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兄弟的仇,唐龍可不會讓雷天就這麼算了,必須要讓他親手死在自己的手上。
夜幕已經黑了下來,作爲是雷天行動小組的最強有力的一個小隊,風隊,裡面的成員都是從國外調來的僱傭兵,他們可謂都是雷天眼中的核心隊員。
他們主要負責的就是採集雷天小組情報小隊,這幾年中但凡是雷天小組的行動,都失敗由他們採集的情報。
這也就是相對於是雷天的眼中,如果這一雙眼睛瞎了的話,將會是雷天的一打損失。
風隊中只要的負責人,叫做南風,一個在東南亞很有實力的一個殺手,早些年間是在東南亞某某國特種部隊中服役,給某某國立下了汗馬功勞,不過當某某國結束了戰爭之後,某某國卻是拋棄了他。
用作華夏的那麼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卸磨殺驢了。
這對於南風來說,是一次重大的打擊,於是他最後選擇了進入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黑森林僱傭軍軍團中,經過了幾年的打拼下來,最後成爲了黑森林僱傭軍中的核心成員。
更是在黑森林中的任務中爭取了大量的金錢,不過他當時沾染了賭博這個惡習,輸了不少的錢。
後來被賭博組織逼得已經走投無路,一個老頭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幫助他還清了所有的賭債。
老頭給了他一條明路,南風也知道,自己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一個絕對的組織保護自己,只怕他未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如果說他當時在的黑森林僱傭軍是一個非常掙錢的機構,不過哪裡的規則十分的黑暗,像是南風這種十分強大的存在,已經成爲了黑森林僱傭軍機構中,那些黑老大們的障礙物。
若是讓他繼續的發展下去,只會給這些黑老大們造成一定的威脅,所以南風如果一直持續的呆在黑森林中,只有兩條路,組織自己的人,一舉幹掉幾個黑老大,自己坐上黑老大的位置。
可這條路有着很大的風險,因爲那些做主的黑老大,可都是手握重權和大量的金錢。
像是他這些年掙得錢,連一套齊全的裝備都買不來,所以他不適合冒那個風險。
而這個老頭給出的機會,那是去華夏發展,並且還會給予大量的佣金,他去了之後,還會直接成爲黑老大那樣的權利之人。
所以南風考慮一下輕重,最後自然是答應了老頭,跟隨老頭來到了華夏,最後見到了雷天。
雷天坐在了操控室中,看着監控屏幕上的畫面,對着身邊的一個女子說道:“你們一定要將眼睛給我睜大了,如果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我們沒有察覺到,而傷害到了雷總的話,我們誰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雷天嚴厲的對身邊這個女子警告道。
女子聞言猛地點頭回道:“南風隊長,你放心,我們一直都在緊緊的盯着,一定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南風聞言,這纔是稍微放心了些許,因爲如果雷天出現了任何一點差錯,想想自己這幾年纔算緩了過來。
然而此刻的唐龍已經來到了一家酒吧,這家酒吧的名字叫做:夜黑了。
夜黑了酒吧正是風隊的產業,唐龍可以在酒吧中,找尋到關於風隊在京城的基地位置。
唐龍出來的時候,特別找了一個地方,將自己的容顏整了一下,就算是狼團的人見到了他,恐怕也難以認出他本人來。
“先生,喝點什麼?”
唐龍坐在吧檯前,調酒員禮貌的問道。
“雞尾酒。”唐龍簡單的回道。
一會的時間,調酒員便是將一杯雞尾酒拿了上來,唐龍接了過來,抿了一口,味道還是不錯。
這已經是到了夜裡十點鐘,酒吧中的人已經到了一定的高潮,在臺上一位鋼管舞女郎,正搖曳着美麗的舞姿,下面的觀衆,紛紛的已經開始注意到了這個女郎的身材。
女郎的身材及其的妖媚,特別是鋼管舞舞動起來以後,更是勾人心魂啊。
“看了吧,這就是小酒紅,小酒紅的舞,歷來都是這麼的妖燒,只是咱們可沒有這麼好的口服啊。”
“我說兄弟,你可不要瞎想,如果被少公子聽見你這般說的話,只怕你的舌頭今天就要和你的嘴巴搬家了。”
兩個人在談話中,唐龍是聽得一清二楚。
從二人的談話中,唐龍可以瞭解的到,他們口中的少公子,正是這家酒吧中的少公子,也就是南風的乾兒子,此人在風隊中屬於一個狠辣的角色。
夜黑了酒吧正是又少公子全權的負責,來到這裡玩耍的觀衆,誰都要給上少公子三分面子。
唐龍感覺機會來了,因爲只要將這個少公子制服,相信一定可以在他的嘴中套出風隊基地的位置。
他坐在椅子上,注意着臺上鋼管舞女郎,因爲二人已經說了,人家可是少公子的菜。
想想一會女郎下了臺,肯定會被少公子的人帶走,那就……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個小時後,女郎下了臺,就是被三個黑衣男人帶着走出了酒吧。
在三個人帶着女郎走出正門之後,唐龍便也是站了起來,走出了正門,發現三個人帶着女郎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上。
隨後轎車啓動,朝着京城市區開了過去。
陳舞姬非常的緊張坐在車中,一想到今天就是能夠爲了母親報仇了,不免的心中緊張,特別是想起了三年前,少公子帶着人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抄走,最後還是打了母親。
打了母親後,母親便是患了重病,沒用一個月的時間,便就是離開了陳舞姬。
當時陳舞姬就是發誓一定要爲母親報仇,終於經過了三年的時間,上山找了一個師父學習了一身的功夫,下山之後又是苦練的舞蹈,最後便是來到了夜黑了酒吧。
也就是在一個星期前,她被少公子看上了,她的機會也來了。
她已經將匕首藏在了內衣中,只要和少公子親密接觸後,她就會找機會將少公子一刀刺死。
她已經等了這一天三年時間,一想到當年母親的慘死,心中的仇恨早已經升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