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省博物館,喬柔從放下電話就一直在門口等候唐風,見道唐風心急火燎的趕過來,也是不禁好奇唐風爲什麼突然又對這個古墓這麼有興趣了。
“杜斧在哪兒呢?”唐風問道。
喬柔道:“杜斧他們在二樓等我們呢,我們上去吧。”
唐風跟着喬柔上到二樓,看到各種從古墓當中搬運出來的文物,鋪滿了整個二樓,而棺木當中的那一套錦繡霞衣,被杜斧他們掛在了二樓的最中間。
唐風深深的望了一眼那霞衣一眼,就來到了杜斧的身旁。
杜斧一直都在研究着自己面前的羊皮,根本就沒注意到唐風的到來。
“杜斧,唐風來了。”喬柔輕聲提醒道。
“哈!你終於來了,快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杜斧看到唐風迫不及待的說道。
唐風也沒有跟杜斧客氣,直接坐到了杜斧剛纔的位置,開始查看起面前的羊皮。
羊皮非常的細膩,應該是上等的羊皮做成,不過奇怪的地方並不是羊皮本身,而是羊皮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記載,照理來說被墓主人這樣珍而重之收藏起來的東西,肯定都是對墓主人非常重要的東西,但是偏偏這羊皮上面卻什麼都沒有。
“我們已經試過很多方法了,無論是用水、酒精、汽油還是用火都無法讓這張羊皮顯出字跡來,你對唐朝文化了解,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杜斧的腿還沒有好,所以暫時只能坐在輪椅上。
唐風聽了杜斧的話點了點頭,將羊皮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將羊皮拿在手中,手掌在羊皮上輕輕一拍,一絲內力注入到羊皮當中,唐風是要用內力檢查這羊皮當中是否有夾層的存在。
內力注入羊皮當中,唐風並沒有發現夾層的存在,剛想將羊皮重新放下,唐風發現自己剛纔注入內力的地方,顯現出了太虛兩個字,不過隨着自己內力的消失這兩個字也是隨之消失了。
這樣的發現讓唐風震驚無比,不過唐風的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暫時我也看不出這張羊皮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唐風不動聲色的將羊皮放回桌面上說道。
杜斧聽了唐風的話,不禁有些失望:“你都沒能看出異樣,看來我們想要破解這羊皮上的秘密是無望了。”
看着杜斧失望的樣子,唐風適時的道:“不過如果你同意,讓我把這羊皮帶回家研究一段時間的話,或許能夠找到解開它秘密的方法。”
杜斧一聽眼中頓時冒出兩道精光,毫不猶豫的道:“行,你拿回去吧,等有消息了通知我。”
“組長,這些都是備案的文物,不可以私自拿出去的。”副組長面露尷尬的提醒道。
杜斧一聽也是纔想起來,這些都是文物,剛纔自己只顧着破解羊皮上的謎團,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
“唐風你不能在這裡嘗試破解嗎?”杜斧試探的問道。
唐風見杜斧確實爲難,只能道:“我試試吧,不過我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屋子。”
杜斧一聽當即拍板道:“張副組長你把我們平時整理珍貴文獻的二號工作室帶人整理一下,唐風等會就去那裡工作。”
張康看着唐風,不知道杜斧怎麼就那麼相信一個外人,唐風對唐朝的文化確實夠了解,但是這些可都是國家一級文物,杜斧就那麼放心交給一個外人。
張康心中雖然有抱怨,但是嘴上卻是不敢說的,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張康清掃完畢,杜斧帶着唐風直接道兒二號工作室當中。
“這裡的環境還可以吧?”杜斧問道。
唐風掃視了一圈,對這裡的環境還算是滿意,二號工作室平常是整理珍貴文獻和出土文獻的地方,所以這裡並沒有窗戶,因爲很多文獻時間太久了是見不得光的,不過這裡的通風倒是極好,空氣也是十分的乾燥,這裡進進出出的這有一道門,環境絕對夠安靜。
唐風點了點頭道:“多謝杜組長的安排。”
杜斧笑道:“你來幫我忙,應該是我謝你纔對,你抓緊工作吧,不會有人打擾你的,需要什麼打我的電話就行。”
杜斧說完就跟着張康等人離開了二號工作室,生怕耽誤唐風的時間。
確定杜斧他們真的走遠了,唐風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二號工作室的邊邊角角,確定這裡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之後纔開始工作。
唐風首先嚐試向着剛纔注入內力的地方注入了一絲真氣。
隨着真氣的注入,太虛兩個字又緩緩的出現了。
看到這兩個字唐風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一些,平復了一下心情,唐風繼續注入內力,隨着內力的注入後面的幾個字也是慢慢的顯現了出來。
“太虛決總綱!”
唐風看着羊皮上的五個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雖然剛纔在二樓大廳看到太虛兩個字的時候唐風就已經有所猜測,但是現在真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唐風一時還是難以平靜的。
這太虛決的總綱,就是唐風當年苦苦追尋但卻無果的東西,當年唐風在無意間得到太虛決的時候,就發現這太虛決雖然記載詳細,但是卻缺少了一篇貫穿整個功法的靈魂,一套武功就算是再精妙,威力再大,如果沒有靈魂也是虛有其表。
當年唐風雖然沒有找到這篇總綱,但是憑藉他的資質和天賦還是靠着自己的摸索修煉到了太虛決的第五層,但是因爲缺少這篇總綱他的功力直到穿越之前也是止步第五層,再沒有任何一點的進步。
看着太虛決總綱唐風此時已經無暇顧及爲什麼這個太虛決總綱會出現在她的棺木當中了,唐風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太虛決的總綱吸引了。
足足用了三個小時,唐風將羊皮上的所有文字都看仔細的看了一遍,通過閱讀這篇總綱,讓唐風對太虛決有了全新的認識,過去很多不懂不通的地方,唐風都剎那間豁然開朗了,唐風相信只要給自己時間突破自己當年的巔峰絕對不是問題了。
“可惜這羊皮只有一半,不知道另外一半在那裡?”唐風遺憾的說道。
唐風看完了羊皮也發現了這個羊皮上記載的只是一半的總綱,另外一半並沒有在這張羊皮上,這一半雖然能夠讓唐風突破當年的巔峰,但是突破之後如果想要更近一步的話,就又會變得很困難了,除非有另外一半總綱不可。
唐風帶着遺憾將羊皮放下,突然唐風看到了羊皮的背面似乎還有一些東西。
發現這一點,唐風連忙再度將羊皮拿起來,然後翻過羊皮再度將內力注入到羊皮當中。
“這是?”唐風看着羊皮背面的各種各樣的凌亂的線條,唐風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一個所以然來了。
“這好像是一個地圖。”唐風又研究了半天,終於得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結論。
唐風之所以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爲這個地圖實在是太抽象了。
將羊皮重新放下,唐風纔有時間好好梳理一下整件事情。
太虛決的總綱他已經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當中了,但是太虛決的總綱爲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棺木當中,唐風卻百思不得其解。
那封信當中並沒有關於這篇總綱的任何一點線索,而且根據唐風的推測,這篇總綱應該是在自己穿越以後她得到的,但是她卻絲毫不會任何的武功,照理來說她不應該發現羊皮當中的秘密。但是這樣又說不通她爲什麼會將羊皮放到自己的棺木當中。
唐風苦思良久仍然沒有任何的結果:“看來如果真的想要解開謎團,只能她復活了。”
說完之後唐風重新拿起了羊皮,再次將內力注入到了羊皮當中,這次唐風不是準備再次觀看,而是準備毀掉羊皮上面的總綱。
這倒不是唐風擔心太虛決的總綱泄露出去,畢竟只有總綱沒有太虛決也是白費的,或者可以這麼說,當下這片羊皮除了對唐風有用以外,對這個世間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毫無用處的。
唐風之所以要毀掉上面的總綱,只是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更加不想讓杜斧他們在這篇總綱上深究什麼。
總綱雖然被毀了,但是後面的地圖卻被唐風保留了下來,同時還將自己的內力留在了裡面,讓它可以一直顯現,畢竟他要給杜斧一個交代。
“杜組麻煩你過來一下?”唐風給杜斧打了一個電話說道。
杜斧一聽立刻喜道:“你破解了羊皮上的秘密?”
唐風道:“算是吧。”
杜斧一聽立馬道:“你在工作室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五分鐘之後,杜斧帶着張康等人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羊皮在哪兒呢?”杜斧一進來就立刻問道。
唐風將羊皮遞過去道:“羊皮上只有一副類似地圖一樣的東西,並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如果真的要解開羊皮上的秘密,只能從這幅地圖入手了。”
杜斧將接過羊皮看了半天也是毫無頭緒,只能暫時將羊皮放在一旁,看着唐風饒有興致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唐風一早就想好了說辭道:“這張羊皮上有一層和羊皮本身相近的物質,這種物質的熔點很高而且耐腐蝕性極高,如果不仔細辨認的話根本就無法發現他,關於這種東西在一些唐朝的野史當中有記載,是江湖上一種傳遞秘密信息所用的手段,只要將這層物質除掉裡面的信息就可以顯現出來了。”
杜斧聽了唐風的解釋,倒是不疑有他,畢竟野史上面記載的奇聞異事多了去了,有些是真的、有些根本無從考證,唐風知道到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