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刀傷已經,淺的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痕跡,但是依然是存在的,葉凡對於李管家知道他大腿內側有刀傷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驚訝,這麼說來,這個李管家說,他小時候曾經抱過葉凡,看來是有據可依的。
李管家苦澀的笑着,然後繼續說道:“看來是我離開玄門太久了,全民中的小輩都已經不認識我這個,曾經的二掌門了。”
葉凡被李管家說的一句“二掌門”一詞,這纔想起來,太小的時候確實是非常依賴一個人,那個人經常揹着他,上山遊玩,非常的寵溺於他。
但是後來那個人就突然不見了,他隱約記得,他的師傅叫那個人爲師弟,按照輩分,自己確實是應該叫那個人一聲師伯的。
但是後來他的師伯就突然失去了蹤影,難道他的師傅就是眼前這個已經蒼老無比的李管家嗎?
應該不對啊。葉凡心中想到,因爲這個眼前看起來,沒有任何靈力和修行痕跡的李管家,雖然他的身份成謎,而且自己雖然也時長不能感知他的氣息。
但是他通身的氣質,看起來並不是那種普通人,比起認爲他是一個普通人,葉凡覺得,李管家有些時候看起來更像是有一種作爲修行者的氣質。
這一點讓葉凡很難以相信,李管家曾經是玄門,是他師伯的這樣,一個身份,葉凡雖然心中有懷疑,雖然他知道李管家說的他大腿內側有刀傷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但是他也沒有輕易的相信,李管家,就是他師伯的這樣的一個事情。
李管家一邊看着葉凡臉上的變化,一邊苦笑的說道:“你現在不相信我也是有情可原,因爲我在你還不足兩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玄門,那個時候你應該,也只是有淺淺的印象,對於我應該沒有什麼特別深的印象吧。”
李管家想了想,又說道:“小凡,你還記不記得,你師父曾經在玄門的老樹林裡的那顆菩提樹下,埋過一批果子酒,說是要等你成親的時候再拿出來一口氣喝乾。”
葉凡回憶了一下,玄虛子確實是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這個李管家聲稱自己是玄門的二掌門也算是有理有據了。
但是這個事情只要有心人多加打聽,也不是不能打聽到的。
尤其是葉凡的師傅玄虛子,出了名的愛好喝酒,只要有人拿酒把他灌醉,他這個師傅滿嘴跑火車,能將雞毛蒜皮的一些事情倒豆子一樣倒出去。
因此即便是這個李管家能說出那麼多的細節的東西,葉凡仍然不能完全的相信眼前這個聲稱自己是玄門二掌門的人。
李管家這纔將往事娓娓道來。
原來李管家其實並不算是李家的家生子,他也不是從小就長在李家的。
一般來說是這樣家底,非常有實力的家族,他們所挑選的,僕人,尤其是像管家這樣重要的角色。
那麼這個管家如果不是自己所信任的人,那麼也不會成爲這個家族的管家。而且大部分有實力,有背景家族的管家,都會有所謂的家生子來擔任。
因爲這樣的人對於那些大家族來說,知根知底,而且他的父母也是服侍過自己的老一輩人,不僅可以把握住他們的把柄,而且也可以更好的掌控這個管家。
因爲管家這個任務,對於這個家族來說,確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靈魂人物,起到承上啓下的作用。
而李管家這件事是葉凡第一次聽說,李管家並不是李家的老人,也不是這個家族的,家生子。
所以他非常驚訝,對李管家的身份愈發的好奇,而且李管家也聲稱自己和玄門和自己的師傅神獅子,有不一樣的交情,甚至是疑似是自己的師伯,因此對李管家的身份更加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