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9莫非是G“噗通”
青傑雙腿一軟,然後撲倒在地。他身體倒下之後,腦袋動了動,看向花滿樓,滿意的笑了。他成功了,成功的跑回來。至少,他堅持下來了。隨後,他便昏了過去,不是因爲疼痛,而是因爲他實在是太累了。他感覺,今天這半個小時的路程,竟然是比得上昔日裡跋山涉水,還要艱苦數倍。
紀酬和易宇雲,跑到青傑身邊。易宇雲看着滿身傷痕的青傑,心裡想着,自己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點?如果早一些停止,或許青傑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紀哥哥,他沒事吧?”易宇雲擔憂的問道。
紀酬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忍,也許是因爲自己,已經嘗過比其更加困難的訓練吧,他認爲青傑受如此之苦,受傷是應該的,這纔是一個男人。如果青傑當時選擇退縮,或許紀酬根本連看,都懶的看他一眼。就算花滿樓,沒有立刻把他逐出師門,估計也差不多了。
一個連基礎測試都通不過的人,誰能夠指望他,今後去拯救天下?
“呵呵,青傑表現的很好啦。我多了一個好師弟呢!”紀酬爲青傑而自豪。這時,花滿樓走了不過來,他親自把青傑抱起來,然後交給紀酬,笑着說道:“紀酬,把他抱回牀上去吧。我去取些秘製的藥物過來,然後你來給青傑敷上。”
“啊?”紀酬臉色一變。那種秘製的藥物,是龍川秘密開發局,整出來的東西,和紀酬當飯吃的藥物一樣,不僅僅是治療的效果,還可以強化肌膚等。比如紀酬吃的那些藥物,有抗毒的,有抗細菌的,甚至有的就是毒藥。
但是,良藥苦口,這已經不僅僅是苦口這麼簡單了。比如紀酬第一次訓練完之後,也是給昏過去了。不過昏睡的時候,突然覺得皮膚上,陣陣冰涼傳來,那疼痛的感覺,也慢慢的消失了,紀酬還有印象,當時他好像舒適的哼了一聲。
但是舒適沒有過多久,噩夢便開始了。只覺得清涼的地方,突然開始變得生疼,然後有灼傷一般的感覺。但因爲過於疲勞,紀酬當時並沒有醒來。至於爲什麼有印象,是因爲感覺都通過夢境,傳達給紀酬了,所以說紀酬基本上知道發生了什麼。
灼燒越來越熱,熱到紀酬大汗淋漓,疼痛難忍。直到灼燒消失,氣溫驟然下降,紀酬猶如墮入冰窖,冷的發抖。經歷了冰火兩重天之後,紀酬的身體平靜了一會。本以爲事情告一段落了,豈料紀酬念頭剛起,就覺得傷口處,十分的瘙癢。
就如幾萬只螞蟻,在傷口上爬來爬去一樣。紀酬腦子裡,出現了數萬只螞蟻,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的蠕動,十分噁心。紀酬便尖叫一聲,方纔醒來。豈料,醒來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消失了的冰火兩重天和疼痛,再度席捲而來。
又冷、又熱、又疼、又癢。這種滋味,差點把紀酬給折磨死。他是欲哭無淚,好在花滿樓說,醒來雖然難受,但是便於吸收。紀酬性子上來了,咬牙牙,索性坐在了牀上,任憑身體怎麼難受,就是不吭一聲。也因此,花滿樓對紀酬是刮目相看。
雖然結果是,藥物對紀酬的功效,提升了兩倍,並且鍛鍊的紀酬的精神力,讓紀酬在津市事件中,可以輕鬆操控方圓幾裡的水元素但是那樣的感覺,就算是訓練了兩週,紀酬的身體都沒有完全適應和麻木。由此可知,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了。
“怎麼了?如果是雲兒是男的,或許我就讓她去了。你不願意幹,那我親自去。”花滿樓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大家都是過來人,你總不能對着師弟,幸災樂禍吧?
“幹,有什麼不幹的?”紀酬忙抱着青傑,向着屋子跑去
紀酬把青傑的衣服扒光,然後取來花滿樓帶來的藥物,然後開始往青傑身上塗抹。易宇雲被禁止進入房間,但是因爲擔心青傑,她還是守在門外。這時只聽青傑熟識的“呻吟”了一聲,她不由心底一奇,不知道那種藥物,到底是什麼感覺,她不由得有些羨慕。如果自己也可以拜師,以後就不用總是被紀酬保護了,而且還可以嘗試一下藥物。
“羨慕麼?”花滿樓來到門口,見到易宇雲的表情,不由哭笑不得。他知道,若不是紀酬的服藥期已經過了,如果再讓紀酬服藥,他敢發誓,打死紀酬也不會繼續使用那些藥物了。
“有不不,一點都不羨慕啊。”易宇雲臉色一紅,做賊心虛的說道。
“呵呵,一會你就不羨慕了。”花滿樓神秘一笑,轉身向着控制室走去,:“爲了你着想,不給你留下心理陰影,你還是跟我來吧。”
“心理陰影?”易宇雲滿是不解,難不成,紀酬和青傑,兩個男人還可以辦出什麼事情?難不成,他們兩個是想到此,易宇雲臉色一變。花滿樓轉身,看了看易宇雲,不由苦笑道:“沒有你想的那樣,快走吧。”
“我”易宇雲擔心的看了看門口,懇求的說道:“花叔叔,我很擔心青傑,讓我在門口呆一會吧。”
花滿樓眉毛一挑,卻是欣慰一笑,:“既然如此,你便帶着吧。”他轉過身去,:“受不了了,來找我。我們給青傑安排一下下午的課程。”
“哦。”望着花滿樓的身影遠去,易宇雲不由心裡十分好奇,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又或者出現什麼有趣的事情。
大約五分之後,卻聽屋內傳來“呃呃啊啊疼疼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
易宇雲臉色發青,這這是什麼聲音啊?難不成他們兩個真的是不會吧。她心底一涼,她可不希望自己看重的男人,是一個是一個哎呀。不會的,不會的。易宇雲很想看一看,倒是想到青傑和紀酬,此時有可能赤身**她臉色羞紅,又是不敢看。
又過了五分鐘,裡面卻傳來,與前面的叫喊,驢脣不對馬嘴的聲音,:“冷好冷啊給我給我被子啊啊啊”
難不成,青傑發燒了麼?可惡,紀酬,你真討厭,人家都病了,你怎麼還要對人家對人家施暴啊?易宇雲不由有些同情青傑了。
“啊!”一聲驚天動地,悽慘萬分的聲音,從紀酬和青傑的房間裡傳出來。
易宇雲終於聽不下去了,撒腿就向着控制室跑過去。
花滿樓見易宇雲過來,不由淡淡一笑。易宇雲跑過來,拄着前面,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好好恐怖啊。真後悔,沒有早些過來。”
花滿樓輕輕一笑,看着桌子上擺着的文檔。這是對青傑下午訓練課程的文字概念圖
青傑此時面目猙獰,他只感覺渾身,如螞蟻亂咬一般,難受極了。這只是昏睡時候的感覺,他甦醒之後,卻感覺渾身上下,又冷、又熱、又癢、又疼。太難受了!
“紀酬,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青傑,你你要冷靜。”
“紀酬,你個混蛋!”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要原諒我啊,其實我也是身不由己。”
“啊啊啊好疼啊,紀酬,我恨死你了。”青傑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聲音,就如發春的貓。恰好花滿樓那邊的傳音器開着,他們兩個的對話,一字不差的,傳入了易宇雲的耳朵裡。
“哎呀,他們兩個壞東西,竟然光天化日,做如此苟且之事。我我要去教訓他們,我我受不了了!”易宇雲忍無可忍,臉色一會青、一會紫、一會又有些發白。
“冷靜點。”花滿樓淡淡的說道:“沒有你想想的那樣。”
“怎麼沒有?花叔叔,你也聽到他們的對話了吧!”易宇雲不是心疼青傑,是爲紀酬而憤怒,既然你是一個G,爲什麼不告訴她?難不成,是要耍她麼?
“師父沒有對你說過,這種藥物的效果麼?”花滿樓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易宇雲。易宇雲微微一怔,隨即想到了什麼。她記得自己爺爺對自己說過,這種藥物的四種感覺。只不過因爲那時候,她還挺小的,所以沒有什麼概念,自然不會在意了。
想到此,易宇雲不由長舒一口氣。
青傑把紀酬撲倒在地,雙手死死的掐住紀酬的脖子,:“紀酬,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紀酬被青傑掐的臉紅脖子細的。他喘息道:“青傑冷靜一點啊!”他做夢都想不到,青傑的骨氣跑哪裡去了?怎麼會反應這麼大啊?就算自己當初,也沒有把師父給撲到啊。反倒是咬着牙,坐到牀上,就是不吭一聲。
“哦”快被掐的窒息的紀酬,恍惚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該死的,難不成師父這傢伙,又要玩測試啊?就是因爲青傑把他當作自己人,才表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而不似面對他,青傑總是很謹慎的。
該死的測試,我討厭死測試了。
“青傑,你若是在不放手,我就還手了。”紀酬只好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青傑雙手,非但沒有減少力道,反倒是增加了不少力道,直擂得紀酬,直翻白眼了。紀酬無奈,看來只好動粗了,再不懂粗,估計小命就得掛在這裡了。
只見紀酬左右手,拍在青傑的左右手上,然後用力一捏。只聽“咯吧咯吧”兩聲,青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只覺得自己的雙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到底是十指連心啊。他的雙手,瞬間就失去了知覺。而紀酬也在此時,雙腳把青傑踹會牀上,然後翻身而起。
紀酬到不擔心,會把青傑的雙手捏壞了。因爲他知道,在藥效正在激發的時候,小小的骨折,不算什麼的,不但可以長好,而且可以長的更加結實的。
“青傑,我告訴你。當初我也是這麼過來的,而且師父都沒有告訴我。這是一種對自己身體有好處的藥物,正所謂良藥苦口,先風雨,後才彩虹。你連這點小風難,都經受不住,今後你還可以成什麼大氣啊?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你只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細皮嫩肉,受不得一點摧殘的紈絝子弟麼?”紀酬苦口婆心的說道。
“屁話,你纔是細皮嫩肉呢!”青傑一聽這,立刻就惱了。他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說他是紈絝子弟了。
“既然你這麼利害,你去找師父,不要在我這裡裝可憐。”紀酬揹負雙手,目光冷峻的盯着青傑。
“你你確定這真的是藥物?”
“確實是藥物。而且你越是活躍,效果就越好。”紀酬耐心的解釋道。
“好吧,如此神奇的藥物,效果肯定特別的好。哇好舒服啊,太舒服啦,舒服的不得了啊!”青傑如殺豬一般的說着假話。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有人束縛的時候,咬牙切齒,然後大汗淋漓,身體一陣發紅,但很快汗水變成冰晶,身體編程冷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