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陽道長也是一臉傻逼,接下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繼續與郭義爲敵,還是轉變態度,主動認錯呢?
啪嗒!
阜陽道長手中的杯子落地了,極品毛尖的香味頓時朝着四周瀰漫,那香味十分的舒服,令人感覺到無比的舒暢。
“道長,就是此人。”劉世明急忙彎腰湊了過去,道:“請道長立刻替我劉家復仇,替你死去的好友三清道長復仇。”
啪!
阜陽道長擡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對方的臉上,劉世明頓時捂着臉,整個人渾身哆嗦,渾身顫抖。他愕然道:“道長,你,你打錯了,不是我,是他!”
劉世明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則指着郭義。
阜陽道長臉色陰晴不定,破口罵道:“混賬東西,郭先生豈能是你小子羞辱的。郭先生乃是我阜陽的摯友,更是我們青陽道觀的貴客,你竟然敢得罪郭先生,我看你小子是十條命都不夠賠。”
“啊!”劉世明頓時傻眼了。
他一臉懵逼,擡頭迷茫的盯着郭義。
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與阜陽道長是好友?而且還是青陽道觀的座上賓?這,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劉世明目瞪口呆。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傻眼了,包括劉世明請來的那些武道者和修煉者。這些人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武道者和修煉者罷了。實力低微,在江湖上也不被人所尊重,所以纔會投靠劉家。
而他們之所以投靠劉家,無非是想要藉助劉家的跳板與青陽道觀建立關係。
誰料,今天劉家卻徹底的把青陽道觀得罪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竟然能夠讓青陽道觀的人都主動低頭認錯,這絕對不簡單。”
……
一羣人議論紛紛,都顯得無比的詫異。
“亞軒,這個郭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啊?”兩個閨蜜急忙問道。
“我哪兒知道?”陳亞軒搖頭,道:“我都說了,我和郭先生也只是剛認識而已。並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歷,也不知道他隸屬何門何派。”
“那就奇怪了,他憑什麼幫你?”閨蜜疑惑的盯着陳亞軒,道:“按理來說,修煉者向來都是性情淡薄,從來都不會主動樂於助人的。他又爲什麼要幫你呢?”
“也許是投緣吧。”陳亞軒臉色通紅。
說起投緣,她腦子裡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她當着郭義的面把衣服脫光,原本以爲兩人之間會發生點兒什麼,只可惜,兩人之間卻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陳亞軒又羞澀,又懊惱。
羞澀的是自己身體已經被郭義看光了。
懊惱的是自己卻與郭義什麼都沒有發生。
“嘻嘻,我纔不信什麼投緣呢。”閨蜜搖頭,道:“我看他對你這麼殷勤,怕是十之**已經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別胡說。”陳亞軒瞪了兩人一眼。
兩人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兩個人都知道陳亞軒的身份不一樣,人家可是張太太,更是張氏集團繼承人的夫人。若是這話傳出去,恐怕是要離婚的。所以,兩人都不敢繼續說什麼。
陳亞軒臉色通紅。
此時,阜陽道長急忙湊了過來:“郭先生,實在抱歉,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先生海涵。”
郭義擺手:“沒什麼,劉家與你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阜陽道長連連擺手,道:“我和他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劉家偶爾會供奉青陽道觀,所以,青陽道觀肯定要幫一幫他。不過,他狗膽包天,竟然敢得罪先生,那我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一旁的劉世明傻眼了,阜陽道長若是袖手旁觀,敢問現場還有誰能與這小子作對?
劉世明哆嗦道:“郭先生,我,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多有得罪,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跪下!”郭義呵斥道。
撲通!
劉世明下意識的跪了下去。
他的求生慾望很強,他可不想死,好端端的生活,好端端的日子,他自然是不想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斷送了這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