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支持劉乾元的競拍者們紛紛大聲的喊道,每個人的眼中都包含了濃濃的鄙視之意。
他們根本不會相信,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能推翻燕都這麼多位古董大師的鑑定。
至於以後不去唐宋?他們根本不在乎,反正他們買古董純屬就是爲了裝逼,今天幫了劉乾元這麼大的忙,以後找劉乾元買,說不定還能便宜一點。
聽了李純潔的話,劉乾元不屑的冷聲說道,“李純潔,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智商低下的智障一個,錢大師什麼話都還沒說呢,有你插嘴的份?愚蠢的傢伙,這玉簫根本不可能是贗品……”
剛說到這裡,忽然一道輕脆的‘咔嚓’聲,響了起來。
劉乾元臉色一變,連忙朝着玉簫看去。
只見在晶瑩剔透的玉簫上,一道清晰可見的裂紋從蕭身延伸到蕭尾……
“這……”劉乾元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玉簫,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觀衆席上,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伸着腦袋觀看臺上的大屏幕。
不過……剛纔的那道咔嚓聲,僅僅是個開始。
咔嚓……又是一道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那道原本晶瑩剔透的玉簫上,滿是裂紋,緊接着,隨着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那枚長大六十釐米的玉簫,立刻崩裂,變成一塊塊極其細小的碎沫……
“我靠,難道真是贗品?”
“真是贗品啊?和田玉非常堅硬,又耐保存,哪怕再過一千年,都不會碎裂的。”
“沒錯,看來這個玉簫真是贗品,甚至連唐朝時期的玉簫都不是……”
“瑪德,我剛纔還想傾家蕩產的買下這玉簫呢!幸虧沒買,否則虧死了……”
“誰說不是呢?燕家和劉乾元竟然拿着贗品出來糊弄人!!”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在場觀衆,紛紛極其憤怒的看着臺上的燕凌煙和劉乾元,至於那幾位之前幫劉乾元說話的暴發戶,一個個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
劉乾元看着那對細小的碎沫,直接跳起來大聲吼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玉簫肯定是真的!!”
“事實證於雄辯,劉乾元,你還想說什麼?”李純潔看了一眼劉乾元,冷聲笑道。
“這玉簫肯定是真的,李純潔,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手段,把玉簫弄碎的!!”劉乾元神色猙獰的朝着李純潔咆哮道。
“喂,劉乾元,你腦殘吧?在場幾千人都盯着這個玉簫呢,我有機會毀了這個玉簫嗎?”
“就是你,就是你!你特麼的陰我!李純潔,我跟拼了!”劉乾元瘋狂的怒吼一聲,咆哮着向李純潔撲了過去。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喝忽然傳來,只見一名青年男子帶着十多名保鏢走了過來。
那名青年男子,在場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燕家的大公子,燕南飛!!
“哥……”燕凌煙臉上滿是爲難之色,歉意的看了一眼燕南飛。
雖然她是商業天才,但面臨這種突發情況,也微微有些把控不住,現在所有人都認爲,燕家和劉乾元至少假國寶,欺騙大衆,這事要是出來,對燕家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生意場上,最重要的就是信字!別看燕家位列四大家族之一,家大業大,但失去了信譽,牆倒衆人推,在加上商界敵人打壓,用不了多久,燕家就會淪爲一個三流家族,甚至有可能滅族,從燕都消失……
想到這裡,一股懼意涌上心頭,燕凌煙的身體竟然有些發抖,身上滿是冷汗……
劉乾元看到燕南飛上來,比看到了親爹還親,連忙走上前去說道,“燕公子,李純潔那小子用詭計……”
“閉嘴!”燕南飛直接怒喝一聲,打斷了劉乾元的話,隨後看向李純潔,擺出一副和善的笑容說道,“李少,多謝,要不是你,我們燕家就被劉乾元那個王八蛋給騙了!!”
說完,轉頭看向劉乾元,冷聲喝道,“你僞造國寶,欺騙我們燕家入股,現在竟然還企圖拍賣,這是重罪,屬於詐騙,劉乾元,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劉乾元臉色一變,慌忙的說道,“燕公子,你不能這麼對我啊……這玉簫明明是你給我的,還說是從一位王爺墳墓裡挖……”
“住口!你這個卑鄙小人,事到如今,你竟然敢栽贓陷害我!我堂堂燕家大少爺,什麼東西買不到?還非得去動死人的東西?我告訴你劉乾元,你欺騙燕家,欺騙在場所有人的事情沒完!就算他們不追究你的責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燕南飛厲聲喝道!
現在利用李白玉簫打壓唐宋的計劃完全失敗,反而被李純潔反將一軍,如果不把所有事情都往劉乾元身上推,恐怕燕家將面臨巨大的危機!
雖然燕家家大業大,但敵人也多,一旦牆倒衆人推,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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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燕南飛!!好!!果然不愧是燕家大少爺,好手段!!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合起夥來整我!!燕南飛,你不得好死!!”劉乾元大聲的咆哮道。
如果這時候他還看不出來怎麼回事,在商業摸爬滾打這幾十年算是白混了!
“哼!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劉乾元,你果然是個卑鄙小人,欺騙了我燕家一百五十多億!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我已經報警了,待會交給警察處理!”燕南飛指着劉乾元怒聲喝道。
“是……”身後的幾名保鏢應了一聲,連忙走上前去,不由分說的把劉乾元拉了下去。本來劉乾元還想出聲辯駁,可是不知爲何,只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幾乎疼的他說不出話來……
就這麼,一個堂堂公司的老總,被幾名保鏢硬拖了過去,不少人都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劉乾元,唉,人不作死,簡直不會死啊!
“多謝李兄揭穿了那個騙子,要不然,我們還矇在鼓裡呢,我們燕家一項注重聲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無恥之事!”燕南飛朝着李純潔拱了拱手,滿臉義正言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