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分鐘之後,只見一名身材高大,褐發碧眼,臉上還有大把鬍鬚的德國籍的醫生站了出來。
“我不會離開,我不有放棄我的同伴獨自回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就這麼毫無意義的死在這裡。所以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們一走,你們要是決定離開的話,很抱歉,不要在報告中寫上我的名字。”
“『混』蛋你個蠢貨你是豬嗎?你***在留在這裡的後果嗎?你繼續的留在這裡是在等死自殺你這個白癡”湯姆一把就抓住這名德國醫生的衣領咒罵起來。
“草你這『混』蛋在胡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沒有解決的辦法?你怎麼就知道他們沒有得救?別***在這裡丟人顯眼,要滾的話你自己滾”德國醫生可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拍開湯姆的雙手叫道。
“嘿。嘿。嘿大家不要吵,都是夥伴,別這麼『激』動”道格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當下是連忙拉開兩人道:“這瘟疫並不可怕,華夏不是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嗎?相信瘟疫很快就會在華夏繼續的蔓延。而且我們那十多歲同伴的命只要去跟那華夏的小子說一下,我想他怎麼也會伸出救援之手,我們何必在這裡大動干戈?”
衆人聽了不由怔了一下,他們怎麼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咧,對方既然可以找到治療的方法,那怕是因爲人種的不同,也是能很快的找到相同的治療方法,他們又何必在這裡自尋煩惱。
道格的這一翻話就如同是一言驚醒夢中人,一個個都不由紛紛的點起頭來。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不行,我得快點去跟那華夏小子『交』談一下,讓他儘快的找到治療我同夥。”剛纔那名德國醫生連忙的說到一聲,便飛快的衝了出去。
“等等我,我也要一起過去。”另外的幾名外國醫生看到這個樣子,也是紛紛的追了出去……
陳凡正與錢忠祥等人準備離開重病區域,沒想到這纔剛出重病區的『門』口正好遇上了大步走來的錢帥與高升兩人。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陳凡擡頭問道。
“都已經準備好了,『藥』材也全部買回來了,只不過數量不是很多。”錢帥點了下頭說道。
“好,先不管這些,立馬安排護士準備煎『藥』,記得提醒那些護士小心一點,那些可都是有毒的之物,別不小心搞中毒了。”陳凡滿意的點了下頭說道。
“好,我這就叫人去準備。”錢帥點了下頭,便舉步離開。
“錢老,學校裡有多少中醫在,叫他們也一起過來幫忙。”陳凡開口問說到,必竟只有他一個人的話,又怎麼能忙得過來,而且這些護士也沒有多少是學習中醫的,單是火候等等就很難掌握,有中醫在一旁指導的話,陳凡怎麼說也是能放心不少。
“有七名,都是中醫界的老前輩,我這就叫人去通知他們。”錢忠說着,便讓一旁的其中一名士兵去通知那些老中醫們。
京都大學的其中一棟宿舍樓的一層已經是空了出來,按照陳凡的吩咐變成了臨時的煎『藥』區與病房,一羣羣白『色』的『女』護士來來回回的穿梭在各個房間裡,成爲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許多情況嚴重的染病學生也是陸續的從重病區轉移到了這裡,不少意識還清醒的學生一聽到要轉移出去,剛開始的時候一個個都是不願離開自己的以前的病房。
因爲看過太多自從走出病房就在也沒有回來過的學生,他們可不想學以前那些走出病房就沒有在回來的學生那個樣子的一去不復返。
不過在許多護士還有醫生的勸說下,知道找到了冶療的方法,有不少學生帶着那半信半疑的心態紛紛的走出了病房。
錢帥與高升照着陳凡的吩咐安排好一切之後,便靜靜的站在一處無人的角落看着那忙碌的場景。
“老錢,我們這次可是在賭呀。”高升嘆着氣說道。
“如今這樣的情況也輪不到我們說不賭了。更何況我爺爺不是提前找學生試過了『藥』,我想不會出問題的。”錢帥點了下頭說到,
他承認自己的確定是在賭,但他賭的是對爺爺錢忠祥的信任,現在那些外國醫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解決現在的情況,被隔離在宿舍裡的數千名學生要是時間待得長,危險也會越大,對他們的心理也會造成很大的壓力。所以他現在只能是將所有的希望壓在陳凡的身上,贏了就是功臣,輸了就是等着挨處分
“但願如此吧,我也希望這次我們是賭對了。”高升點了點頭在次的看向那忙碌的方向。
“對了陳凡那小子過來了沒有?”錢帥扭頭問道。
“聽下面的人說,已經跟着錢老他們一起趕過來了。”高升纔剛說完這話,手中的對講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報告政委,有一批外國醫生出現在後勤處,要求觀看密封廂內的『藥』材。請指示”
“草這些死老外盡會給老子找麻煩,那些東西可都是劇毒之物,是他們能看的嗎?”錢帥一聽,當下便不由罵了出聲,這些老外大字不懂一個,那些可都是有着劇毒的『藥』材,萬一這些老外不小心中毒了,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想到這,錢帥連忙奪過對講機生氣的叫道:“告訴他們不想死的話,就別讓靠近密封廂我們馬上過來”
“是”
“走去看看這些老外到底想做什麼”說着,錢帥便與高升一起向前走去。
後勤處。
只見三,四十名來自國際紅十字會的醫生在漢斯的帶領之下,看着那些被密封的廂子一個個是感到十分的好奇,不由紛紛的用英語打聽起來。
不過這些士兵無論是聽得懂還是聽不懂,統一的搖頭說不知道。
這讓漢斯等人是問了老半天,卻是什麼也沒問出來,這同時也讓他們是感覺到非常的奇怪,如果不是有着希奇古怪之處,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士兵抱着槍嚴密的看守,這不是擺明了瞎着眼睛說瞎話嘛。
但是無論這些外國醫生怎麼的鬧,怎麼的問,士兵們都是板着臉就是那麼簡單的回答三個字:“不知道。”一時間讓這些外國醫生更是『迷』『惑』不解。
而當他們聽到得重病區的病人被轉到了另一棟宿舍樓的時候,他們是不由臉『色』紛紛大變,飛快的趕往那一棟宿舍樓下,便看到宿舍樓下的每一個房間裡都有不少的護士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於是幾十個外國醫生都跑進了房間裡,只見每個房間裡都擺放着病『牀』,火爐,陶瓷罐。這讓漢斯等人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完全搞不明白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這麼多火爐與陶瓷罐有什麼用,這些東西真的能治病嗎?
當他們攔下其一名護士想從對方的嘴裡打聽出些什麼消息的時候我,那名護士也是對着他們搖起頭來,她也只是按照吩咐辦事,那裡知道這麼多事情。
而這個時候的錢帥與高升剛剛趕到後勤處就得知那些老外醫生已經全部離開了這裡。
“草,這些老外還跟老子玩起捉『迷』藏來了”錢帥不由生氣的叫道。
“好了,別在這生氣了,快點去看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吧。”高升無奈的搖了下頭,拉着錢帥便向冶療區趕出去。
陳凡與錢忠祥等人這時也已經趕到了高升所準備好的治療區,便看到三四十名的老外在各個房間中轉來轉去的,這讓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那些老外來這裡做什麼?”陳凡叫一名護士喊過身旁問道。
“不知道,他們聽說我們將重病的學生轉過來這裡,便跑了過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那名護士見陳凡突然問到自己,當下是連忙的回答說道。
“沒什麼了,你去忙吧。”陳凡揮了下手,心中不由想到,如果這些老外是來搗『亂』的話,絕對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小凡,我們也別管這麼多了,儘快的將學生的病治好,這纔是我們首要的任務。”錢忠祥對着身旁的陳凡說道。
陳凡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的與錢忠祥等接近十名的老中醫向其中的一個房間走了過去。在檢查完這間房間裡所準備的情況與自己所想的一樣,如是便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了這間房間。
而這時候,錢帥與高升也是已經趕回到了治療區。
“高政委麻煩你把前來幫忙的護士集合一下,我有事情要『交』待一下。”陳凡正想去找他們,沒想到這就碰上了,也是剩下了不少的時間。
“好的,沒問題。”高升點了下頭,接着便吩咐一旁的士兵去準備。
而這時的漢斯等人很快就注意到了陳凡人,於是紛紛的快步圍了上來。
“你好,我是這次國際紅十字會的領頭,我叫漢斯,我們先前已經是見過面了。”漢斯一上來便禮貌的有着那有些生硬的中文做着自我介紹。
“有事?”陳凡皺了下眉頭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的同伴也受到了感染,想你幫忙救治一下。”漢斯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吐起來。
“暫時沒空”陳凡面無表情的搖了下頭,接着便看到高升已經是把人都集合齊了,當下也不理會漢斯等人那難看的臉『色』就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