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着陳天的氣息‘逼’近,‘女’孩的雙眼閉的更緊,整個###都忍不住輕輕‘抽’搐着,只是等了幾秒鐘,然後是一分鐘,她卻是沒感覺到陳天的雙手落在自己的身上,‘女’孩心詫異以爲惹怒了陳天,不由緩緩睜開了眼睛。
陳天已經不在‘牀’上,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沒有看她,她的身體重新被浴巾蓋住了,‘女’孩不由輕輕鬆了口氣,同時心裡也有幾分害怕,難不成這位“客人”真的生氣了?那,那自己還怎麼掙錢?要知道……
‘女’孩咬了咬嘴‘脣’,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主動開口道:“你,你爲什麼還,還不動我?”
陳天扭過了頭,神‘色’有些不好看,從桌子上拿起一包煙撕開,‘抽’出一根點上,狠狠的‘抽’了一口,吐出了濃濃的煙霧,“你很想我動你嗎?”
他平時並不怎麼‘抽’煙,只是這一次的事情有點窩心,讓他感覺到憋屈,無緣無故被搞出了一身的火,結果還偏偏不能下手要了這個‘女’孩,他不是一個聖人,也沒有聖人那麼偉大,但是他卻不能忍受自己親手將一個‘女’孩推向火坑,推向深淵。
很明顯這‘女’孩是第一次出來做,如果今天自己動了她,打破了她心的那個小小的禁錮,那這‘女’孩很有可能以後會在這一條路上繼續走下去,因爲不在乎所以纔會更放縱,現實有很多‘女’人都是這樣,將自己的身體給第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會珍惜,都會發自內心的在乎,然而一旦有了第二個,第三個,那麼便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第四個,第五個甚至第六七八個也就無所謂了!
這不是一個人的過錯,是整個大環境的悲哀,也是所有人的悲哀,陳天沒能力改變所有人,但是最起碼他卻有機會,有能力改變眼前這個‘女’孩的命運!
既然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那就不要要了她的身體,這是陳天最底線的泡妞原則!
“你叫什麼名字?”陳天吐出一個菸圈問道。
雖然奇怪眼前的這個“客人”爲什麼會不動自己,但‘女’孩心還是偷偷的鬆了口氣,膽量也漸漸大了一些,“我叫賈茹。”
“賈茹?假如?”陳天咧了咧嘴,“好名字,只是這世上有的都是殘酷的現實,哪有什麼假如。”
‘女’孩很奇怪陳天說的這句話,這個年紀看上去才二十多歲的“客人”,怎麼說起話來老氣橫生的像個老頭子,“你叫什麼名字?”
“陳天!”
‘女’孩愣了愣,神‘色’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小聲問道:“你,你是不是生氣了?爲,爲什麼不動我?”
“沒什麼,你今晚就在這裡好好睡一覺吧,我睡沙發!”
“啊,不,不行。”‘女’孩叫了一聲神‘色’有些慌張,“你趕緊要了我吧,要不,要不我現在就走。”
“呃……”陳天鬱悶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世道呦,自己好不容易當回好人,這‘女’孩居然還不樂意?非要自己要了她?居然還拿“現在就走”來威脅自己?難道說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這個賈茹是鐵了心要在這條道上做下去?
陳天的臉‘色’有些難看,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自愛,那麼誰也救不了她,“你確定要一條道走到黑?”陳天甚至在想,如果這賈茹真的要堅持做下去,那自己就成全了她,因爲那時候已經跟良心無關,只是‘交’易,赤|‘裸’|‘裸’的‘交’易!
賈茹很爲難,卻還是點了點頭,“嗯,如果你不要我,我還是會去找其他客人的,跟那些人比,我,我倒寧願把‘第一次’給你。”
“噗”,陳天要噴了,這‘女’孩還真是執着啊,自己不要她,她就再去找其他客人?這是什麼事呦,不過陳天看着賈茹那糾結‘交’織的表情,似乎隱隱猜到了什麼,“你急用錢?”
賈茹一愣,猛的擡起了頭,眼神直直的看着陳天,而後又無力的點了點頭,沒有說理由!
陳天鬆了口氣,似乎有些慶幸賈茹並非是不自愛,而是可能遇到了真正的難題,“你要多少?”
“五萬!”
“五萬?”陳天咧了咧嘴,“你知不知道你一夜能賺多少?什麼時候才能湊齊五萬?”
賈茹臉‘色’漲紅,雖然她決定出來做了,但是當着男人說道一夜能賺多少的話題上,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酒店提五成,我拿五成,我一個大學同學說一個月就能湊齊五萬!”
“一半一半?”陳天咂了咂嘴,“就算你一天賺兩千,你跟酒店一人一半,最後落到你手裡的也只有一千,一個月也就是三萬,怎麼可能湊齊五萬?而且你想過沒有,想要一天兩千談何容易,你得接待多少個客人?”
賈茹愣了一下,頭垂的更低了,她當初只聽她那個做“###”的大學同學說了一下,倒還真沒有仔細算過,自己一天能賺兩千嗎?如果按照江海市的消費,包|夜一千不算低了,而且是什麼都做的那種,那另外一千呢?豈不是白天也要“幹活”?
“可是,可是除了這樣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賈茹似乎又急又委屈,眼淚再次哭了出來。
陳天很無語,這樣的一個‘女’孩怎麼就選擇了“做###”這條路呢?“路是自己選的,方法也是人想的,或許你真的有苦衷,但是這條路不對,你的青‘春’能有幾年?又能賺多少錢?何況還有你的身體,一個人的身體終究是有底線的,早晚都會累壞!都說‘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簡直就是放屁。”
“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我怎麼知道?不過你可以安安穩穩找個工作,好好上班,聽你剛纔的話是上過大學對吧?學的什麼專業?”
“金,金融管理!”
“金融管理?這麼熱‘門’的專業,不應該找不到工作吧?”
“找是找到了,只是,只是那經理想,想……”吱吱唔唔,賈茹沒把後半句說出來,可是不用猜都知道,那經理看賈茹漂亮,所以想來一個“潛規則”,但是賈茹不從,所以被炒魷魚了,可是讓陳天鬱悶的是,這賈茹既然連“潛規則”都不肯,又怎麼會選擇出來做###呢?這他媽不是自相矛盾嗎?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辭職以後,賈茹遇到了大事,從而徹底的改變了她的心態!
“遇到要用錢的大事了?”陳天問。
賈茹似乎有些吃驚,她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客人”了,怎麼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似得,“嗯!”
陳天嘆了口氣,坐到了沙發上,“說說吧,什麼事?”
這氣氛很詭異,一個‘女’孩坐在‘牀’上裹着浴巾,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穿這個大‘褲’衩,這本該是天雷勾地火的前奏,可是兩人卻偏偏像是朋友似得在聊天,很費解的一個問題!
“媽媽腦溢血住院了,急需手術費,弟弟因爲偷東西被抓了進去,警察說是搶劫,要判刑,我想,我想……”
陳天心頭一震,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啊,難怪賈茹會走投無路選擇了這個行業,“所以你想趕緊掙錢幫你媽湊手術費,又想掙錢幫你弟弟託關係找‘門’路?”
賈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唉。”陳天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媽在哪個醫院?你弟弟在哪個警局關着?”
“江海市人民醫院,我弟弟被關在湖沙區的警局關着。”似乎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因爲陳天沒有動自己,這讓賈茹對陳天充滿了一種莫名的信任,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好了,你安心睡覺吧,一覺醒來或許什麼事都解決了!”陳天說着仰躺在了沙發上準備睡覺,白天剛在方世川的老巢走了一圈,晚上又去了曹正強家,一鼓作氣解決掉了守在曹正強院子外的八名保鏢,而且他身上還受了傷,陳天已經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了,很需要好好睡一覺。
“啊,你睡沙發?”賈茹有些發懵,這是什麼個情況,自己是出來做的,結果害的“客人”去睡了沙發?想到此她的臉有種火辣辣的燙,輕輕咬了咬嘴‘脣’,賈茹輕聲道:“要不,要不你也到‘牀’上來睡吧?”
“呃……”要說陳天不動心那純粹是屁話,剛纔他還能利用“不能把賈茹害了”這點原則來壓制自己,現在什麼話都說開了,再看賈茹那裹着浴巾的身體,浴巾本身就短,剛好裹到賈茹的大‘腿’處,而因爲賈茹坐在‘牀’上,陳天坐在沙發上,這一看去立刻就看見了賈茹那藏在浴巾下,兩‘腿’之間的叢林和幽谷,立刻讓人血脈噴張!
“只是在一張‘牀’上睡,大不了自己不碰她就是了!”陳天心這樣安慰着自己,緩緩起身走向了‘牀’邊。
賈茹還是有些害怕,不自覺的捂緊了‘胸’口的浴巾,聲音猶如蚊子嗡嗡道:“你,你還要不要我?”
“噗!”陳天險些崩潰,好不容易聊了那麼大會兒把話題給扯遠了,這丫頭怎麼一開口就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有多大?還是非要‘逼’自己真的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