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一脈逐漸與流雲宮失去聯絡,而後來羅謙師父因爲靈器被盜之後,試圖以人力力挽逛瀾,再也沒有管理這些事情,以致流雲宮漸漸沒落,傳到羅謙手裡,僅有他一個人而已。
當時蕭一行算是背離師門,所以羅謙這個掌門,僅僅只是個光桿司令。如此龐大鼎盛一時的隱世門派,沒落如斯,恐怕連羅謙都不敢相信。
直到師父離世,跟他做了最後的交代,羅謙才知道其中的隱情。
支撐起流雲宮龐大財政支出的,其實並不只張氏一脈,之前一直就有流雲宮苦心培養起來的財團。
隨着流雲宮的落沒,和一些財團後代子孫的敗家,相互之間也漸漸不再有聯絡。從某種意義上講,張氏一脈,尚未真正給流雲宮提供過資金。
但是他們從來都沒忘記過,自己是流雲宮的弟子,於是張曉君派了秦裂,去找琴谷主人。這是他唯一能與流雲宮取得聯繫的方式。
老爺子道:“流雲宮盛極一時,名揚中外,當時很多達官貴人都爭相攀附,卻苦於投靠無門,沒想到近百年間,物是人非。”
“掌門,承蒙您看得起,出手搭救犬子,張氏一脈願意重歸門下,所有家業交給掌門處置。飛鴻山莊旗下產業雖然不足以富可敵國,卻也堪堪擁有近千億資產。如果除去水份,淨資產至少也是近七百多億。放眼整個東華大陸,至少也是排名靠前的大財團。只是我們行事低調,鮮爲人知。”
羅謙擺擺手,“這怎麼行?你們辛辛苦苦幾代人的基業,哪能拱手於人。這事以後再說吧,流雲宮現在也用不了這麼多資產。”
張曉君道,“掌門你這是懷疑我們張家的誠意?我們絕對是忠心耿耿,沒有半句虛言。飛鴻山莊能有今天,全都是因爲當初流雲宮的資助,自我爺爺一輩,就一直爲流雲宮弟子,難道掌門要將我們排斥在外不成?”
羅謙望着張曉君,心裡琢磨着這事。
老爺子道:“掌門,張氏一脈請求迴歸!”
說完,又要拜下,羅謙急急托住,“好吧!既然你們誠心迴歸流雲宮,我當然是雙手贊成。如果能有你們鼎力相助,我相信重振流雲宮指日可待!”
張曉君道,“我這就去拿賬本,請掌門仔細查看。”
羅謙道:“不必了,既然你們以後都是流雲宮的人,關於賬目的事,依然由你來打理。至於這些資產,大可以分成兩份,流雲宮一份,你們張氏一脈保留一份。畢竟辛辛苦苦打拼這麼多年,流雲宮也不能貪心不足。”
張曉君道:“那不行,我們既然誠
心迴歸,哪能貪圖這些錢財。”
羅謙擺手,“就這麼定了,你按我說的去做。包括飛鴻山莊在內的所有產業,繼續由你經營,資產分配問題,流雲宮佔百分之四十九,張氏一脈佔百分之五十一。以後流雲宮的所有賬務,暫時也由你來管理支配。”
老爺子急忙道:“這怎麼行?掌門。俗話說,皮之不存,毛之焉伏,沒有流雲宮就沒有張氏一脈的今天,我看這樣吧,換一下,流雲宮佔百分之五十一,我們只佔百分之四十九,這樣比較合理,也顯得有主次感。”
羅謙見他們父子執意如此,只得答應下來。
雙方擬定合同,把資產分配。
談妥這事之後,羅謙問起靈器一事,張曉君立刻讓秦裂等人退下,這才道:“其實我給馬千秋的鐲子,只是一個贗品。那是我命人按原形打造出來的金器而已,說白了,這並不是真正的靈器。”
“那真的靈器又在哪裡?”
“請掌門放心,明天我帶掌門去取,它被我安置在一個極爲隱秘的地方。我知道這是流雲宮極爲重要的東西,哪敢半點馬虎。”
羅謙覺得事情有些古怪,自己曾經祭起炎龍珠,靈器沒有半點反應,也不張曉君所謂的靈器,究竟是真是假。
九大靈器,除了炎龍珠之外,還有龍鱗甲,靈鏡,臥龍杖,血龍黃金鐲等。
血龍黃金鐲本來有一對,張曉君只找到了一隻,很多人只知道九大靈器神威無比,卻不知道它們真正的作用。
至於九大靈器聚齊之後,該如何利用它們重聚龍脈靈氣,恐怕也只有流雲宮才知道。
這對血龍黃金鐲,如果能夠解除封印,它就能發揮最大的威力,讓所佩戴之人防卸力和攻擊力至少翻一倍。
而張曉君拿到的那隻血龍黃金鐲,他也是一知半解。
當天晚上,羅謙在飛鴻山莊入住。
秦裂走進張曉君的房間,“莊主,有件事情我想跟您說一聲,秦裂以後不能再留在飛鴻山莊了。”
張曉君一愣,“爲什麼?”
秦裂道:“我向掌門挑戰,已經輸給他了。所以我必須無條件答應他一個要求。”
張曉君笑了起來,“我還道是什麼事,現在我們飛鴻山莊迴歸流雲宮,你在掌門那裡和我這裡又有什麼區別?不過你去了也好,掌門那裡更適合你的發展。掌門要重振流雲宮,必定少不了你這樣的少年英雄。”
秦裂微微動容,好男兒志在四方,如果羅謙能重用他,想必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以目前的形
勢來看,流雲宮正處於蓬勃發展的關鍵時候。聽說四大高手,還有無影劍張俊等等,都加入了流雲宮,如此一來,流雲宮勢力大增。
羅謙說過,流雲宮只收精品,絕不濫竽充數。
第二天一早,張曉君帶羅謙,秦裂去取血龍黃金鐲。
三人開着車,一路往山裡走。
羅謙看着鬱鬱蔥蔥的大山,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這裡是東華大陸東邊的最後一道屏障,正是這條山脈,將海水與平原一分爲二。而且據地理學家的解釋,如果沒有這道屏障,山脈往西方圓數百里的地方,也將成爲一片汪洋。
車子在山脈中,至少穿行了近百公里,纔來到山森深處。
將車子停下後,張曉君道:“前面有一眼水潭,我們到那裡去。”
行走山路,對羅謙而言,簡直易如反掌。
秦裂也是古武修練者,所以不需要太費力氣。令羅謙驚訝的是,張曉君體質也不錯,氣不喘,疾步如飛。
張曉君以前當過兵,在部隊呆過,體質異於常人,再加上平時勤加練習,身體比一般的年輕人強悍多了。
一陣流水聲傳來,瀑布飛流而下,水潭近在眼前。張曉君指着那幕爆布,“前面就是!”
三人趕到水潭邊,望着清澈的潭水。張曉君指着漠佈下方,“那裡有一個僅供一個進入的小洞,被我封住了,看到沒有?”
羅謙目力極佳,一眼就看到這個山洞的痕跡。
秦裂道,“我進去取!”
張曉君道,“我們三個一起去吧!”
他倒是早準備好了登山工具,從揹包裡掏出一副繩索。羅謙朝秦裂點點頭,秦裂抓起繩索一頭,直接越過水潭,消失在瀑布之下。
爆佈下地溼,站不穩,秦裂揮劍,劈開洞口。石頭滾滾落下,濺起幾丈高的水柱。
繩索拉直,固定在洞裡的石柱上,羅謙提起張曉君的手臂,踏着繩索飛越。很快,兩人來到洞口,羅謙輕輕一送,張曉君就進去了。
洞裡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張曉君拿出三個手電筒,“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地方給保存靈器,於是就想了這個辦法,這地方應該是萬無一失。”
走進洞裡,清涼冰爽。三道手電筒照着洞內,裡面越來越空闊。
進去將近四五十米遠,三人來到一個足有二百多平米大小的空間,一根石柱,一柱擎天,貫穿天地。張曉君用手電照着頭頂七八米高處。
“黃金鐲就在石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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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