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祭司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
世界武道第一人要對自己動手了,換成是誰恐怕都會嚇得不輕。而且,自己拿手的底牌竟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這才讓白袍祭司內心有些驚恐。
“我不怕你!”白袍祭司脖子一硬。
修行多年,尤其是在海外修行多年,早已經讓他對所謂的高手有一種天生的不屑。在他修行的一生之中,他很少遇到高手,即便遇到了,也不過名副其實。實力根本就不如傳聞中厲害。
白袍祭司也堅定的認爲郭義不可能如同傳聞中的那麼厲害。
郭義輕笑一聲:“我只一招,便可殺你!”
“放肆!”白袍祭司怒吼。
他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郭義,彷彿根本就不相信郭義的話,但是,他又從郭義的眼眸裡看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郭義雙眸沉着冷靜,彷彿不把天下萬物放在眼裡。那種胸有成竹,運籌帷幄。
白袍祭司似乎發現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白袍祭司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我就不信,你一招能殺我。”
郭義往前一步。
白袍祭司嚇得往後退了十多步,他發現郭義並沒有動手,而是一臉風輕雲淡。白袍祭司頓時感覺自己遭遇了羞辱一般,臉色更加難看至極。難看到了極點。
“來啊,別裝神弄鬼。”白袍祭司眯着眼睛。
郭義冷笑一聲。
唰唰!
數道白光。
擦擦擦!
白袍祭司渾身一陣顫抖,身體頓時愣在了原地。他低頭一看,無數冰刺從四面八方刺來,直接刺穿了自己的身體,數米長的冰刺直接把自己的身體定死在了地面上。把自己紮成了一隻刺蝟。
白袍祭司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愕然的看着對方:“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死在我手裡不算吃虧。”郭義微微一笑。
噗哧!
白袍祭司頓時吐了一口鮮血,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瘋狂的流失。
沒到一分鐘,白袍祭司的腦袋垂了下去,身體依然筆挺的站立着,就好像一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
“死了?”唐茹愕然道。
“死了!”郭義點頭。
“師父,他那一件武器到底是什麼來頭?”唐茹好奇的問道。
“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武器。”郭義微微一笑,道:“等你未來修到神識之後你就會發現這一件武器並不怎麼樣。稍稍有點兒神識之力的人都能夠輕鬆的擋下。”
“哦!”唐茹點頭。
Wшw •ttκΛ n •℃o
郭義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一次回來,我傳你神識之力。”
“真的嗎?”唐茹頓時大喜。
“當然是真的。”郭義點頭。
唐茹剛準備說話,但又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她急忙說道:“師父,你不在的這一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最近,因爲你消失了一年多,所以世界武道界趁機作亂。昨天,狼牙特戰隊全體陣亡。”
“什麼?”郭義皺着眉頭。
“顧隊長和莊畢他們,全部死了。”唐茹一臉哀傷。
“誰幹的?”郭義問道。
“就是國外武道者,至聖所和吸血族爲首。”唐茹咬牙切齒。
“我知道了。”郭義內心默默記下了這一筆。
位於西南邊境的軍營之中。
唐成剛剛收到了一個震驚的消息,王者別墅被人偷襲了,劉醫生死了,而一直躺在牀上變成植物人的陳安琪也被人掠走了。陳安琪是誰?
那可是郭義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