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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怔,但還是接過了那一美圓。用自己的錢,去爲他買了兩條煙,和兩箱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爲他多買了一條煙。
現在新兵連中,大多都是有價無市,所以東西很難買,可我在新兵連畢竟是個“名人”。所以即使不想賣的人看到我去買,也都賣給我了。
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這時候基努還沒過來。衆人都爲着篝火唱着歌。大家聚集在一起,玩的很是開心。
而就在我回來的時候,衆人臉上的微笑消失了。教官看我回來,邪邪的一笑,大聲道:“哈哈,你叫王海是吧?謝謝你了。”說着,將煙打開,仍給各個班的教官,然後又將各個班的教官叫到一起,準備喝酒。
可是其他班的教官,人是過來了,可煙堅決不收。酒也不喝。
這讓教官很是沒面子!畢竟他是新升成的教官,在來這之前,只是正規部隊中的一個小班長而已!教官,等於排長級別呢!他看衆人都不給他面子,他又將火發在我的頭上,怒罵道:“混蛋,給我剩的錢呢?你準備私吞了嗎?!”
“吸”!———
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雖然都圍坐在篝火旁邊,熾熱的感覺他們沒有感覺到,只是感覺到後背有一股冰冷的寒氣,緩緩的升起!
一個資格比較老的教官,趕緊一步走到我的面前,賠笑道:“行了行了!王海做的不錯了。剩錢在我這呢,一會我給你。”
看來這個資格比較老的教官,認識我們的這個新教官,不斷的給他擠着眼睛。可我們的這個新教官卻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我們班的所有人,在沒有得到教官命令的時候,紛紛站起身來,向後退去。而班長更是直接,迅速的朝基努的辦公室跑去了。而其他班離我們近一些的人,看到我們班的人都後退了,也在沒得到自己教官命令的時候,已經退的遠遠的了。周圍除了這二十幾個教官之外,已經空無一人了。
我們這教官這時候才明白,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等我離開以色列的時候,有一個戰友告訴我了現在的情況。因爲基努被打的很慘,所以在他進了醫院的時候,就給連隊打來了電話,告訴各個教官,不許讓這件事傳出去!就當沒發生!如果誰敢提起這件事,立刻滾蛋!
所以我們這個新來的教官,根本不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以爲我只是臨時在這裡當兵的呢,畢竟我連穿的衣服,都不跟大家一樣。所以他欺負欺負我,等我走了,也不影響他什麼。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理也在鬥爭着。我不想惹事,更不想打架。就在我在考慮是否揍他一頓的時候,肯德站起來,向我們這裡走了過來,邊走邊道:“對不起王海,剛纔你讓我還給教官的那些剩錢,一千美圓我忘在廁所了,我在那換的衣服……”
我這個教官一聽到我要孝敬他一千美圓,已經樂的嘴都合不攏了!一千美圓在部隊是他一個小教官半年的工資啊!
教官興奮道:“那還不快走,我們去拿!把我錢弄丟,我讓你賠”
肯德的身份,教官中只有個別的一兩個資格老的教官知道,再就是基努知道。而且我每天都跟基努泡在一起,所以那些老教官,即使看到我跟基努每天不鍛鍊,都不會去管,因爲他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肯德衝我笑了笑,揚了揚眉毛,首先向廁所走去。就在他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壓低聲音說道:“一切小心!”
肯德在前,教官在後,兩人就這樣朝廁所的方向走去。而其他二十幾個教官也都跟在我們的這個教官的身後。他們到底想看看,我是否會真的送給他錢!
等他們走後,我才聳聳肩,跟了上去,只聽見我的班長在後邊喊道:“站住,站……站住……,連……連長馬上就到……”
班長累的氣喘吁吁,畢竟這個地方離連長辦公室有將近一公里呢!
沒有人理他。因爲肯德已經走進了廁所,而就在我的教官跟進去的剎那,事情發生了突然的變化!其他教官也猜到會有事發生了,所以並不驚訝!迅速的衝上去,但他們失望了!因爲廁所的門已經被鎖上了!!!
其中一個資格非常老的教官,足有三十五歲的他回頭對我道:“王海,我命令你讓你的朋友將門打開!”
我看了看他旁邊的另外一個資格比較老的教官道:“這位是肯德的教官,肯德如果連他教官的話都不聽,我又算什麼呢?”
我無所謂的跟他們站在一起。而就在這時候,肯德的教官還來不急喊一聲,只聽見裡邊傳出來了殺豬般的慘叫!“啊!———嗷……”
二十幾個教官的冷汗,順着臉霞流淌下來。咕咚咕咚嚥唾沫的聲音,清晰可聞。撕裂的,發自肺腑的慘叫聲足足叫了五分鐘,纔算停止———。
進入廁所之前。肯德先快走幾步,走進廁所,而後邊的教官着急,也跟了快步走進了進來。因爲後邊臨時加快腳步,所以後邊的教官都沒反映過來。而就在這時,肯德猛的將廁所的門鎖上!這可不是一般的所,更不是一般的門!軍區所有的鎖、門,都不是居民那些防盜門可以相比的。
教官沒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肯德首先抓住教官的手腕,順勢一折,將教官整個人的重心點打散!讓教官微微一蹌踉。到這時候,教官就已經只有防守的份了,根本沒辦法進行攻擊!
今天這個教官是怎麼欺負我的,肯德看的一清二楚!他老子是少將,他怕誰?他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肯德這個兒子,他認爲這個兒子太懦弱!所以讓他今年纔來當兵。以前就是因爲怕他太小,來當兵給他丟人!
等肯德將教官的重心打散之後,開始用活人當陪練,來練習他那沾衣十八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