波,撇了一眼那四層的酒樓,淡淡的回道:“愛,是積累出來的,聽從他人的解惑,我寧願就這般跟在你身邊。
白裙女子微微苦笑,轉身面對着酒樓:“但我需要的,正是這樣的指引!”
手輕輕的擡起,冷漠男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琴放在了她手中,白裙女子接過來,紅潤的嘴脣劃過柔和的弧度,五指掠過,一道清幽的琴聲,悠揚散發,打破了這個夜晚的靜謐,卻不顯得突然,反而給人致遠的寧靜。
一分鐘後,酒樓的大門打開,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帶着一抹淺淡的笑容開口:“夫人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