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宇晨猶豫了一會,才膽戰心驚的從牀上下來,乾笑着朝易東說道:“易東,你看咱們都是一個寢室的同學。這事吧,是我不對,但是我真不想這麼幹呀!可週山嶽發話讓我和張銅一起幹,我也不敢不聽是吧……”
聞言,易東不屑的看了華宇晨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不必害怕,我也不想打你,要是打你,早打的你親媽都不認識你了。你現在和張銅把我的牀鋪給我弄乾淨,要是留下一點垃圾,你這頓打可就逃不掉了!至於周山嶽那肥豬,呵呵,你以爲我會饒了他嗎?”
說到最後,他冷冷的一笑,心中暗道,以後我易東再也不是從前的易東了,我的命運將會由我自己掌控!
“是,是,東哥肯定不會將那肥豬放在眼裡的。”華宇晨滿臉討好的乾笑着,但是眼裡卻閃過嘲諷。
他在心裡冷笑,等老子明天將這事告訴了周山嶽,看你還能牛逼的起來不?
心中想着,華宇晨便走到了易東的牀鋪前。
張銅也忍着劇痛從牀上翻了下來。
兩個人默不作聲地清理着垃圾,一絲不苟。
這時候,陳煒軍和劉川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後一起將易東拉到了寢室外面,一路朝着廁所走去。
易東無語的攤攤手,知道自己這兩個朋友肯定滿腹疑惑和擔憂,也就任由兩個人拉着。
陳煒軍和劉川與他並非同班同學,但是高中兩年半,整天廝混在一起,都是屬於不受任何關注的人羣。
一樣的學渣,一樣的遊戲迷,一樣的單身狗。
陳煒軍,一米八的個頭,不胖也不瘦,就是長得有些着急,雖然剛剛十八歲,但是看起來像是二十八。
劉川則是與陳煒軍恰好相反,只比李楠楠高點,不到一米七,帶着厚厚的眼鏡片,外號叫四眼,像個初中生……
廁所就在走廊的盡頭。
“易東,到底咋回事,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進到廁所中,陳煒軍難掩眼中的興奮與驚訝。只感覺眼前的易東與之前,好像變了一些,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就是呀,我去!你不知道你剛纔那一通拳頭就跟狂風暴雨一樣,我都被嚇傻了,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呢!”劉川也在旁興奮地說道。
易東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嘛,我要是說遇到了一個白鬍子老頭,教了我一身功夫,你們信不?”
陳煒軍“切”了一聲,不屑道:“別跟我們胡扯,現在誰不知道那些狗屁的功夫都是騙人的。連那什麼太極高手都被人十秒給幹趴下了!”
“就是就是。”劉川在旁附和。
易東故作無奈的聳聳肩,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我有個表姐夫是練散打的。初中的時候,我身體不好,爲了鍛鍊身體,跟着他練了好幾年。不過上了高中以後,就沒有怎麼練過了。”他順口胡謅,並不想將自己獲得玩家系統的事情告訴陳煒軍和劉川。
也不是說不信任,而是易東心裡明白,這個事情太聳人聽聞。要是傳出去,說不得會引起什麼事情出來。
“真的假的?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陳煒軍、劉川表示懷疑。
“當然是真的,沒告訴你們是我的鍋,明天晚上去小四川,我請客,隨便點。行了吧。”易東的表情一本正經,隨後拋出了一個誘惑十足的條件。
“真的假的!靠,這星期的生活費都充了遊戲幣,嘴裡早就淡出鳥來了……”
“說話可得算話,你要是敢放我們鴿子,嘿嘿,後果你懂得!”
陳煒軍和劉川都是吃貨,一聽到易東要在小四川請他們吃飯,頓時樂的眉開眼笑。對於一中的學生來說,學校旁邊的那一條餐飲街可以說是最美好的地方了。
“對了,你把張銅打了,這事估計瞞不住周山嶽。這兩天咱們要小心一點,儘量走在一起。要是那王八犢子敢來硬的,哥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陳煒軍眼中閃過擔憂,隨後惡狠狠地說道。
劉川也在一旁點頭。
看到兩人的樣子,易東心中一暖,隨後輕鬆地說道:“放心吧,今天晚上我是懶得跟他們玩狠的。他們要是真的敢再惹我,哼,我絕對乾的他們,連他們的爹媽都認不出來!”
這番話要是易東之前說,陳煒軍和劉川打死都不信,還會肆無忌憚的嘲笑他。但是現在經過了易東暴揍張銅的事,他們已經知道易東在打架方面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過,還是小心爲妙。真要是將周山嶽打出個好歹來,也是麻煩事。他老爹還是咱們燕島市的人大代表呢!”陳煒軍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