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道:“一百萬美金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得出來,看看你以前辦過的案子,總能找到線索。
“找到線索也沒用。”孫明月搖頭道:“就怕那傢伙在國外。”
方寒皺眉,慢慢點頭。
這很有可能,人在國外,在網上掛上懸賞,再在國內弄個眼線,足夠了,根本不必親身犯險。
所以說現在的社會,金錢的力量越來越強大,竟然敢懸賞一個警察,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李棠過來送上茶水,他們馬上停止討論。
方寒道:“先這樣吧,戴好護身符,應該沒什麼問題。”
“只能這樣了。”孫明月點點頭,起身告辭。
李棠熱情的送她離開,回來時笑眯眯的道:“孫警官又怎麼了?”
方寒搖搖頭,不想說這件事,怕她擔心。
他不怕有人暗算,但怕連累了李棠,所以一直以老z代號,不在警局裡露面,直接與孫明月單線聯繫。
李棠笑道:“孫警官越來越漂亮了。”
方寒瞥他一眼,李棠嗔道:“我就是順嘴一說,你瞪我幹什麼!”
方寒搖頭:“沒什麼。”
李棠輕哼道:“心虛了?”
“無聊!”方寒擺手道:“你還有戲要拍?”
“下個月吧。”李棠眉尖輕蹙:“真不想拍了!”
“那就不怕啊。”方寒道:“誰能管得了你!”
他手一伸,李棠一下撞進他懷裡。坐到到他腿上,她渾圓大腿彈性驚人,渾身散發着幽香,惹得方寒蠢蠢欲動。
李棠輕嗔着拍一下他肩膀:“可已經談好了,總不能因爲我耽擱了,再說要講信譽的。”
方寒道:“嗯,這倒也是,不是公司投拍的?”
“不是。”李棠搖頭道:“是刑明刑導演的片子。”
方寒眉頭一挑,刑明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導演,老導演。七十多歲仍舊是每年一部片子。質量很高,每一部都很上座,是藝術與商業完美結合的典範人物。
方寒慢慢點頭:“這倒是推不得了,刑明導演怎麼會找到你的?”
“可不是公司安排的。”李棠笑道:“我也沒想到刑導演突然找上來了。問我演不演。我當然不能推辭。”
方寒笑道:“沒吻戲吧?”
“沒有!”李棠白他一眼嗔道:“放心吧。我記着呢,真夠小心眼的!”
方寒笑眯眯的道:“咱們彼此彼此!”
“我可是分了一半給沈姐!”李棠哼道。
方寒頓時心虛,底氣不足了。輕咳一聲道:“要去哪兒拍?”
“這次好像要去國外。”李棠道:“西班牙。”
方寒道:“好地方呀,據說風景與氣候都不錯。”
“嗯,要在那邊完成拍攝。”李棠道。
“男主角呢?”
“劉志飛。”
方寒皺眉,手慢慢從她衣襟探進去,摸上彈性驚人的玉峰,細膩的感覺從手心傳來。
李棠扭了扭身子,嗔瞪他。
方寒沉吟道:“劉志飛,好像名聲不怎麼好。”
“說他是戲霸吧?”李棠抿嘴笑道:“我這次扮他的女兒,倒要領教一下他的演技。”
劉志飛五十來歲,相貌平平,但演技極厲害,圈內公認的演技大師,可惜他爲人處事霸道蠻橫,在片場甚至壓得住導演,也就刑明這般大導演纔敢用劉志飛,一般的導演根本不敢請他。
方寒道:“你得做好捱罵的準備了,他可不好相處。”
“沒關係。”李棠道:“罵兩句又不會少塊肉,有什麼呀,能親身領教他的演技纔是最重要的。”
方寒一邊享受的揉着玉峰,一邊嘆道:“看來你對演技很有追求啊。”
“那當然了。”李棠道:“我很喜歡演戲,但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需要好好學習。”
“要不要去讀個學位?”方寒問,手還在輕輕揉動着,享受着細膩與彈性。
李棠白他一眼,搖頭道:“不用了,太浪費時間了,一邊演戲一邊學習就挺好的。”
方寒點點頭沒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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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靜室裡,凝視着眼前這塊玉佩,玉佩上雕着一個奇異的字符,閃爍着溫潤的光澤。
方寒發現了這塊玉佩的異樣,他感覺敏銳,能清晰感受到玉佩中蘊含的靈氣極深厚,遠勝昨天。
他旁邊還有一塊玉佩,兩塊玉佩是他一塊放在這裡,一塊上面雕着那奇異符號,另一塊兒沒符號,他想看看有什麼不同。
如今看來確實大不相同,一塊玉佩跟昨天沒什麼變化,另一塊兒卻截然不同,靈氣深厚,光澤遠勝昨天。
這種變化顯然是因爲那個奇異的符號引起,這一個小小的字符,竟然把一塊玉提升了一個層次。
同樣的一塊玉,原本那塊可能值一萬,這塊則能值十萬,甚至更多,這符號確實奇異。
方寒微眯眼睛,細細思索,看來這個玉符不是能夠增強玉的品質,而是因爲能夠吸收天地靈氣。
那塊玉虎符能夠如此厲害,想必就是得益於這個符號,此符堪爲聚靈,就叫聚靈符吧。
他想了想,下樓拿了一個碗,然後在碗底刻上那個符號,裝上一碗水,再做一次試驗,看看自己所猜到底正不正確。
傍晚時分,他進入天水閣,掃一眼看到大廳角落裡的羅亞男,她正靜靜看着窗外,燈光下的她白皙如玉,純美無瑕。
他嘆了口氣,來到羅亞男對面坐下,羅亞男擡頭看他一眼,輕輕點頭,擡起手來。
服務員過來請他們點菜,兩人都點了幾個。
方寒凝視她明眸:“請我來這個地方吃飯,看來有錢了。”
羅亞男淡淡道:“是有錢了。”
“這本書挺暢銷的,賺了不少吧?”
“嗯,一百來萬。”羅亞男輕頜首:“比起你差得遠了。”
方寒點點頭:“在咱們國家能賺一百萬的書不多,現在只是一個階段,還會有吧?”
“正準備加印第三次。”羅亞男道:“會重新簽約。”
“恭喜你了。”方寒笑道:“終於實現你的理想,成爲作家了。”
羅亞男嘆息一聲:“跟做夢一樣。”
方寒道:“你寫得確實不錯。”
“這要感謝你。”羅亞男道。
方寒哼道:“我可不感謝你,因爲把我甩了,所以來靈感了?”
羅亞男抿嘴笑了一下,搖頭道:“不是不提了麼。”
方寒道:“心裡不忿唄!……有什麼打算?”
“再寫兩本看看。”羅亞男道:“現在挺喜歡寫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