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過於擔心江心月和黑無月之間的戰鬥會對人民造成一些不好的印象,是以在最開始的時候,王然就動用三臺給自己的時空之力江戰場轉移到了很遠的位置,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放心的戰鬥了,這鋼拳一出,周圍的地表都是瞬間成爲了瓦礫,王然心中暗暗心驚,他一直都是知道江心月的修煉天賦是在自己之上的,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真正繼承了神農之血之後,她的攻擊力會上升到這麼一個恐怖的地步,黑無月的高大的身子瞬間飛出,噴出一口鮮血。
徐子矜身上的黑氣也是漸漸的消散,一個縱身來到了黑無月的身邊,白皙的手指激射出一道劍芒,“嗖”的一聲,這劍芒直接是將黑無月釘在了地上,冷然說道:“說,我姐姐現在在什麼地方?”同時徐子矜手勁逐漸的加大,很快的,黑無月就感覺到一絲尖銳的疼痛,徐子矜的劍氣是任何修煉者都不敢小看的,更不用說現在的她是處在一個極度暴怒的狀態下,那劍氣的威力自然是可想而知!
但黑無月性子堅韌,而且十分的極端,越是強迫他,那麼他就越會和你唱反調,冷笑道:“哈哈哈!怎麼?生氣了?生氣了好啊,這說明我手上的籌碼是直接對你造成了威脅,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想讓我告訴你你姐姐的下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黑無月別的本事沒有,但是我不想說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逼我,你也是一樣。”明明是處於下風,但這個男人一臉的倨傲。王然深知對於這樣的男人,硬來是不行的,一時之間倒是沒有一絲的辦法。
江心月緩緩的從天空中降落而下,他每走一步,這地表的損壞程度就會加一分,黑無月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叫,他的右臂是徹底的被扭曲的空間給絞斷了,江心月一般是很少生氣的,她的臉色冰寒,一腳輕輕的踏在黑無月的胸口上,淡淡的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徐子青在哪兒?我不是王然,我的脾氣不是很好,根據你的回答,我會考慮要不要再廢掉你的另外一隻手,殘廢的你,還怎麼成爲絕世的強者呢?”說着江心月五指成爪,輕易的就將這個男人拎了起來,似乎在江心月的手中,黑無月就是一隻小雞一樣!
在某些時候,女人的心一旦狠起來那是比男人還要恐怖的,而平時看起來十分安靜的女人一旦生氣那後果會更加的嚴重,江心月就是這樣的一種女人,不然,爲什麼他一個年紀尚輕的女孩兒會讓整個江家再喜歡她的同時又十分的敬畏她呢?王然老臉一紅,江心月說的對,自己在有的時候確實是會犯心軟這樣的毛病,殊不知,對待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看來以後這個毛病自己是真的要改掉纔好。
黑無月一臉震驚的看着這個容顏美麗的女人,不,能說出這一番話的能是女人嗎?黑無月感覺自己已經有些無法呼吸了,臉色變得一陣的通紅,可到了這個時候,黑無月的心中依舊認爲她是不敢動他的,畢竟黑無月的身後有着主人做靠山,那位大人的實力絕對不是這些小人物可以想象的!“我….我不信你真的敢動我,我要是隕落了,那麼對徐子青的處罰將會立即執行,現在你知道我在主人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了吧?”
江心月這個女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做任何事情你絕對不可以激她,不然的話她的鬥志會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擡手輕輕一劃,黑無月的另外一隻手臂應聲而落,手法乾淨利落,此時黑無月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極爲的蒼白,後背也是被冷汗浸溼,是的,他真的相信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那麼自己的小命就會徹底的交代在這裡!
和自己的前途相比,徐子青不過是一個無關輕重的女人,他犯不着爲了這個女人把自己搭上,顫巍巍的說道:“好,我說,我說,現在徐子青在落雁峰上,落雁峰是雲海市七大山峰之一,這落雁峰坐北朝南,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落雁峰已然是風化成了一個美人的模樣,雲海市的修煉者們認爲這山峰的樣子和古時候的王昭君十分的相似,因此,將這山峰定名爲落雁峰。(注:我們所說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的其實就是四大美人,對照分別是西施浣紗,昭君出塞,貂蟬拜月和貴妃醉酒賞花,落雁峰其實代表的是修煉者對雲海市的一種熱愛)
落雁峰?據說這落雁峰的主人石落雁自比王昭君,是一個相當美麗的女人,也是七座山峰中唯一的女主,實力未知,人品不錯,可是這樣的一個人爲什麼會和黑無月這樣的雜碎在一起呢?王然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王然沒有見過石落雁,貿然拜訪自然是不好的,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回到藍色風暴,以剿滅魔門爲由和她相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後,王然讓江心月放開了黑無月,此時的黑無月是徹底的沒有之前的倨傲,一臉的恐懼,“你們還想做什麼?我都已經告訴你們想要的消息了,爲什麼還是不能放了我呢?”
王然淡然一笑,“你剛纔說你在你那個主人的心中地位十分的重要,那麼你這麼重要的大人物,如果我不好好的利用一下,那還真是對不起你了,你現在已經成爲了我們手上的棋子,我倒要看看是徐子青重要還是你重要,你也不要糊弄我,你的斷臂是可以再次生成的,這氣息和雲照身上的是一模一樣,應該就是異族氣息了,但是在這之前,你就先和我去藍色風暴吧,我的人自然是會好好的招呼你的!”
“藍色風暴?你是藍色風暴異能者軍團的王然?”黑無月現在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王然給了他一記不然你以爲呢的眼神,“怎麼?和我戰鬥了這麼久,你只是知道我的名字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你還真是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