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眼睜睜的看着無窮無盡的魚兒陸陸續續從水中被抽了上來。老人以隻手之力,竟然變幻出如此強大的力量。黑衣人當場雙膝都跪了下去:“恭喜師尊煉成神功。從此往後,世間再無人能敵。”
老人冷笑一聲,道:“這世間何人能敵?”
“師尊,大事不妙了。”黑衣男子此時立刻想起此番來的意圖。
“怎麼了?”銀髮老人問道。
“明月被人殺了。”黑衣男子脫口而出。
“什麼?”銀髮老人臉色一沉,問道:“誰幹的?”
“據說是一箇中國武道者。”黑衣男子急忙說道。
“中國武道者?”銀髮老人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道:“什麼時候中國武道者也敢在東瀛的土地上撒野了?看來,這一次武道大會,我也該去了。”
“太好了。”黑衣男子大喜,道:“如果師尊能夠親自前往,那其他國家的武道者再無奪冠希望。”
“我去並非爲了爭個勝負,而是爲了東瀛忍術的尊嚴而戰!”銀髮老人灑脫一笑。
“是是!”黑衣男子點頭,道:“師尊爲了東瀛忍術所付出的心血是所有人都能夠看見的。”
不等兩人從屋子裡離開,一道聲音傳來:“青木流,從此要從武道界除名。”
嘩啦啦!
數個身影遠遠的倒飛而來,這五六個身影頓時道在了老人身邊。
其中一個領頭的中年男子掙扎了幾下,口吐鮮血,口齒不清的說道:“師尊……爲……爲我們復仇!”
“這……”黑衣男子目瞪口呆。
老人臉色平淡,內心卻已經震怒無比。
不遠處,一名青年立於木橋之上,揹負雙手,一頭飄逸長髮,一身白衣,腳上是一雙黑色的不起眼的布鞋。青年男子看似普通,但實際上卻絲毫也不普通。他擁有一雙漆黑透徹的眸子,彷彿能夠洞穿人的心靈。
老人雙目直勾勾的盯着郭義,殺氣逐漸瀰漫。
這裡可是青木流的地盤,在東瀛國,青木流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宗門,任何人都不可能侵犯的存在。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敢親自殺進青木流,乃至當着自己的面斬殺自己宗門的弟子。
老人可是青木流的傳承人,更是青木流第三十二代弟子,擁有無數徒子徒孫。明月也算是老人的一個徒兒。而他最得意的弟子還屬於他身邊的這個黑衣男子原野。
原野是他的親傳弟子,他幾乎把畢生絕學都傳給了他,除了一些保命的法決和機能之外,幾乎所有能夠傳的東西都傳給了他。這是任何一個徒弟都不可能擁有的待遇。
“原野,你去與他一戰。”老人開口。
讓原野上,其一是爲了試探郭義的實力;其二是爲了能夠增加原野的戰鬥經驗。
“是,師尊。”原野立刻點頭。
嗖!
他一步上前,拱了拱手:“我乃青木流弟子,敢問閣下是?”
“廢話少說。”郭義揮了揮手,道:“快快動手。滅了青木流之後,我還要去賀川流走一走。”
在他看來,這彷彿只是客串。
讓人聽起來就好像是在拍電影,而這小子是一個大咖,大腕。他來這裡完全只是趕場,走完了這一場還得趕下一場。完全不把青木流放在眼裡。
青木流的幾個高手被郭義一道掌風從木橋的這一邊拍飛到了木橋的這一般,接下來,就該輪到青木流的傳人宮崎,以及宮崎的親傳弟子原野。
原野臉色一沉,嘴角微微一抽:“竟然如此,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原野腳尖一點,動作輕盈,彷彿是一隻行走在刀尖上的貓兒一樣。
嗖嗖……
數把手裡劍朝着郭義射去。
郭義身形一閃,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啪啪啪……
兩把迴旋刀迅速甩了過來。迴旋刀在空氣中爆發出一道道犀利的聲音,圍繞着郭義來回不斷的切割。似乎每一次都嘗試着結束郭義的性命。
不管是迴旋刀還是手裡劍,這些都是東瀛忍術的一部分,不過,這些都是忍者最初學習的攻擊內容。
“斬波!”凌空一躍的原野右手抓着一團忍息猛然劈落下來,
那一團忍息化作一把長刀,猛然朝着郭義劈了下來。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