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大師認爲,至少這對於他們修行者現任掌門職位,或者是現任主持之流,應該會很慎重的考慮傳遞下一任掌門這件事情。掌門更迭之時,至少也要通知一下其他的門派的掌門,邀請各位掌門前來參加繼任大典。
而不是會像玄虛子這樣悄無聲息的就將掌門之位傳給了葉凡,而不通知其他的門派掌門。而且還是那麼着急的情況下,將在掌門之位急匆匆的就傳給了葉凡。元一大師也因此推測,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至少是對,元一大師來說,如果他突然將主持之位傳給了他的大弟子,那麼說明,要麼就是元一大師,他自己已經沒有能力繼續掌管這個門派;要不就是元一大師,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將後世,料理給自己的大弟子接手。
元一大師在短短數十秒內,心中已經閃過各種千奇百怪的想法,但都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元一大師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心中想法直接的問出來,
元一大師問葉凡道:“葉凡小友,你的師傅玄虛子臨走前,難道一點徵兆都沒有嗎?他沒有告訴你任何關於他要離開的事情嗎?”
葉凡苦笑着搖了搖頭,愁眉苦臉的說道:“其實,我算是連師傅離開之前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可是我連離開之前,也只是給我託了個夢,並沒有直接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只是說要去處理一件陳年往事。”
“我也沒有辦法攔下師傅的步伐,而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找到師傅的蹤跡,我覺得這是師傅不想見到我吧。”
“元一大師,你和我的師傅,是舊日好友,請問您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陳年往事到底是什麼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這和他突然把掌門之位傳於我的原因有什麼樣的聯繫呢。”葉凡連珠炮似的對着元一大師發問,企圖能從元一大師這裡得到答案。
元一大師皺了皺眉頭,似乎是仔細想了想,他和玄虛子也算是交好了那麼多年。但是那麼多年以來,玄虛子是否有向他提起過關於他們射門的陳年往事,或者是一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這畢竟是人家學們自己的事情,或許是玄門之仇或者是玄門的秘密,即便自己是玄虛子的好友,也不一定會知道,所以這件事情他也不得而知。
他遺憾的搖了搖頭,對葉凡說道:“阿彌陀佛,實在是不好意思,葉小友,我確實是不知道,你師傅口中所說的那個陳年往事到底指的是什麼?”
“他也沒有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關於玄門的一些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可能幫不了你太多,實在是不好意思葉小友。”
其實葉凡心中早有所料,這件陳年往事應當是他們玄門的舊事,而且應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這件事情如果稍有不慎,就會使整個水門覆滅。
玄虛子師傅連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作爲嫡傳弟子關門弟子的自己,怎麼會將這件事情告知於旁人呢?
葉凡連番苦笑了一聲說道:“都怪我能力不足,沒有辦法幫助到師傅,否則師傅怎麼會不帶上我獨自一個人將這件事情扛下來呢?”
元一大師看着愁眉不展的葉凡,心中也不忍心看着自己老朋友的徒弟如此傷神和傷心,於是輕聲安慰道:“葉小友不必,妄自菲薄,其實你現在的能力和你師傅,當年的力量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更勝於你師傅。”
“或許你現在跟你師傅堪堪能打個平手,但是你實在是過於年輕,沒有什麼戰鬥經驗,如果帶着你,可能會加重你師父玄虛子肩膀上的負擔。”
“他可能不能在一邊處理事情的時候,一邊分心來照顧好你,你不去反而是能幫到你的師傅玄虛子,讓他能更加專心的對待眼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