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發對於京都大學的時候是打探得一清二楚,只是沒想到上面會派軍隊對京都大學進行封/鎖,防止消息外泄,這對於他來說那是在好不過的事情。當初他還想着該從那裡找到突破口來製造混亂與恐慌,沒想到卻會有這麼好的機會送到他的面前,這讓他是在高興不過了。
拿着攝相機悄悄的跟在擡着黑色袋子的兩名士兵身後,周祥發只想知道這些人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屍體,從這些屍體上做文章,到時候想不引恐慌都難呀。
而這時只見兩名士兵擡着裝有學生屍體的袋子走了一處軍用帳篷,而這處帳篷的四周還有好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守護着。
看來這裡應該就是用來停放屍體的地方。打定主意的周祥發靜靜的暗處守候着,等待着機會進去這處帳篷。
五分鐘之後,只見剛纔那兩名士兵空手從帳篷走了出來,與守衛帳篷的士兵敬了個禮便離開。看到這個樣子,周祥發檢起一旁的石塊,用力的向一旁的扔了過去。
“誰?”
聽到聲響的幾名士兵喝到一聲,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接着只感覺到一陣強風吹來,讓他們不由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下雙眼,然而四周卻是一片的平靜,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帳篷內,周祥發看着那堆積如小山一般用黑色袋子裝着的屍體,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正是他想要的,只要有了這些視頻與圖片,整個京都想不混亂都難呀……
“老錢,那些死亡學生的屍體可要儘快的處理。”高升對着一旁的錢帥說道。
“嗯,這一點我知道,今天晚上讓一營二連將這些學生的屍體帶去火化。”錢帥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屍體如果不盡快的處理,可能會成爲第二個傳播源頭。
“你決定了就好。”……
陳凡沒想到藥材會用得這麼的快,只能是出去在重新選購一次,跑到京都各大中藥材市場購買了許多的藥材,最後辦理了送貨手續,讓那裡的送貨工作人員把藥材送到香山別墅去,又給林雨打了個電話,讓她注意幫自己把藥材給簽收了。
他則是打算四處的走走,看看這幾天時間裡,這種瘟疫有沒有在京都大範圍的擴散。
一個人走在京都的大街上,看着許許多多的行人從他的身邊經過,很快便注意到許多行色匆匆的路人臉色難看,而且十分疲倦,這讓他的眉頭不由深深的皺到了一塊。
剛走到一處十字路口轉彎的時候,突然,前面一名年輕的女子彎着腰,伸手捂着嘴巴猛烈的咳嗽了幾下,然後沒有走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路邊頓時立馬就圍了許多人過去。
看到這一幕,陳凡只能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他此時的心情也是萬分的沉悶,愁苦。就好像被一塊巨石壓在身上。他已經可以想像得出這名年輕女子接下來的命運是如何。
他也很想伸手救一救這名女子,可是他卻是有心無力。因爲到目前爲止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治療這種病症,所以他只能是艱難的舉步向前走去。
“看來這種病症已經開始慢慢的傳播開來,必需要儘快的找到治療的方法,要不然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生命消逝。”陳凡喃喃的說到一聲,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喂,錢老有什麼事嗎?”陳凡接通電話便直接問道。
“小凡,你對那病毒的研究有什麼結果了沒有?”錢忠祥問到。
“沒有。”陳凡苦笑的搖了下頭,接着說道:“對了,京都大學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陳凡的這個問題纔剛問完,電話立馬是沉默了起來,這讓陳凡不由皺了下眉頭,一股不安的感覺從內心的深處升了起來。
“已經死了接近二百名學生。”錢忠祥沉默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
陳凡一聽到這個數子,不由睜大着雙眼停了下來,站在大街上,內心卻是一陣的洶涌澎湃。這纔多長的時間就死了這麼多人,這讓陳凡心中是難受無比,雖然那些都是他陌不相識的人。
可是任何有同情心的人都知道那可是二百條年輕的生命,他們還是從來都沒踏出校門走出社會的學生,他們本來應該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爲這一場瘟疫而劃上了句號……
“喂……喂……小凡你還在嗎?”錢忠祥見電話沉默了老半天,當下便開口叫道。
“錢老,我在。剛纔只是有些感概而以。”陳凡做了個深呼吸,平息了下內心的那一股思緒說道。
“這個數字的確是很恐怖,但是你記得千萬不要向任何人說起,知道嗎?”錢忠祥的語氣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陳凡點了下頭,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如果將這事情公佈出去的話,立馬會引起渲然大波,整個京都可能立馬會陷入一片的恐懼與混亂之中。
“你能明白就好,我也不跟你多說了,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一點。”說完,錢忠祥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收起電話,陳凡一臉苦笑的搖了下頭,繼續的行走在大街之上……
“錢老你剛纔在給什麼人打電話呀?”樑青山從醫務室回來,便看到錢忠祥拿着電話站在那裡放呆,當便不由的開口問道。
“一個朋友。”錢忠祥笑着搖了下頭,接着問道:“怎麼樣?小雪那丫頭的情況還好吧?”
“唉,也是不容樂觀。”嘆氣搖了下頭,樑青山當下便將馮雪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道:“只希望能儘快的找到治療的方法,要不然……”說到後,樑青山臉上不由露出傷感的神色。
“放心吧,小雪地丫頭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找到治療這種病症的方法。”錢忠祥拍了拍樑青山的肩膀安慰着說道。
“便願吧。”樑青山在次嘆了口氣,他現在也只能是希望如錢忠祥剛纔所說的那樣,儘快的找到治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