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感覺自己很背。
大過年的,上門收租竟然還敢有人揚言要教訓自己。吳三想想就覺得很搞笑,也很可氣。
吳三深吸了一口氣,他強行自己耐着性子盯着郭義:“小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絕無二話!”郭義一雙冰冷的眸子盯着吳三,道:“只要你敢闖入她的房間一步,我就敢斷你一條胳膊。”
一旁的吳蘇傻眼了。
吳蘇急忙抓着吳三的手,然後說道:“快,你快走。要不然你就遭殃了。”
“滾!”吳三將吳蘇推到了一邊,並且怒吼道:“操你大爺的,你們這是兩人合夥來蒙老子啊?一唱一和,你們唱起雙簧來了啊?”
“我……我真的沒騙你。”吳蘇掙扎着爬了起來。
吳蘇已經見識過郭義的殘忍了。朝陽知名的大混混陳天下都被郭義斷了一臂,至於眼前這個吳三,就算郭義殺了,他也不能把郭義怎麼樣。
所以,吳蘇生怕郭義痛下殺手。
吳三臉色一片鐵青,他指着郭義的鼻子:“今天老子就進這房間裡,你小子不砍我胳膊,你特麼是我兒子生的。”
說完,吳三大步朝着吳蘇的屋裡走去。
昂首挺胸,似乎是一隻鬥勝的公雞。
他大大咧咧的朝着吳蘇的房間裡踏了進去。
唰!
突然,一道冷氣從吳三背後席捲而來。吳三扭頭望去,一道白芒閃過。
接着,他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冰涼。他急忙低頭看去。
“媽呀!”吳三失聲驚呼。
自己的手臂竟然脫成了兩截。他擡手一看,斷口之處一片雪白的肌肉,先是一陣細膩的鮮血從肉縫之中擠了出來。沒多久,鮮血瘋狂的涌了出來,劇烈的血壓從體內噴射而出。鮮血瞬間射了他一臉。
“救……救命啊。”吳三哀嚎,他用左手死死的抓着斷臂。
門外有人聽到哀號聲,紛紛上門看個究竟。可當他們看到如此殘忍血腥的一幕時,紛紛嚇退了,躲回房間報警。
“郭義,你快走吧。”吳蘇急忙拉着郭義,道:“等會警察就來了。”
“不怕。”郭義擺手,道:“我給別人發個消息。”
“你要找別人嗎?”吳蘇問道。
“這種麻煩,用不着我親自出馬。”郭義笑道。
隨手發了一個消息。
警方很快就登門了。
“張警官,救命啊,殺人了。”吳三跪地哀嚎。
來的幾個警察傻眼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警官愕然道。
“他,他要殺我。”吳三抱着警察的大腿。
“快,叫救護車。”張警官吩咐同伴。
一人打電話叫救護車,一人上前幫吳三包紮斷臂,儘量保證他不要沒到醫院就大出血而死。
張警官扭頭看着郭義:“這是你乾的?”
“沒錯。”郭義點頭。
“爲什麼要傷害他?”張警官問道。
“他私闖他人住宅!”郭義指着吳三,道:“還逼良爲娼。”
“嗯?”張警官愣了一下。
“我……我沒有。”吳三使勁擺手,道:“張警官,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我……我根本就沒有,我沒有逼良爲娼。”
“你怎麼說?”張警官看着郭義。
“我有人證啊。”郭義看着吳蘇。
“我……我欠他房租,他逼我陪他睡覺。”吳蘇一臉委屈,雙目噙着淚水。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逼她。”吳三急忙大喊道。
張警官乃是這一片地區的負責人,吳三他豈能不認識?吳三是什麼樣的人他又豈能不知道?吳蘇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的話可信度很高。所以,張警官很自然就採納了吳蘇的證詞。
張警官在筆記本上紀錄了一陣子,然後合上本子,對郭義說道:“你現在涉嫌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回派出所協助調查吧。”
說完,張警官盯着吳蘇:“你也跟我們回去做口供,協助調查。”
“他沒有故意傷害!”吳蘇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