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樓頂威揚一共有四個青年,是紅夢高校,二年級的學生,並且還是惡魔劍道組的人。提起惡魔劍道組,紀酬便感覺不爽,而現在,這四個人,竟然還在欺負紀酬的朋友。這已經叫紀酬,足夠的憤怒,可是沒有想到,學校的領導,見到他們,竟然一聲不吭的離開,這是什麼意思呢?這就由不得紀酬不生氣了。雖然李強,跟山村老實,是沒有什麼交情的,但是見到紀酬生氣,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而且都沒有讓紀酬出手的理由。
不過,紀酬和李強,依然是抱着點到爲止的心理。如果對於別人來說,點到爲止,或許就是點到爲止。但是對於紀酬和李強來講,點到爲止,就已經足夠的強大了。只見紀酬和李強,從庭上一躍而下,凌空一個瀟灑的翻身,然後落在了地面上。
正在毆打山村老實的人,不由微微一怔,實在是不明白,有誰敢鬧出真麼大的動靜,打擾他們的雅興。他們四個人,不由停止了對山村老實的毆打,然後一起看向紀酬。山村老實,也看到了紀酬和李強。他着急之下,不由噴出兩口鮮血,他用沙啞無力的聲音喊道:“不要管我,快走,你們打不過他們的咳咳不要招惹他們。”
紀酬和李強,不由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不免好笑,雖然明知山村老實,是在關心他們,但未免自不量力了。並非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是。當然,紀酬和李強,也是不清楚線裝,惡魔劍道組,和外面的山龍哥也有聯繫,所以在紅夢高校,也屬於大哥級人物,除非萬不得已,是沒有人願意招惹他們的。不過不知者無罪嘛,就算知道,你又能奈紀酬、李強何?
山村老實的話,反倒是增加了,四個劍道組成員,囂張的氣焰。四個人中,很明顯一個看着斯文,還帶着眼鏡的精壯青年。青年聳了聳眼鏡,歪着頭,一副很拽的樣子,斜視紀酬和李強,用令人不爽,自以爲是的聲音說道:“可惜呀,這個小子說的話,已經晚啦。”他低頭,望着山村老實說道:“他們已經觸犯了我們,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一腳踹向山村老實的頭。如果被踹中,最少也是個腦震盪。
不過,青年似乎是沒有機會了。在另外三個青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紀酬以詭異的速度,來到青年身前,一隻手掐住的他的脖子,然後把他高高舉起來。看青年臉紅脖子紅,一副快要死翹翹的樣子,就知道他多痛苦,紀酬是多麼強悍。不過饒是如此,他們可是惡魔劍道組的人啊!在B區一條街,也算是橫着走的人物了,若是此刻屈服了,日後還要怎麼混?何況,也不能給惡魔劍道組,摸黑不是?
於是,另外三個青年,爆喝一聲,向着紀酬撲來。不過,他們還沒有對上紀酬,就被李強中途攔截了。李強面帶不屑的說道:“你們三個,對手是我。”他快速飛出三掌,利用太極之力,牽引着三個人,向左側跑了三步,與紀酬和青年,拉開了距離。李強面帶戲謔的表情,好笑的看着他們三個人。日帝國人,最終面子,何況他們還是此地的地頭蛇呢?
三個青年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屈辱。他們不顧一切,面若瘋狂的衝向李強。山村老實,真該昏過去,他此時不顧一切的擋在李強面前,在李強微微一怔的情況下,山村老實被踢飛了,直直擦着地面,飛出去三米,方纔停下。山村老實的後背衣服,都被擦破了。李強見到這種情況,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惱火。他雙目中,寒光一閃。僅僅是寒光一閃,也足以令小鬼子心驚膽戰。
三個青年只覺得一股冷意,醍醐灌頂。而就在這時,李強出手了。很快的身形和速度,他一步來到三個人身前。三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強飛出三拳,只聽“砰砰砰”的聲音,三個青年倒飛出去,然後“砰砰砰”的撞在門板上,一個青年還跌入門庭,順着樓梯直接滾到了六樓。然後就聽六樓傳來一震“啊”的尖叫聲,其中有男有女。
李強皺着眉頭,走到山村老實身前,也不把他拉起來。以山村老實此時的狀況,還是躺着好,省的他亂動。李強不屑的說道:“你傻逼麼?”
山村老實“傻呵呵”一笑,不管自己,卻是說道:“你沒事就好。”
李強哭笑不得,心裡實在想不透,這是怎麼一個人。看來,小鬼子中,也有好人。只是與全國比例相比,簡直就是1:10000的差距。看來,自己也要對小鬼子的態度,小小的改變一把了。雖說龍川跟日帝國,關係不好,至少日帝國也有懺悔的人,也就是親華派。李強甩甩頭,似乎扯遠了,他站在山村老實身邊,看向紀酬。
山村老實,此時雙目中,閃爍着灼熱、激動、興奮的光芒。被欺負了十幾年,終於有人,願意爲他出頭了。他知道李強罵他,也只是個人表達方式罷了,是關心他。所以他不由,心裡偷偷的笑了,樂翻了天。能夠交到朋友,即使被人,從樓頂丟下去,也都值了。由此可見,其少年時代,多麼悲劇。
紀酬見李強解決的到快,不過他掐着眼鏡男,估計也快把他掐死了。眼鏡男雖然臉紅脖子紅,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不過他的目光,卻依然很亮。他用沙啞無力的聲音說道:“你你個支支那快TMD放開我,你你TMD不想活了麼?”
紀酬眉頭微微一皺,不屑的說道:“動你,簡直髒了我的手。不過你剛纔說什麼?”他故意讓自己的手裡,鬆了一鬆,就是讓他可以把話說清楚。其實,以紀酬的耳力,怎麼會聽不清呢?他只是做給人看罷了。
“你個支那豬,快TMD放了我,我草你M!”
紀酬平生,最恨別人辱罵自己已去的父母。本打算教訓教訓即可,紀酬動怒了。沒有想到這小子,有恃無恐的還加一句話。你不想活了麼?
“轟”紀酬隨手一甩,眼鏡男就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飛出去了5米遠,落地的地方,也是樓頂的邊緣,他靠在了扶手上。好疼他沒有想到,一個龍川人,在日帝國這麼放肆。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傢伙是龍川人,通過神似和形似。狂妄的外國人,你不想活了麼?你等着,老子以後一定要你好看。
不過眼鏡男似乎沒機會了。他只覺得,一陣風吹在臉上,然後自己的脖子,又被掐住。他雙腳向下亂蹬,企圖找到借力點。但是緊接着,一種懸空的感覺傳來,令談聞之色變。他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煞白色。他驚恐的,用眼睛向下一看,頓時覺得一陣頭暈。而此時,地面上也傳來了陣陣驚呼聲。
“啊!”
“快看啊,那不是二年級劍道組的XX麼?”
“天啊,他被人吊起來了!”
“殺人啦!”
就算是眼鏡男,再飛揚跋扈,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他不由心裡有些屈服了,因爲萬一紀酬,手稍微一鬆,那麼他的小命,可就玩完了。任憑眼鏡男瞎想,紀酬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滿是戲謔的,望着眼鏡男。爲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他生氣,只是因爲山村老實罷了。他與山村老實,剛剛認識而已,不過山村老實,卻給了他一種別樣感覺。也許是因爲山村老實,飛蛾撲火的無畏精神,也許是因爲他對自己的信任,也許總之,紀酬不想他受到傷害。
在紀酬令眼鏡男,懸空的時候。從門庭突然涌出了一大票人,一共有13名,手裡都提着劍道用的木劍。他們一個個面色猙獰,但是見到紀酬所做的事情之時,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看紀酬的臉色,也變了。本以爲就是不知情況的新生,做出點欠揍的事情罷了,隨便教訓一下,也就可以了。但是此時瞧到這個情景,傻子也知道,絕對不是不知情況的新生!他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中武器,暗道爲何沒有拿砍刀過來?
不過事實上,紀酬和李強,可不就是不知情況的,新生嘛?他們還真會亂想呢。
“你把我兄弟放下來,咱們有話好說!”不管如何,還是先讓眼鏡男安全了比較好。說話的是一個,身體肥胖,肥頭大耳,但是也帶着黑色圓眼睛的青年。
“你們都提着木頭杆子,是想幹嘛?曬衣服麼?”紀酬看也不看他,只是饒有趣味的望着眼鏡男。他右手微微一晃,嚇得眼鏡男哇哇大叫,不自覺的一股尿臊味,撲面而來。紀酬微微一皺,這個懦夫竟然尿褲子了。其他人也是哭笑不得,看來眼鏡男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眼前的人,絕對是那種不怕死,不要命的主,說不定,他真的會把眼鏡男丟下去。這眼鏡男,跟山龍哥有一腿,不好說啊。
這時,他們幾個,將目標放在李強和山村老實身上,似乎想從他們這裡,找到突破口。不過,紀酬卻是不在乎,如果你們想試一試,紀酬相信,李強一定把他們幾個,打的是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
13人中,有三個人,滿身是傷,不就是被李強教訓的三個人嘛。胖子看向他們,這三個人使勁的搖頭。胖子不由無奈一笑,看來還得從那個“狠人”下手啊。胖子皺着眉頭,強笑道:“這位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嘛。我們幾個,的確來曬衣服的。不過,你手裡的,是我們兄弟。被我們看到了,總得問候一下不是?”
紀酬嘴角一翹,輕笑道:“問候一下啊?好啊。”他望着手裡的眼鏡男,冷笑道:“老兄,他們在問候你媽呢!”
“什麼?”眼鏡男面色一變,大喝道:“胖子,你瘋了麼?竟然敢問候我媽!”
胖子哭笑不得,不過也越發覺得,紀酬和李強難纏了。若是普通的小弟,死了就死了吧。但是眼鏡男,偏偏是山龍哥的親戚,萬一山龍哥問起,他們不是不好交待,是根本沒得交代,估計還得跟前天使劍道組,以惡搞下場,會死的很慘的啊。
“我怎麼敢問候伯母啊,兄弟,是他在挑撥離間好麼?”胖子心裡如此想,但是卻不敢說出口,他擔心紀酬會因此,做出一些令人“驚訝”的舉動。不過,如此的對峙,紀酬感覺也蠻無聊的。倒不如跟他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來的好。他在想,如果把這傻B給丟給他們,他們會不會,帶着人衝上來。紀酬雖然不跟弱質青年打,但是紀酬此時的角色,也是他眼裡的弱質青年。既然如此,偶爾練練手,也是極爲不錯的事情嘛。
而就在這時,操場上的言辭,又變了。
“快看啊,拿着XX的那小子,不是高中部一年級,新轉來的那個龍川人麼?”
“嗯,果然是他,這小子,手腕真硬!”
“真不愧是龍川人啊,他一定會中國功夫的!”
“是該教訓一下XX了。”
“混蛋,說什麼呢?”
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紀酬的名頭,也就這麼慢慢的勃起了。紀酬終於是看向胖子了,他輕笑道:“怎麼着?你們打算怎麼解決?我也沒有殺你們這些小蝦米的性質。”在說“殺”字時,紀酬的雙目中,爆射出一道寒光。這寒光,讓胖子13人,發自內心的驚恐,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學生,可以做出來的事情。這個紀酬,一定不是普通人額。胖子13人,已經在心底裡,畏懼、屈服了。
“大哥,您先把他放下好不好?”胖子臉色越來越恭順,但是越是如此,他心裡就越是恨得牙癢癢。不過紀酬渾然不覺,即便是真的知道,他也會裝作不清楚的。這樣,日後的事情,纔會有意思嘛,沒準還能得到點利益呢。
“好,我放下他了。”紀酬手一鬆,眼鏡男立刻痛苦涕零。胖子皺着眉頭,強笑道:“大哥,我們是請您,讓他在樓頂上,好好的睡一覺,好麼?”
紀酬“哦”了一聲,很配合的把眼鏡男,放在樓頂上,胖子等人鬆了一口氣,只要眼鏡男沒事,一切好商量。但是緊接着,他們臉色又是一邊,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只聽“碰”的一聲,紀酬一腳踹在眼鏡男的胸脯上,眼鏡男噴出一口白水,翻了一個白眼,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