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莎無奈的看着方寒,知道拗不過他,只能道:“那就讓嬸決定吧。”
兩人正說着話,李棠終於拍過這一場,看到方寒露出笑容,儀態萬方的來到他跟前:“走吧。”
她穿着紫色旗袍,優雅而曼妙,旁邊大腿開叉不大,但她雙腿渾圓雪白,透着無盡誘惑。
方寒看得心動,恨不得馬上把她抱起來扔到牀上,無奈的搖搖頭:“你們這服裝也太……”
李棠打量一眼自己的旗袍:“我已經讓服裝師調低了開叉,但沒辦法,故事背景就在民國時期,只能穿旗袍。”
方寒不太情願卻也只能壓下來,笑道:“聽說評委當得不太順利?”
“被很多人鄙視,罵了,說我不夠格!”李棠緊抿紅脣恨恨道:“我偏要讓他們看看!”
方寒道:“你真要往歌壇發展?”
“你支持我吧?”李棠問。
方寒點點頭:“可以啊,我可以給你做詞做曲。”
“真的?”李棠露出笑容。
不管方寒寫的歌質量怎樣,這個態度讓她很歡喜,忍不住情動,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方寒強抑衝動,沒給她反應:“今天的拍完了吧?”
“拍完了。”李棠點頭:“金導知道你每個週末過來,提前把戲排好了,我只拍一上午的戲。”
“找機會謝謝金導吧。”方寒笑道。
李棠道:“金導說了,自己人不用客氣的,……走吧,我有點累了。”
她揉揉太陽穴,不是身體累,而是精神疲憊。把一遍戲重複十幾遍,誰也沒辦法不疲憊。
方寒伸手摟住她細腰,掌心傳過去一股熱流。在她身體迅速轉一圈,最終歸入眉心間。頓時一股清涼從眉心瀰漫至大腦,疲憊感一下消失。
李棠白他一眼,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沒必要這麼浪費的,內力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很珍貴的。
方寒摟着她進了凱迪拉克,李雨莎鑽進車裡打火啓動,從衆人的視野中緩緩離去。
“嘖嘖。這個方寒真是豔福不淺!”
“李棠真是太美了,鏡頭根本體現不出來,姓方的真了狗屎運,好白菜全讓豬給拱了!”
“行了吧你,李棠不可能看上你的!”
“那也不該看上姓方的,你瞧瞧他有什麼了不起的,錢不多,還是學生,又長得平平常常,我覺得我比他帥!”
“帥有什麼用。這個社會不講帥啦,要有本事。”
“姓方的有個狗屁本事,還不是佔了老鄉同學的便宜?”
他們都知道了方寒與李棠的故事。兩人是老鄉是同學,所以經常來往日久生情,都罵方寒幸運。
憑方寒的相貌,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比方寒強,李棠能看上方寒就可能看上自己。
如此一來,他們在李棠跟前非常的賣勁兒,要把自己最好的一本展示給她看,搏得她的青眼。
在他們眼裡李棠不像其他的女星一樣眼高於頂,對普通男人不屑一顧。看着冷傲,眼光卻沒那麼高。
他們在別的女星跟前毫無奢望。類似於破罐子破摔,在李棠跟前卻打起精神來表現。
“這有點絕對了。李棠的同鄉與同學多了去,怎麼只選了方寒?”
“李棠心腸好,姓方的傢伙剛失戀,父母又死了,所以李棠可憐同情他,結果愛上他了,女人吶……”
“行了吧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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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與李棠一番雲雨之後,方寒在牀上,摟着李棠寫了一首歌,直接附上歌詞遞給李棠:“這是我寫的歌,你唱唱看。”
“狂風之花。”李棠伸出雪白手臂拿過來,臉上掛着笑,方寒雖然是作家,但是寫小說的,不是寫詩的,與寫歌是兩個行業,她拿過來順口唸了一句,笑道:“挺有意境的嘛。”
“唱唱看。”方寒笑道。
李棠看了看曲譜,輕哼兩句,然後開始唱,她原本悟性高,又受名家點撥,已經有了基礎,唱起來似模似樣。
輕吟低婉的聲音從她紅脣裡吐出,空靈而婉轉,慢慢的,宛如一陣風慢慢形成,歌聲漸漸高昂,宛如呼嘯的狂風,高昂的歌聲在臥室裡迴盪,宛如山谷裡的狂風。
方寒露出笑容。
李棠的歌聲清澈純淨卻又張力十足,低吟時宛如空谷泉聲,高亢時如狂風呼嘯,沒有尖銳只有渾厚清亮,獨特之極。
半晌之後,李棠靜止了一般,一動不動,方寒拍拍巴掌,笑道:“這首歌怎麼樣?”
李棠嘆息一聲:“太宏大了吧?”
她覺得心情暢美難言,好像所有的壓力與負面思緒全都被歌聲帶走,身心輕鬆愉悅。
這是一首大歌,一般人唱不好,對她卻不成問題,反而把她的嗓音優勢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首歌之後,再也沒人敢質疑自己的歌唱實力,就好像當初的青藏高原一樣,能夠完美的唱出來起碼是唱將級的。
方寒笑道:“這是對照你的唱音創作的。”
“方寒,你真夠壞的!”李棠把詞曲一拋,重新偎進他懷裡,緊緊摟住他嘆息道。
方寒呵呵笑起來。
李棠哼道:“傻笑什麼,你再有能耐也是我的男人!”
方寒道:“不錯不錯,我的能耐都屬於你!……你準備什麼時候唱這首歌,好好讓他們開開眼界?”
“再等等。”李棠緊抿紅脣。
方寒笑道:“李棠你也夠壞的!”
李棠哼一聲道:“誰讓他們這麼可惡?我覺得很多是水軍,有人在後面指使,不至於這麼多人討厭我!”
方寒道:“自我感覺太好了吧?……愛之恨責之切,正因爲你戲演得好,結果不務正義,他們纔會惱怒。”
“哼。我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天才!”李棠挺起胸脯。
方寒大手探了上去,揉了揉:“又大了!”
李棠紅着臉嗔道:“別使壞!……你真破壞氣氛!”
方寒大手動得更狠,揉搓了幾下笑道:“看來經常按摩確實管用!”
“你……”李棠瞪他。眼波如水,聲音發膩。
方寒翻身又把她壓到下面。開始又一輪的征伐,室內的呻吟聲漸漸響起,由低到高,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方寒嘆息,她聲音越來越動人了,尤其是這個時候發出的聲音,真有蕩人魂魄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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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方寒站在馬青峰他們跟前。點點頭:“效果還是不錯的,有沒有感覺全身發冷的?”
“報告方教官,我全身發冷!”人羣伸起一隻胳膊,胳膊的主人大聲說道,他是一個身體微胖,個子稍矮,皮膚雪白的青年。
方寒掃一眼,點點頭:“侯軍?哪個字的時候全身發冷?”
“唔的時候。”侯軍說道。
“嗯,不錯。”方寒點點頭道:“看來你是脾胃虛弱,以前的時候胃口一直不好。吃不多少飯吧?”
“……是的。”侯軍點點頭。
方寒道:“現在有改善了吧?”
“是,我現在很難吃。”侯軍用力點頭。
他看着白白胖胖的,人們都會以爲他能吃。事實截然相反,他胃口一直不好,吃飯吃得很少,體形卻沒瘦下來。
方寒道:“再沒有了?”
他目光緩緩掃過衆人,他們都搖頭。
方寒道:“侯軍,唔字不用再念了。”
“是。”侯軍大聲回答。
方寒扭頭掃過衆人:“侯軍看來練得最好,你們都差了一層,好好努力吧,爭取早日把身體調好。”
“教官。我們也會發冷嗎?”有人問。
方寒點頭:“是的,但你們不能欺負自己。給自己催眠,要切實覺得冷。冷得像冬天沒穿衣服一樣才行。”
“練起來吧!”他擺擺手就要解散。
“教官,馬教官說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所有人!”荊愧站在人羣裡大聲說道:“我們不信。”
方寒掃一眼馬青峰,搖頭失笑:“嗯,你們馬教官沒說假話,你們想挑戰試試?……那就來吧。”
“那我們一起上啦?”荊愧大聲道。
方寒道:“少囉嗦,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吧,要是你們輸了,一天不準吃飯!”
“拼了!”荊愧大喊道:“兄弟們,一塊上!”
他們早就躍躍欲試,一聽頓時撲向方寒。
方寒站着沒動,雙手背起來,直挺挺站在那裡,每個人碰到他身上就彈飛出去,眨眼功夫倒了一地。
方寒俯看着他們,搖頭道:“你們呀……,還是低下頭老老實實的練吧!”
“是……”衆人七嘴八舌,無精打采的應道。
他們這才知道差距,教官根本沒動手,就是那麼站着他們就拿他沒辦法,好幾個人一塊撲上去,一塊飛出去。
“教官,這是沾衣十八跌嗎?”侯軍問道。
方寒點點頭:“是的。”
“真有沾衣十八跌?”
“是的。”
“那教官……,我們能學會嗎?”
“可以。”方寒點點頭道:“只要你們內功入了門,就能夠練十八跌,好好努力吧!”
“我們真能學會?”衆人興奮的盯着他。
方寒道:“這點兒功夫都學不會,不配跟我訓練,明天一天沒飯吃。”
衆人頓時一片哀嚎。
他們現在的食量越來越大,是原來的兩倍,要是一天不吃,真的不知道會多麼難受。
“教官,進度可以嗎?”馬青峰湊過來低聲問。
方寒點點頭:“很不錯,這些小傢伙都挺聰明,你們督導有力。”
對這些新兵蛋子來說,想讓他們拼命的練,不能一味的強逼,還要用種種手段,他們兩個是專業的,擅長激發這些新兵蛋子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