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柳如眉點頭回道。
“三聯,我給一個人打電話。”唐龍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要幫着飯店老闆解圍的那個阿坤,被當地的人叫做坤哥,地下勢力混的乃是風生水起。
說着已經拿出了手機,給古塵發送了一條短信,一會時間古塵便是將阿坤的手機號發送了過來。
阿坤正在牀上摟着一個及其漂亮的女人,一隻大手正在不老實,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了手機,看向上面的號碼?
“誰啊?”阿坤有點不耐煩說道,已經接起了電話。
“喂,找你坤哥什麼事?”
“啊,原來是唐……哥……唐哥。”
一聽對方是唐龍,他的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畢竟他知道唐龍的實力如何,想要弄死他,如果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阿坤,你現在在哪裡?”唐龍到是沒有在乎阿坤剛剛語氣的問題,畢竟對方就是這個德行。
“我在酒店,唐哥,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阿坤笑着問道。
“來一下花開酒吧,我找你有點事。”唐龍告知道。
阿坤聞言,馬上猛地點頭回道:“唐哥,我馬上就到,嘿嘿。”
說完,立馬是下了牀,開始穿衣服。
牀上的美女看阿坤要走,柔聲的問道:“誰啊,這麼晚還要出去?”
“一個大人物,不去不行啊。”阿坤說道。
美女很是好奇,阿坤可是在三亞這裡有名的地痞子,到底是誰還能讓他畏懼啊?
阿坤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是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十分鐘後,阿坤已經到了花開酒吧,進了酒吧第一眼就已經看見了唐龍。
走了過去,嘿嘿的一笑:“唐哥,我來了。”
“那就坐下吧,有點事情需要和你瞭解。”唐龍說道。
阿坤聞言,坐在了卡座上,問道:“唐哥,你就是說吧,什麼事情?”
“嗯,是這樣的,我聽說在三亞有個三聯集團是嗎?”唐龍問道。
當阿坤聽到三聯集團後,面色煞白不已,說道:“有。”
“哦,你認識裡面的人嗎?”唐龍問道。
“有認識的,不過並不是高層的人,而是保安隊的隊長。”阿坤告知道。
“哦,這樣啊,能明天約出來嗎?”唐龍問道。
“沒問題,強子總要給我這個面子的,不過唐哥你可要注意,這個三聯集團不是那麼好惹的,特別是他們的老闆,更是一個神秘人物,據說一拳可以將一塊石頭打碎。”阿坤警告道。
唐龍聞言,臉上微微的笑,說道:“放心,我只是想和三聯集團認識一下。”
唐龍不瞭解阿坤的個性,像是阿坤這種人,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出賣了,所以他感覺還是要防着一點的好。
當年爲什麼古塵沒有讓他跟在身邊,就是這個小子有點邪性,並不是一個可以長期培養的人,底線不定,就現在在三亞做的生意,都是不在明面上的。
而狼團需要的是擁有正義的人,你以前不管做過什麼事情,但是太出格的,狼團可不會要,當然比如走私或者某某黑勢力的,都可以忽略,只要你以後不在做這些買賣,狼團都是接納。
“哦,這樣啊,唐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將強子約出來。”阿坤一聽這麼回事,立馬的點頭答應了。
有一個小時後,阿坤離開,唐龍和柳如眉也是離開,唐龍帶着柳如眉到了酒店,又是給柳如眉開了一個房間。
第二天的清晨,張豔醒來,感覺自己的全身都是痛,側身看到唐龍正在鉗睡,也是沒有打擾,做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便是下了牀,準備出去透透風,不過當剛剛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走廊中。
一臉不帶好意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你好,我來這邊幫助唐哥辦點事情。”柳如眉知道一直以來,張豔都是對她有敵意的。
“哼,我可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傷害了唐哥,我就會殺了你。”張豔冷冷的警告道。
“張姐,我們之間好像有點誤會。”柳如眉說道。
“誤會,當時在你無宗棠的時候,怎麼傷害了唐龍,我可是親眼見到的,難道你要狡辯嗎?”張豔問道。
“是的,當時我傷害了唐哥,不過以我當時在的那種場合,那是我不得不做的。”柳如眉沒有掩飾的說道。
“哼,你還有臉知道,但我還要清楚的告訴你,只要我在唐龍的身邊一天,你就別想接觸唐龍。”張豔警告道。
柳如眉沒有說話,只是一笑,便是回到了房間。
張豔想起了昨晚上自己醒來的時候,唐龍沒有在,一定是和柳如眉在一起的,越想越是心裡來氣。
走進了房間,不過看唐龍在睡覺,也不好去打擾。
就是坐在椅子上,傻傻的看着唐龍,等待有一個小時後,唐龍醒了起來。
揉了一眼眼睛,轉了一個身,當看到張豔正在用着一個很危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有點懵。
“你怎麼了?”唐龍好奇問道。
“沒什麼,我就想看着你,省的某些人去找那個小狐狸精。”張豔說道。
小狐狸精?
唐龍明白了,一定是和柳如眉見面了,要不張豔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脾氣。
自從那次被柳如眉傷害之後,張豔便是對柳如眉跟耿於懷,直到了現在也是沒有改變。
唐龍自然瞭解張豔的內心心思,她是喜歡唐龍的,還是唐龍的女人,她不想看到唐龍被任何的人傷害。
唐龍笑了,做了起來:“傻!”
“我傻?你才傻啊?你難道不知道那個狐狸精多麼的毒心腸嗎?”張豔有點焦急的問道。
“那個時候她是身不由己。”唐龍說道。
“切,身不由己,我看就是自私,如果是我的話,我纔不會傷害你。”張豔說道,眼角都是溼潤了。
唐龍看到張豔動了感情,馬上下了牀,將人抱在了懷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好不好。”
“當然是你錯了,人家這麼的擔心你,你還是不理解,你可知道,你若是受了傷,就好像割在我身上一道傷口一樣。”張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