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鋼鐵察度的身份隨着黑綺猛哥的一聲“解散”,同學們便散開了隊伍,該幹嘛幹嘛去了。衆人你一堆,我一夥的聊天,玩耍。這些人中,只有紀酬、山村老實、鋼鐵察度是單個羣體的。因爲李強正在努力的跑步,他又不能展現的太過變態,又不能不跑完。只能心裡努力的去算數學,可這一算,竟然又算錯了,讓他整整跑了一上午
每次上體育課,都是沒有人願意和山村老實、鋼鐵察度一起的。鋼鐵察度還好說,因爲本身就,喜歡沉默,不給別人好臉色的人,自然沒有人願意親近他。而山村老實,則是因爲太過於老實。雖然班裡的同學,不會去欺負他,但是跟一句話都表達不清,而且膽小怕事的他,也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
而紀酬,因爲剛來,並且沒有注重打點同學關係,所以他也屬於單體人了。但也正因爲如此,紀酬纔會感覺無聊的。千葉市的風景,固然不錯,但是在紀酬心目中,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個樣,所以看起來,就覺得沒什麼好看了。所以,他走向了山村老實。
山村老實正在一個人發呆,望着其他同學,快樂的玩耍和聊天,心裡說不出的羨慕。就在這時,紀酬來到了他的身邊,他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心跳也加快了。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還願意,跟他一起聊天。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很疼,這就證明,這並不是做夢了。
“你你好。”山村老實,小心的說道。
見到山村老實的樣子,紀酬不由心底好笑。他輕輕點頭,然後隨口問道:“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玩呢?”
山村老實臉色一紅,低聲說道:“他們都嫌我膽小怕事,所以不跟我玩。”
“哦。”紀酬點點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山村老實,然後就判定,山村老實,一定是小時候,遇到過什麼事情,所以纔會變得如此的。他低聲說道:“你的身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我不相信,你一開始就這麼膽小的。”
山村老實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紀酬,實在是不相信,紀酬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難道說,這真的是命中註定的麼?上天給他送來了一個朋友?山村老實心裡十分的激動,難得能找到一個,瞭解自己的人,他不由有了把心事全盤托出的。
不過,就在山村老實,決定把心事說出來的時候。班裡的兩個長的飛揚跋扈的男生,走了過來。這兩個男生的頭髮,都有一些發黃,長的挺像洋人的,打扮也很時髦。他們兩個,是2班除了察度和紀酬之外,唯一的兩個,不穿校服的人。
而且,從他們的穿着可以看出,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好學生纔對,應該跟校外的混混,有所勾結纔是。紀酬不由微微皺眉,:“山村同學,我們去別處吧。”
山村老實很懼怕的看了看兩個人,他們兩個,是紅夢高校,有名的混混。因爲他們跟着校外一條街的老大,山龍哥混的,所以在學校裡,幾乎沒有人不給他們面子。即便是劍道組或者其它組的人,都不得不給山龍哥一個面子。
山龍哥,全名青條山龍,16歲輟學,進入黑道,以心狠手辣,重情義用5年時間,闖出一片天下。然後如今,他28歲了,已經是紅夢B區中心一條街的老大了。不要小看這中心一條街,這可是B區最繁華的一條街,所以其利益直,也是B區五條街最大的。可惜山龍哥確實手腕硬,佔據中心一條街,有三年了,沒有人可以扳倒他。
“喂,你。”左邊的不良青年,眉頭一挑,用尖銳的聲音,對着紀酬的背影叫道:“停一下。”
紀酬無動於衷。對於這般蟑螂,他自然會完全無視了。即便是那個什麼惡魔劍道組的組長,他都沒有放在眼裡。雖然那個什麼直立扣雞,也不怎麼樣,至少肯定比這兩個腳步虛浮的混混要強的多了。他自然更不放在眼裡了。
見紀酬無動於衷,山村老實,不由恐懼的推了推紀酬,並且眼神示意,讓紀酬配合一點。紀酬裝作沒看見,而是說道:“走吧,我們去別處。”
山村老實終於忍不住了,他指手畫腳道:“紀紀酬,他們是跟着山龍哥混的,很厲害的,咱們惹不起,你還是配合一點吧。”
山龍哥?什麼東西?難道是傳說中,鑽山的龍麼?紀酬不屑的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山村老實的話。山村老實,都快哭了。
兩個不良青年,終於忍耐不住了。左邊的青年冷笑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若不是老子看你順眼,根本就懶得搭理你!”
此時,在操場上嬉戲的兩個班的學生,已經停止了嬉戲。他們大部分不敢走近,之後遠遠的看着。他們都用擔憂的眼神,望着紀酬。紀酬這個剛來的學生,怎麼就這麼狂妄?連山龍哥的人,都敢招惹?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山龍哥極爲護短,即便是自己手下,一個小小弟,被外人欺負了,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紀酬轉過身,看向青年的方向,不過紀酬的目光,卻是沒有看青年。他的目光,無視青年的存在,直接望向青年身後的一圈女生和男生,悠悠的說道:“不錯不錯,紅夢高校,不愧是名校,美女和帥哥真多!”
紀酬一來,給班級的同學,印象還是不錯的。此時,被紀酬如此誇獎,不管是男生和女生,都露出了笑臉。有些女生,花癡一般的,差點暈倒了。畢竟,紀酬長的,還是太吸引人,太有氣質了嘛。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萬里挑一呢。
不過,緊接着而來,他們就對紀酬的處境,更加擔憂。甚至有的男生,都在思索,是不是要幫助紀酬一把。但是一考慮到,兩個青年身後的山龍哥,卻又有些害怕,不敢上前。此時的紀酬,已經完全把兩個青年給惹怒了。
“你個混蛋!”左邊的青年,大聲叫道,看樣子,恨不得把紀酬給活剝了。右邊的青年,死死的按住左邊的青年,大聲說道:“不要衝動。這種小白臉,放學了做掉就行了。別在學校裡惹事,你忘記伯伯對你的期望,有多高麼?”
左邊的青年臉色一變,極力的平息怒氣。但是,紀酬隨即而來的一句話,讓他完全爆發了:“哦,你也有父親啊?真不知道,你父親知道養了你這樣的孩子,會是怎樣的表情。”紀酬對於這種口裡不一,花着父母的錢,去混黑社會的傻帽,是完全鄙視的。
“我受不了了!”左邊的青年,一把推開右邊的青年,張牙舞爪的,向着紀酬撲去。旁邊的看官,有些都嚇得閉上了眼睛。由此可見,這兩個青年,給他們弱小的心靈,造成了怎樣的摧殘。紀酬面無表情,目光依然沒有看這兩個青年。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兩個青年的身後。那個高大的身影,正是鋼鐵察度。只聽鋼鐵察度,大吼一嗓子,:“我兄弟也敢欺負,不想活了?”然後如拎小雞一般,雙手,一隻手拎起一名青年的後衣領,然後反身把他們給摔倒了一邊。
這一個變故,起的太快了。導致兩個不良青年,都沒有反應過來。紀酬也是微微一怔,絲毫沒有想到,這個鋼鐵察度,會爲他出手。他不由對察度,又升起一絲好感。紀酬向着鋼鐵察度,送過一個疑惑的目光。鋼鐵察度的頭髮,遮住了眼睛,所以看不清他在想什麼。他淡淡的說道:“既然我說了,有事找我,我自然會出手了,不管對手是誰。”
鋼鐵察度,給紀酬的感覺就是仗義。所以他回以微笑,然後仰視鋼鐵察度,發現鋼鐵察度,竟然比那個直立扣雞,還要高一些。他不由舉着手,拍了拍鋼鐵察度的肩膀。這時,只聽鋼鐵察度說道:“不過,你小子嘴巴夠厲害,而且人品夠硬,我喜歡。”
紀酬不由失笑一聲。這是,被摔得灰頭土臉的兩個青年,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他們本打算去抓鋼鐵察度的領子,但是一看到他高大威武的身軀,卻又識趣的退了幾步。但是這口氣,怎麼可能嚥下去呢?右邊的青年,指着鋼鐵察度冷笑道:“鋼鐵察度,不要以爲你是前天使劍道組的組長,就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今天的事,咱們沒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鋼鐵察度,然後又對着紀酬說道:“你也是,給我小心點。”
右邊的青年,拽住左邊的青年,轉身便走。他們走了還沒有幾步的,就聽紀酬高聲說道:“哦,一路走好啊,不要掉下水道。”對於這樣的人,紀酬有恃無恐的喊道。反正在這裡,無牽無掛。就算是把全日帝國的黑道,都惹上,估計也只有他們一個個,被紀酬殺的份。
“你,有種。”鋼鐵察度,滿是讚賞的看着紀酬。但是,良久之後,卻有露出了苦笑。紀酬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剛要說話,就聽鋼鐵察度,搶先說道:“沒事的。我一個人處理就好了,你不要管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紀酬看了他半響,然後點了點頭。雖然很想告訴察度,有他在,沒事的。但是估計察度也不會信的,所以紀酬暗中,用水元素,凝聚了一個冰晶,然後放到了察度的衣衫上。只要察度遇到麻煩,他會立刻出現相助的。
以此時紀酬的速度,估計從千葉市最東邊,跑到最西邊,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如果全速奔跑的話。
從兩個青年出現,到現在,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待衆位同學反應過來,不由爲這兩名,堅決跟惡勢力鬥爭的人,而喝彩,一起鼓掌起來。但是鼓掌之後,還是爲紀酬和鋼鐵察度的今後,有些擔憂。紀酬感覺到這股念力,不由對全體同學,生出一絲好感。
就在這時,一名小臉圓圓,有一對水靈的大眼睛,身材窈窕的小女生,顫顫巍巍,臉色羞紅的來到紀酬的身前。她雙手下垂,右手似乎攥着什麼東西。紀酬不由微微一怔,疑惑的看向她。鋼鐵察度眉毛一挑,竟然是瞪了山村老實一眼,然後強行把山村老實拉走了。
而周圍的同學,也是一起默契的乾咳了一聲。紀酬也明白啥意思了,難道說,這小女生,對他有意思?對他有意思的多了,但是卻還沒有那個女生,敢主動上千表白的。紀酬看着這女生,從他的眼神中,他讀出了“善良”這個詞彙。就算是做朋友,也不能打擊他啊。這是紀酬下的最終定義。
“你你好。我我是”小女生的臉色,越來越紅了,就如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我我是初中部,三年級日向香田,請多指教。”
紀酬怔怔的“呃”了一聲,沒想到,這小女生,是三年級的啊。原來另一個班級,是初中部的學弟學妹們啊。他不由友好的一笑,然後伸出右手,友好的說道:“你好,我是紀酬。”
“啊!”明明是日向香田,主動答話的,但是此時,她卻是魂不守舍的樣子。紀酬見狀,不由得哭笑不得。她半響,才反應過來,然後鼓起勇氣,將右手中,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放入紀酬的手中,然後飛一般的跑開了。
她什麼也沒有說,只留下怔怔站在原地的紀酬。
良久之後,操場上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叫嚷聲,以及鼓掌聲。紀酬班級裡的其他男生,也紛紛上來打趣。而2班的其她女生,以及初中部的其她女生,則是嫉妒的望着拋開的日向香田的背影。心裡恨得牙癢癢,也怪自己笨,怎麼就沒有主動,上千去給紀酬送禮呢?第一印象很重要,紀酬就算不喜歡日向香田,也肯定記住她了。
沒錯,紀酬確實記住她了。不過,卻不是因爲她的美色,而是她的善良。雖然兩個人,並沒有接觸過。但是紀酬從她的眼神中,讀到的東西,可是很多了。
紀酬很早之前,就有一種感覺。在這個遼闊的地球上,似乎有許許多多的人,與他有緣,這似乎是命中註定的緣分。他們必定會相識的,他們有男有女,有的在龍川,有的可能在其它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