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六月。
這是很多姑娘最喜歡的季節,可以穿着短短的的裙子,秀出美麗的玉腿。也可以穿着小小的吊帶,吸引無數的目光。
而對於高三黨來說,這個季節絕對是不堪回首的一個時節。
高考是一座壓在所有人心頭的大山。
一直以來,高考決定命運的調子一直在延續。
雖然,回過頭看看,往往那些學渣後來混的更好。
清晨,朝陽未升。
易東走在東行莊園內的青石小道上,後面跟着一臉思索的張瑋伽,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咱們走吧,去學校。”易東看了張瑋伽一眼,笑着說道。
這幾天時間,李思雅的身體都非常的穩定,子母噬生蠱已經完全的陷入了蟄伏期。
雖然他的任務中,明確規定要他十天之後才能夠前往苗疆之地。但是他已經讓吳天二開始着手調查巫族少巫主的事情,不過一時半會還沒有消息。
只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這次的支線任務,沒有說明成功與失敗的獎懲。
“難道說,這是一個連續性的任務?”憑藉自己長時間玩遊戲的敏感程度,易東覺得這個任務絕對不簡單,或許還會有後續的任務。
擊殺少巫主,只不過是一個觸發後續任務的關鍵。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可能性。
巫族向來與術士界不相往來,非常的神秘。
每到亂世之時,纔會蜂擁而出。
術士界對於巫族,向來頗爲忌憚,只因爲這些巫師手段邪異,讓人悚然,防不勝防。
……
偌大的東行莊園中,目前只有易東一個人在此居住,吳天二則是已經前往苗疆之地,先行調查李思雅被下蠱的事情。
張瑋伽也是前幾天自告奮勇要來服侍他的衣食起居,至於心中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過,這小妞的修爲同樣達到了先天圓滿,已經與他是同等修爲。
既然張瑋伽在這裡,自然擔當了開車的任務。
不過,開的並非是易東的勞倫士,而是她自己的保時捷。
一路上,張瑋伽都顯得有些沉默寡言,眉宇間不時閃過憂慮。
“怎麼了?一早上不說話,這可不像你的性格。”易東笑着看向張瑋伽,可不是嘛,平時的這時候,這小妞各種沒話找話,甚至總是若有若無的勾引自己。
若不是他因爲智心經的關係,定力足夠,早就忍不住將這小妖精吃了。
正在開車的張瑋伽,聽到易東的話,臉上露出擔憂神色,輕輕道:“我收到了師父的信息,讓我儘快趕回宗門。可是……可是我不想回去,我想待在主人身邊……”說到最後,那聲音酥麻綿柔,讓人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聞言,易東翻翻白眼,無語道:“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的名字就好。既然你師父讓你回去,你便回去吧,正好高考完之後,我也要去苗疆之地。”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回去嘛……人家想和主……和你一起去西蜀省嘛……”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再加上酥麻的聲音,易東心中大呼受不了。
不知道若是普天之下那些把張瑋伽當成女神的宅男們知道現在這一幕,會不會殺了自己……
張瑋伽怎麼說也是公衆人物,自然不敢將車停在學校門口。
今天是高考,一中門口人滿爲患,今年一中也是一大考點,有三個高中在這裡高考。
雖然現在只是早上六點半,但是校門外依然是一片人潮海洋。
張瑋伽又戴上了標誌性的棒球帽加大墨鏡,最近兩天她剛剛推出了兩首新單曲,出現在各大榜單之上。作爲燕島市的驕傲,沒有幾個人不認識她。
“我去,人還真是多啊!”好不容易從一羣人中擠到學校,易東滿臉無奈,也有些羨慕。若是他的父母還在,此時門外這人山人海中,肯定也會有他們吧?
“幸虧沒有被人認出來,我剛纔墨鏡都差點擠沒了……”張瑋伽同樣無語。
因爲江如煙的關係,易東和張瑋伽在一個考場,另外還有陳煒軍、劉川、陳宇桓等人。
現在還沒有到考試的時間,大部分同學都在抓緊時間複習,學校裡到處都是三五成羣拿着書本拼命死記硬背的。
甚至有些緊張地學生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如今的社會,給予高考賦予了一種過於迷信的色彩,成功便改變命運,失敗便是淪爲底層。
是很可笑,但是卻有無數人深信不疑。
雖然未來會在他們的臉上打下一巴掌又一巴掌。
“是易東!”
“前段時間不是還有傳聞說他退學了嗎?”
“這幾天張學文可是天天在嘲諷易東啊,不知道他要是見到易東沒有退學,反而來參加高考,會是什麼反應……”
“我去,拿墨鏡妹子是張瑋伽吧?易東果然牛啊,看他們那樣子,那麼親密,要是說沒有姦情,誰信啊!”
易東和張瑋伽一走進校園中,立馬引起了轟動,不少人竊竊私語,一中的同學們,大多數都帶着敬畏的目光。
畢竟易東在學校裡的聲威,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是校長,也不一定能夠讓他們這麼害怕。
這可是敢將一名少校的下巴給一拳打變形的人物啊!
“易東是誰?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很吊嗎?”
“是不是前段時間傳聞的那個暴打了一名少校的那個?”
“屁啊,這你也信?真要敢打那個級別的軍官,他還能安穩的來參加高考?以爲自己的老爹是省長嗎?估計也就是一中這些傻子們YY的吧,這些書呆子,能有個屁的本事!對了,朱海濤,你不是一直說要問張瑋伽要微信號嗎?現在就在眼前,可別慫啊!”
“哈哈哈……”
不過,今天在一中考試的,並非只有燕島一中的高三黨,還有來自於其他兩個學校的學生。他們可不相信易東真像傳聞中那麼牛叉。
再說了,單看易東的小身板,誰信誰絕對是大傻子!
幾個燕島三中的男生在一起哈哈大笑,聲音很大,根本毫無顧忌。他們都是三中的一羣學渣,平時在學校裡作威作福。自知高考根本不可能考出什麼好成績,到時候上個三流的專科學校就不錯了。
即便還有兩個多小時纔會開始高考,但是他們可不會傻傻的看書,臨時抱佛腳,對他們來說根本無用。
“靠,老子什麼時候慫了?不就是張瑋伽嘛,我不但要來她的微信號,還要在她的屁股上摸一把。”叫做朱海濤的男生,長得又高又壯,不過此時臉上滿是讓人噁心的笑容。
“我去,真的假的?你要是真敢摸,我今天晚上請你去大保健!”被朱海濤的豪言壯語驚到,其中一個男生一臉不信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不要路邊上的那種大媽,去就去紅館!”朱海濤道。
男生咬咬牙,“紅館就紅館,就怕你沒有那個膽子。哈哈,你要是真敢摸了,估計今天高考都別想考了!說不定明天一羣張瑋伽的粉絲去堵你!”
“哼,我本來就沒有上大學!知道刀哥吧?我準備以後跟着他混!”朱海峰哼哼一聲,他在學校裡本就不學無術,上大學也是浪費錢。不過他跟社會上的一些混混倒是很合拍,整天在網吧、迪廳、夜店一起玩。
說話間,朱海濤在後面七八個男生的起鬨下,牛逼哄哄的朝着張瑋伽走去。
雖然他們之間距離四五十米遠,但是易東和張瑋伽作爲術士,身體感官方面比普通人強了太多,自然聽到了這羣男生之間談話。
易東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生氣的表情,只是好笑的看着張瑋伽。
看到易東臉上的笑容,張瑋伽氣呼呼的說道:“你笑什麼,別人都要來摸我屁股了,你還笑!”
“啊?什麼啊?摸什麼屁股?”陳煒軍正玩着手機呢,聽到張瑋伽的話,擡起頭漠然的問道。
旁邊的陳宇桓大喊道:“我去你大爺呀,陳煒軍,你丫的怎麼不動了,你是肉啊,保護我啊!東哥,瑋伽女神,你們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掛機啊,一起團啊,再不團,就要輸了!”
別的同學都在背書,抓緊最後的時間學習,但是易東五人卻在這裡五黑打遊戲……
“哼,玩個屁的遊戲啊,沒看到有人朝咱們走過來了嘛。他們要欺負我,你們可是易東的朋友,你們要保護我!”張瑋伽哼哼着說道。
聞言,易東無語,他們保不保護你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但是另外劉川他們可不這麼認爲,三個人偷偷地朝易東豎起大拇指。
隨後,陳煒軍站起來,扯着嗓子喊道:“靠,誰敢來欺負我們大嫂,弄不死他!”
一聲大嫂,讓張瑋伽俏臉粉如花。
卻是讓易東無語問蒼天。
而就在這個時候,三中的一大羣男生簇擁着朱海濤走過來了。
“都給我滾開,我要找的是張瑋伽。誰要是沒點眼色,信不信我把你揍的你媽都不認識!”
朱海濤身高在一米九左右,膀大腰圓,留着光頭,若不是穿着校服,肯定會以爲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成年人。
此時,他一張臉上充滿了冷笑,彷彿已經看到了眼前幾人跪地求饒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