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嚴刑逼供
唐凝萱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了雲飛揚的聲音。
“凝萱,你在哪呢?”
“我好不容易把蘇菲菲勸走,回學校了!”
把蘇菲菲帶到賓館之後,唐凝萱和董馨蘭商量好如何勸慰和化解蘇菲菲跟雲飛揚之前恩怨的說辭,這纔將蘇菲菲弄醒。
蘇菲菲睜開眼睛,蹦起來又要找雲飛揚去拼命,唐凝萱和董馨蘭哪肯放她離開,好言相勸,費盡口舌纔將她暫時安撫下來。
有些事情女人和女人之間容易溝通,蘇菲菲對雲飛揚恨的咬牙切齒,但還不會把怒火仇恨撒在其他人身上,儘量心平氣和的跟兩人交談一番。
漸漸冷靜下來之後,蘇菲菲認識到單憑自己想砍死雲飛揚,給哥哥報仇是不可能的,還得找幫手。
等唐凝萱回到學校,立馬就聽說了雲飛揚以涉嫌謀殺的罪名被警察抓走的事情。“我聽說你被警察抓走了,被抓到了哪家警察局?用不用我找人撈你?”
“我打電話找你正是要說這事,幫我找個律師,先把我弄出去。”哪怕是監獄裡過得再舒坦,雲飛揚也不想在這待着。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唐凝萱痛快的答應,即便雲飛揚的事情再棘手,她也會全力相助。
“蘇菲菲那邊怎麼樣了?”
“我已苦口婆心的勸過她了,但她還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非要跟你玩命,爲她哥哥報仇。不過,我發現了一些可疑之處,據蘇菲菲說她哥哥是在醫院突發心肌梗塞死亡的,並且她哥哥的身體很好,沒有心臟病之類的大病。如果是因爲你打斷了他的雙腿而引發的心肌梗塞,那他當場就應該死亡了,或者有什麼不適的症狀。”
“你的這個發現對我很有利,等我出獄後再詳細調查。”
打完電話,雲飛揚把老掉牙的手機交給鬥雞眼,鬥雞眼又把手機交還給小謝。
這時,魯管來查看雲飛揚被收拾成什麼樣了,好去找委託他辦事的人邀功。
“新來的傢伙怎麼樣了?”小謝透過小窗口,向鬥雞眼詢問道。
他們想整人的時候,就把犯人送到這間牢房,只要進去了就不會有好下場。再上事前叮囑過,他認定雲飛揚已被收拾的不成人樣了。
“挺好的,挺好的!”鬥雞眼笑道。
小謝以爲鬥雞眼在說反話,示意鬥雞眼把小窗口讓開,幸災樂禍的向裡面瞄了幾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雲飛揚舒舒服服的躺在牀鋪上,幾個犯人在旁邊殷勤的伺候着按摩捶腿。
另外地上還趴着一個人,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是胡八,驚訝的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胡八爺……”鬥雞眼平時喊胡八爺喊習慣了,此時話出口感覺不妥,偷看了眼雲飛揚,急忙改口道:“胡八說地上涼快,他想多趴一會兒。”
小謝看
了看雲飛揚,又看了看胡八,確認自己沒有花眼,兩人的待遇怎麼大相反了,到底誰纔是牢房老大?他忽然又看到了胡八屁股上的血跡,聯想到之前聽到的聲音,隱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本以爲雲飛揚被輪了,做夢也沒想到會是胡八。“胡八到底怎麼了?”
“沒事,他就是想在地上趴一會兒。”當着雲飛揚的面,鬥雞眼哪敢說實情。
“你TM當我是瞎子啊?說實話!”小謝狠狠瞪了鬥雞眼一眼,罵道。
“怎麼了?”魯管聽出不對勁,也向牢房望去。當他看到幾個犯人正在服侍大爺一般伺候雲飛揚,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我不是讓你找一間有刺頭的牢房,好好教訓這小子嘛,他怎麼還享受上了?”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魯哥要不你陪我進去看看?胡八的身上有血,我懷疑是被新來的小子打傷的。”小謝對魯管使個眼色道。
“那好,進去看看,開門。”
魯管和小謝都抽出警棍,預防着犯人的襲擊,打開牢門走了進去。罪犯和警察就是天敵,搞不好窮兇極惡的犯人真會襲警,他倆不得不防。
“胡八,你這是怎麼搞得?是不是被新來的小子打的?”來到胡八身旁,小謝蹲下身看了幾眼,暗示胡八承認是被雲飛揚打的。“放心大膽說,如果真是被他打的,那他又多了一條罪名,我們可以給你出氣。”
“是,是他打的我。”胡八被一羣男人給輪爆菊花,簡直是人生的奇恥大辱,早已對雲飛揚恨的咬牙切齒。
小謝擡頭看向雲飛揚,冷冷的道:“小子,你敢把犯人打成重傷,罪加一等。”
“他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啊?那你讓他說,我用什麼東西打的他?”雲飛揚質問道。
“胡八,你說他用什麼打的你,拳頭還是腳?”小謝引導道。
“這個……”胡八無言以對,憋得臉頰發紅,他的傷勢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怎麼回事,想誣陷雲飛揚比較困難,除非顛倒是非。
另外,他好歹也是牢房的老大,被輪爆菊花的事情傳出去,顏面和威嚴掃地,以後也沒法當老大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快說,他到底是用拳頭還是用腳打的你?”魯管不耐煩的道,心中暗罵:隨便選一個有這麼難嗎?
“用的拳頭。”胡八知道警察把雲飛揚送進他所在的牢房,是故意整雲飛揚,現在又有意要誣陷雲飛揚。反正我選了,後面就沒我什麼事了。
“跟我去做筆錄,老實交到打人的過程。”魯管心想找監獄裡的刺頭沒把雲飛揚收拾了,還得我親自動手,等下嚴刑逼供,讓他嚐嚐苦頭。說着,他拿出手銬就要把雲飛揚銬上。
雲飛揚把眼一瞪,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嚇得魯管心裡發寒,手上一哆嗦,手銬差點掉落。“你們這是串通一氣,含血噴人,當心我告你們誹謗。牢房裡的人都可以爲我作證,胡八屁股上的傷不是我打的,而是另有原因。給胡八做個傷
檢報告,一查就知道怎麼回事,想誣陷我沒那麼容易!”
魯管深吸一口氣,暗罵自己沒用,居然會被這小子的一個眼神嚇住了,好歹我也是警察啊!
“有什麼話,跟我到審訊室裡再說。”他快速用手銬把雲飛揚拷了起來,推搡着雲飛揚向外走去。
雲飛揚有心想躲的話,十個魯管也不會把他銬上,有心想看看這傢伙耍什麼花招。另外還要找機會把魯管這身警服拔了,讓他做不成警察,他也不配當警察。
魯管特意選了間環境最差的審訊室,把雲飛揚押了進去,打開手銬,一頭銬在雲飛揚的手上,一頭銬在固定的座椅上。
審訊室裡面飄蕩着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味,跟廁所差不多,並且又悶又熱,連個空調也沒有,只有一個小檯扇。在陣陣惡臭的洗禮下,估計常人坐不了十分鐘就得崩潰。
魯管打開風扇,只吹着自己,同時也把難聞的醜臭味吹散,讓自己稍微舒服點。而後,他又打開了一盞高度數的射燈,直接照射向雲飛揚的雙眼。
刺眼奪目的燈光帶着一股股熱浪襲來,讓人更加難受。不過,雲飛揚卻是翹着二郎腿,往椅子上一靠,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彷彿在悠閒的閉目養神,未受周遭環境的影響。
“嗎的,你小子居然還能享受,等會兒讓你哭都哭不出來。”魯管擦了擦額頭密集的汗滴,雲飛揚啥事沒有,他反而被熱得夠嗆,自找罪受,氣得怒拍桌子。“雲飛揚,把你毆打胡八的事情從實招來。”
“我壓根沒有打他,你讓我招什麼?”雲飛揚理直氣壯的道。
“胡八親口承認是你把他打成了重傷,你最好趕緊承認,否則別怪我對你使用特殊手段了。”魯管以爲把雲飛揚帶到這種環境極其惡劣的地方,雲飛揚忍受不住很快就會屈服招供,但事與願違。雲飛揚不爲惡劣的環境所動,他卻率先沉不住氣,急躁起來。
“胡八是被一羣獄友爆了菊花,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你難道還想屈打成招不成?”雲飛揚鄙夷道。
“你小子的嘴巴倒挺硬,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魯管惡狠狠的道,越看雲飛揚越不爽,火氣噌噌往上冒。
“就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警察,簡直是披着人皮不辦人事,有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儘管使出來。”雲飛揚嘲諷道。
“啪!”魯管拍案而起,指着雲飛揚的鼻子怒吼道:“小子,到了這個地步,你還竟敢囂張的罵我,看我怎麼教訓你。”
“有什麼手段儘管使,想屈打成招,小爺我不吃這一套。如果我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姓雲。”雲飛揚有意激怒魯管,只有這傢伙失去理智纔會做一些特別出格的事情,他也好抓住魯管的把柄。
“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悶熱惡臭難忍的環境影響的魯管的心情也跟着煩躁,加上雲飛揚的嘲諷藐視,他已氣急敗壞,拿起警棍,按下開關,朝着雲飛揚惡狠狠的捅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