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意亂情迷,一個心神盪漾。
可是不管怎麼樣兩人都還是那種沒談過戀愛的人,都還是情豆初開的年紀。
陳凡揹着林美娜時的感覺是一種只屬於男人才有的原始的發應,而揹着王心怡則是另外一種男女之間情愛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一步步的往王心怡家中走去,可卻不知道外面早就已經吵翻了天。
“妖孽少年”陳凡還會中醫?
他冶好了天信集團董事長唐凌天兒子的痛?
而這病還是“中醫脊樑”錢忠祥都無法治好的先天鶴膝風?
“中醫脊樑”錢忠祥人在濱海市?
這幾個消息的到來,直接把中醫界,濱海市的不少疑難雜症的病患都給震了震。
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少年,不但是高考狀元,而且醫術還比錢忠祥高,這可能嗎?
可是這話卻是從自唐凌天的嘴裡說出來,這味道就不一樣了!
唐凌天是誰?
他還會騙這些平民百姓不成?
而對於中醫界的人來說,錢忠祥可是他們整個中醫界的大神,可是就這麼一座大神都冶不好的病,竟然比一個小毛孩給冶好了,這讓許多老中醫的老花眼鏡都跌碎了不少。
李山本來沒有看報紙的習慣,只是在中中午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辦公室裡掛今天的一份濱海日報,上面印有陳凡的相片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對於陳凡那位少年,他可是影響深刻。
能在那麼多中醫界泰山北斗的逼問下,他很是佩服陳凡的那份堅持原則的勇氣與個性。
不過當將報紙上的內容看完,可李山給震得一愣一愣的。
俗話說:“行外人看熱鬧,行內人看門道。”
對於錢忠祥的醫術,外行人多算都是道得途說,可是隻有學中醫的人才知道錢忠祥的那一身醫術有多麼的高明,可是就連錢忠祥都不容易冶好的先天鶴膝風卻在陳凡的手裡迎刃而解,而且還只是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冶好。這讓李山不能不感到神奇的同事又大爲的好奇。
既然陳凡能冶好錢忠祥都不容易冶好的先天鶴膝風,那爲什麼陳凡又是錢忠祥的弟子?
震驚的不單是李山,就連一直都沒有離去的另有打算的陳海勝看到這份報道也太爲的震驚,雖然他一早就猜測出錢忠祥與陳凡之間只有師徒名份,卻無師徒之實。
可是沒想到陳凡的醫術會在錢忠祥之上,看來這陳凡的價值不單是在七處“隱穴”,而是還有很多他還所不知道的東西。
只是沒想到讓錢忠祥這老鬼給捷足先登,看來這錢老鬼也是看種了這陳凡的價值,要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收他做弟子,想到這陳海勝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將陳凡知道的七處“隱穴”給搞到手。
有這想法的不單是陳海勝一個人,就連遠在京都的劉明海在得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是有所震驚。
看來這個陳凡還真是有不少讓人驚訝的地方,怪不得錢老鬼會這麼的維護他,多半也是因爲這個!看來得快一點才行,要不然錢老鬼將這些東西都給搞到手了,那以後在中醫界那裡還有他們說話的份。
名利是場,名利是網,幾多較量,幾多迷茫。名利是帆,名利是檣,幾多奮鬥,幾多沮喪。
一個古老的哲理,一個常新的命題,世上沒有不爲名利的超人,只有善待名利的智者。假如人人都清心寡慾,那將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假如人人都利慾薰心,那又是怎樣一種情景?
名利——人的一種原始慾望,有多少人能夠看破?
就如同現在的娛樂圈,又有多少人爲了成名而去參加着各種各樣的選秀活動。
而陳凡的出現更是爲現在的娛樂圈給打了一針雞血似的,那俊美的不像話的長相,就已經有成爲一名超級偶像級明星的巨大潛力。
更何況現在的陳凡已經是網絡上的紅人,無數少女心中的童話王子,這一切都已經爲他的成名鋪好了道路,只要在進一旁的包裝用不了幾天絕對可以紅遍全國。
早在陳凡走紅網絡上的時候就已經受到不少娛樂公司的注意,也已經有不少娛樂公司派人前去濱海市打探陳凡的消息,可是在他們剛到濱海市的時候就得知陳凡消失的信息,這讓他們有種被耍的感覺。
可是沒想到第二天的報紙就傳來這樣的消息,讓各娛樂公司也是大爲的一震,尤其是身在濱海市的娛樂公司更是因爲陳凡的事情,立馬就召開了會議。
一個走紅網絡的新人並不可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可問題是這陳凡長得實在是太俊美了,而且在網絡上的人氣也是超高。
而且他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可塑性很強,以他那俊美的樣子本就已經可能吸引許多年輕的追星男女。如果能將他進自己的旗下,不想大紅大紫是一定的!
更重要的時有他在就能跟天信集團大老闆唐凌天拉上關係,有了唐凌天的這一層關係,以後公司的發展就有可能借助天信集團的實力壯大。
既能得到一個實力超強的新人,又能和唐凌天拉上關係,這不得不說是一箭雙鵰的好事情。
就算不能和唐凌天拉上關係,單是陳凡那俊美的樣子與網上那超爆的人氣就足夠讓這些娛樂公司的高層想將陳凡給收於旗下。
而陳凡所到了震動不單如此,濱海市許多身患各種疑難雜症的病人也是有些瘋狂起來。
因爲從這一份報答中,讓他們見到了希望的睹光,先不說陳凡的醫術是不是真的如同報紙上所寫的那麼高明,單是從報紙上得知“中醫脊樑”錢忠祥人在濱海的消息就已經讓他們激動了半天。
人都是怕死的動物,尤其是有錢的病人!
在知道錢忠祥人就在濱海市的消息,都紛紛了找人,出錢,託關係的尋找,打聽着錢忠祥的住處,還有的直接就讓家人到陳凡所在的休閒中心裡打聽得陳凡的消息,爲的就是找他們爲自己看病。
不過這樣卻苦了錢忠祥,他原本是打算偷偷摸摸的回來濱海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現在卻搞得滿城風雨。
而且現在都已經有不少人找上門來了,這讓錢忠祥是大爲的頭痛。看着眼前這三名前來求醫的人,錢忠實不由苦笑的直搖頭,這個小天可把我給害慘咯!
不過好在前面的兩名患者都只是一些小問題,本來在正規的大醫院就能看好的,可是卻偏偏花了十多萬來打聽自己的住處,這還真是讓他有些無語,看來這有錢人還真是怕死。
只是幾針就將前面的兩名患都給治好,並讓他們離去,錢忠祥看着眼前這三十來歲的女子,不由皺了下眉頭道:“我看你氣色紅潤,剛纔進來的時候步伐穩健而有力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錢老您好。”女子很有禮貌的對着錢忠祥打了聲招呼道:“我是是中信地產的總經理蘇月媚,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請錢老醫治我丈夫。”
蘇月媚在得知錢忠祥人在濱海的消息也是激動了半天,當初她也曾四周打探錢忠祥的下落,想讓他給自己的丈夫治病,可惜卻是苦尋無果。
原本正想找人去尋找錢忠祥的住處,可是沒想到自己那個並非親生的女兒就打來電話將錢忠祥的住所告訴了她。
她也沒想到錢忠祥所住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公司所開發的一處別墅羣,而且還離自己住的地方很近,而就是這樣,她竟然一直都能撞到錢忠祥,這實在是讓她有些苦笑不以。
“哦!”錢忠祥應了聲,繼續問道:“你丈夫得的是什麼病?”
錢忠祥常年不在濱海市對於中信地產自然沒什麼印象,就連他現在所住的這個別墅也是兒子買給他的,至於是那個公司開發的他可就不感興趣。
“十年前,突然腦出血陷入了深度昏迷,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說起丈夫的情況,蘇月媚的臉上露出一絲傷感的神色,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道:“希望錢老能爲我丈夫看下,只能讓我丈夫醒過來,多少錢我都願意付。”
錢忠祥沉思了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幫不了你。”
“你是全國公認的神醫,怎麼會沒有辦法了?”蘇月媚有些不甘的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的醫術雖然高明,可是你丈夫是腦部突然出血,而昏迷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十年……唉…”說到這錢忠祥不由嘆了口氣道:“請恕我無能爲力”
錢忠祥最後的話狠狠的將蘇月媚所抱着的希望給完全的擊碎,身體的力氣彷彿一下子就被抽乾整個人就這麼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看到蘇月媚這個樣子,讓錢忠祥不由在次的苦笑的搖了搖頭,身爲醫者對於一些無能爲力的病人也是毫無辦法,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錢忠祥的腦海中閃過了陳凡的身影,道:“其實有一個人也許有辦法冶好你丈夫,他曾經冶好過一名植物人,而冶療的效果比我的還要好。”
聽到這話,蘇月媚又好像有了新的希望,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道:“錢老請你告訴我這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去請他。”
“如果是前幾天的話,你還能找到他,可是現在連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人還在濱海。”想到突然消失的陳凡,錢忠祥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
“錢老,你口中的那個人不會是今天報紙上所報道的那人吧?”蘇月媚聯繫起錢忠祥的話與自己在報紙上所看到的消息,蘇月媚不由的問道。
錢忠祥點了下頭笑道:“正是他。”
離開錢忠祥的住處,蘇月媚不由做了個深呼吸,剛纔在裡面與錢忠祥聊了許多,也知道他口中的陳凡正是與冶好章明輝妻子是同一個人。
這讓她不由感嘆:這個世界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