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青木流派之中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宮崎老師乃是青木流的第一高手,而且也是東瀛的第二大高手。連宮崎都不是他的對手,那麼……何人是他的對手呢?
煙塵散盡,白霧飄散。
所有人準備上前收拾殘局。
“我的媽呀,那小子還沒死。”一名眼尖的男子立刻就看到正赫然立於對面屋頂上的郭義。
衆人擡頭看去,所有人瞬間石化了。
“壞了。”
“他竟然沒死,這……這可怎麼辦?”
青木流的弟子愣住了,他們呆呆的看着這一幕,進退兩難。進,郭義正如虎狼之輩擋在面前;退,眼睜睜的看着青木流的前輩碎屍在地而不收?一旦從這裡離開,必然要被人指着脊樑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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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進退兩難。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郭義掃了這幫人一眼,然後說道:“從此以後,青木流便不復存在。若今後我再聽到關於青木流的消息,我便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一幫人呆若木雞。
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等他們說話。
嗖……
郭義身形往前一邁,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賀川流。
位於山口組的大樓之中。
一名渾身傷痛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去。此人便是在機場被郭義收拾的村上。在機場學了一頓狗叫之後,頓時得了失心瘋,他瘋狂的逃回了山口組的大樓。
這裡是山口組的大本營,更是山口組的巢穴。
“村上君,你怎麼了?”
“村上先生,你……”
一羣人攔着村上。
汪汪……
村上面紅耳赤,一雙眼眸通紅,他朝着對方一陣瘋狂的吼叫,彷彿是一條亂吠的野狗。他張開嘴,猛然朝着郭義撕咬而去。長大的嘴巴朝着同事咬了過去。
“媽呀,村上君一定是瘋了。”
“快跑。”
衆人狂奔。
此時,辦公室裡一名穿着黑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橋本先生,村上君瘋了。”一名西裝男子迎面跑了過去,大喊道:“你快救救他吧。他現在一直在學狗叫,而且見人就咬。會出事的。”
“去看看!”橋本皺着眉頭。
橋本隨着西裝男子踏入了大樓的大廳。
村上被一羣保安圍着,保安手裡那種叉子,時刻防止村上撲上來撕咬自己。村上就好像是中了狂犬病一樣,嘴裡不斷的學狗叫,而且見人就咬,誰也扛不住這樣的架勢啊。
大廳裡圍了不少人,少說有五六十人在圍觀。
衆人見到橋本下來,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他緩步朝着村上走去。一羣保安簌簌發抖。
“橋本君,你可算是來了。”領頭的保安哆嗦了一下,然後說道:“村上君一定是中了邪,否則,怎麼會變成這樣?”
“對啊,橋本先生,你一定要救村上君啊。”一旁的人紛紛開口道。
橋本越過了保安的防線。
村上見有人朝自己走過來,他雙目通紅,嘴裡發出一陣陣犬吠聲,然後飛快的朝着橋本撲了過來。張開嘴巴,瘋狂的撕咬而去。
橋本眉頭一皺,道:“見鬼,他怎麼會中了法咒之術?”
眼看着村上就要撲過去,橋本右手朝着村上的眉心拍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
剎那間,村上頓時身形後仰飛了出去。最終撞到了一根柱子上落了下來。
村上落地之後,雙目的通紅恢復了黑白之色。他迷茫的望着四周,一羣保安用防爆叉對準自己,四周不少公司下屬都圍着自己,眼神裡露出了恐懼之色。
“橋本君?”村上呆呆的看着橋本,道:“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