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唐龍搖着頭,說道:“人啊,怎麼會和你這種畜生有什麼信譽那麼一說,所以啊,你這種畜生還是死的比較好。”
沒錯的,好好的做人就是了,偏偏要去做畜生。
畜生的代價,就是在富貴和死亡之間徘徊,誰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會先來。
唐龍走到了大本營外面,只見張豔等人已經將外面的那些人員給幹掉。
“唐龍,我們都已經完事,裡面怎麼樣了?”張豔關切的問道。
“讓封魔去處理就好了,咱們可以離開了。”唐龍將張豔摟入了懷抱中說道。
“哦,好吧!”張豔點頭回答。
一會的時間,在大本營中已經傳來了慘絕人寰的叫聲,正是從魔霸的口中傳出。
封魔站在魔霸的面前,看着對方一點點的已經沒有呼吸。
“做什麼不好,偏偏的和我主人作對,找死。”封魔哼的一聲說道,也已經轉身離開了大本營。
一行人在晚上十點鐘的時候,已經走出了密林,唐龍將那個內奸的姓名以及信息全部交給了張豔。
“這個人你應該知道怎麼處理,記住,對付這樣的人,不用手下留情。”唐龍道。
“好。”張豔重重的點頭回答,想想自己的這些人,冒着生命危險,這纔是扭轉了局面。
如果不是那個內奸的話,豈會出現了這樣糟糕的局面,所以啊,張豔已經想好怎麼讓那個內奸付出代價。
唐龍和張豔分別稱作車子離開,張豔帶着自己的隊員,看了一眼後面的幾個隊員。
“我們先不回去報道,你們想不想爲了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張豔對他們徵求意見。
“隊長,你是說,找到了那個奸細嗎?”一個隊員緊張的問道。
“是的,已經找到了。”張豔回答。
“那我們怎麼辦,不和上面聯繫一下嗎?”有個隊員問道。
“呵呵,你們感覺如果將這個信息投送給了上面,上面會怎麼處理?”張豔問道。
幾個人被這麼一問,都是沉默了,因爲他們都知道,有幾紀律,有規定,這種敗類不過就是會受到監押的懲罰。
“隊長,你說吧,怎麼做吧,我們都跟着你。”
“是的,我們都跟着你。”
“就是,那種敗類,豈能是監押那麼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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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隊員都是聽張豔的指揮,張豔心中很是欣慰,自己不過纔是和他們接觸而已,但經過了一場戰鬥後,大家的心都已經交織在了一起。
“幹掉他。”張豔一張臉冷寒的說道。
幾個隊員隨後猛地點頭,道:“幹掉他。”
……
此刻的趙雲海坐在自己的沙發上,抽着一根菸,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似的。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的擔憂,畢竟這件事情自己做的滴水不透,就算是魔霸將自己供了出來,自己也可以辨認,對方只是在誣陷他。
因爲二人並沒有任何接觸的證據。
“噹噹!”
突然的,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趙雲海看了一下都已經深夜了,是誰這麼晚來找他那?
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看向外面,不過外面卻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外面什麼情況。
“嘎吱!”
趙雲海還是將門打開了,不過打開的那一刻,一杆槍口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你們幹什麼?”趙雲海已經看清了來人,驚訝不已的問道。 Wωω ⓣⓣⓚⓐⓝ c o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啊,想必你比我們還清楚吧,我們沒有死在大山裡,你是不是感覺很失落啊。”張豔用槍口頂着趙雲海的腦門問道。
趙雲海卻是忙得搖着頭道:“哎,張豔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啊,我知道你們在大山裡遭遇了埋伏,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計算人員。”
“計算人員,你還在演戲嗎?”突然的,一個隊員上來,一腳踹在了趙雲海的小腿上,頓時趙雲海感覺自己的腿一軟,整個人差點就要跪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都想做什麼啊?擅闖我的家,我告訴你們啊,馬上給我離開,要不我馬上給上面打電話,讓你們都是遲不了兜着走。”
趙雲海大聲的喊道。
“呵呵,打電話,對不起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來吧,承認吧,你就是那個內奸,給魔霸通風報信,導致我們兄弟損失,你個敗類。”張豔怒道。
趙雲海這麼一聽,看來魔霸已經被幹掉,自己還是被那個傢伙給供了出來,自己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
不過這個魔霸還真是一個廢物啊,連這個女人都是沒有收拾了,給自己添了一個這麼巨大的麻煩。
“呵呵,張豔啊,就算我承認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子啊?”
“我告訴你啊,我就算承認了,最嚴重的不過就是開除而已,所以啊,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商議一下。”
趙雲海很是得瑟的說道。
“商議,商議什麼?”張豔問道。
“商議一下,我可以給你們多少錢,這件事情就這麼的過去了,你說說,你們一年纔能有多少錢,而我給你們一人一百萬,以後爲我趙雲海做事,咱們共享榮華富貴如何?”趙雲海誘惑道。
“對不起,我們不是你這種卑鄙小人,出賣華夏的利益,就算死也不做。”張豔咬着牙齒說道。
“哎喲,說的這麼肯定啊,華夏給你多少錢啊?那我也告訴你,就算你把我帶上了法庭上,對不起,我只要不承認,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趙雲海很是得意的笑着說道。
他說的沒錯,狗蛋的法律,單單的只有張豔等人的指認,法庭上不會採納。
“呵呵,雖然不能將你怎麼樣,但我們已經考慮好了。”張豔壞壞的笑着道。
“你……你們想做什麼啊?”趙雲海立馬的緊張了。
“做什麼,你猜猜啊,你猜我們會做什麼?”張豔依然是壞笑着。
“別啊,別啊,你們遵守紀律,我告訴你們,不行的啊。”趙雲海是真的害怕了。
“我啊,以前也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不過自從跟了那個人,我才知道,有些人啊,不能按照這個原則走,必須突破!”張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