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名身着警服,一頭短髮,顯得格外颯爽的年輕女警,她的身後還跟着一排同樣穿着警服的警察,一個個都拔出手槍,警惕的看着江南。
江南轉頭看着黑乎乎的槍口,再看着一臉嚴肅,還有些得意的女警,很鬱悶的道:“你是不是瞎啊,我這是在幫她解綁,都看不出來嗎?”
“我們剛纔都聽見了,這位女士一直都在喊求救,你竟然還狡辯?”女警往前又走了一步,繼續怒哼道:“你說你是在解綁,那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是放在哪裡?”
“還能放在哪裡,我當然是放在……”
江南說得想當有底氣,還覺得這女警有些逗,可他轉過頭,看到自己的左手正搭在孫雅莉的胸前,右手則放在孫雅莉的腿,這還不是關鍵,因爲孫雅莉的裙子已經被張鑫扯開了一些,此刻,江南右手所在的位置,正在是拉鍊的地方。
泥馬,要不要這麼坑?
江南不由得怔了下,隨後他急忙道:“這是一個意外,不……不,是一個誤會,我可以解釋。”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解釋什麼,趕緊放開這麼女士,舉手投降,否則,你是拒捕,罪名會更加嚴重。”女警又冷喝道。
與此同時,其他警察也包圍了來,把江南團團圍在了裡面。
“嘿,美女警察,能問一句嗎?”
江南掃了眼四周,看着這些個一臉警惕的警察,很是無奈,爲了不無辜挨槍子,他還是鬆開手舉起來,隨後一臉輕鬆的直視着女警道。
“注意你的用詞,最好嚴肅一些,這樣對你只有好處。”女警皺着眉頭,瞪了眼江南,示意其他人去,把江南給銬住。
江南也懶得反抗,這個女警明顯是新手,甚至可以說他們這個小隊全是菜鳥,一時緊張隨時都有可能開槍,所以,江南等在那裡,讓人來把他自己給銬住。
當然,以江南的能力,他要是想走,這裡沒人能攔住他,因此,他一點也不緊張。
“你平時辦事都這樣莽撞嗎?算你可以把我這麼一個長相帥氣的綠色無公害青年,當成一個疑犯,那你真沒看嗎,要是我真有那種犯罪的行爲的話,我爲什麼要把那兩個傢伙給整昏去?”
江南指着牆角那邊東倒西歪的張鑫,以及禿頂男,淡淡的道。
女警一眼掃了過去,旋即輕哼道:“那還用說,一定是你想要做不法的事情之時,被這兩個正直的人給撞見,勇敢的他們衝來,要解救這個女士,免遭你的迫害,但是,他們卻低估了你的能力,最後人沒救成,還被你給制服了。”
聞言,江南更是無語,對於女警的聯想,他忍不住的點贊。
“美女,真的,今天見到你之後,我重新理解了一個成語,都說蠢的女人是胸大無腦,然而你頂着一個太平洋一般大的飛機場,卻也這麼沒腦子,真是太意外了。”
江南搖了搖頭,指着女警的胸前,譏笑道。
“你……”
女警瞬間咬牙,胸小可是她最不自信的地方,這傢伙卻在衆目睽睽之下點評,還說她愚蠢,她當即皺起了眉頭,咬牙切齒的瞪了過來。
“你什麼你,我說的是事實,你是真的小。”江南又瞥了眼女警的胸前,在女警要暴走之時,指着張鑫架起來的手機,淡淡的道:“看見沒有,那裡有個手機,在這裡發生的一切,裡面都記錄有,那兩個傢伙是不是你幻想的英雄,把你的眼睛打開,掏乾淨耳朵,聽聽看看。”
“這點不需要你提醒,這裡面的一切我們都會當做證據帶走,但是,你剛纔對這位女士的騷擾,我們是親眼所見,你別想賴了,我也不會給你機會的。”女警已經被江南給激怒了,想起江南剛纔說的那些話,她現在想把江南扔進牢裡。
“隨你便。”
江南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哦,對了,後面的糞坑裡面還有四個長相葩的人,你們這些警察千萬不要嫌臭,一定得把他們一併帶走了。”
“我們是警察,知道該怎麼做,用不着你這個犯人指指點點。”女警怒哼道。
話音剛落,已經被解綁出來的孫雅莉,雖然臉仍是心有餘悸,看着牆邊的張鑫和禿頂男,不停的喘着大氣,視線最後才落到江南的身,不由得愣了下。
“先生,剛纔說話的人是你嗎?”緩了口氣的孫雅莉,一臉激動的看着江南道。
江南點點頭:“在店裡面的時候,我看出了張鑫對你心懷不軌,又聽說你被綁架,猜到是張鑫動的手,趕緊跟過來了。”
“真的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估計已經……”
說着,孫雅莉又喘了起來,一想到要是沒有江南的出現,估計自己的清白之軀早被玷污了,所以,她再看江南的時候,眼神裡更是充滿的感激。
“沒什麼好謝的,再說了,我原本是看張鑫不順眼,知道他在密謀什麼齷蹉的事,我一定會破壞的。”
江南輕妙淡寫的說道。
“等等!”
一直在旁邊當看客的女警,聽着二人的對話,先是怔了下,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指着江南朝孫雅莉困惑的道:“這位女士,你是說是他救了你,那些人才是想對你那個的?”
孫雅莉沒有一點猶豫,點着頭:“嗯,要不是這位先生及時出現,我已經被欺凌了,你們發現我的時候,一定不會是現在這種場面。”
聞言,女警又打量了眼江南,仍是皺着眉頭,還是不相信:“這位女士,你剛纔被蒙着眼睛,也許沒有看到,這傢伙他剛纔不僅摸你面,還想脫你的裙子,你怎麼能確定他是來救你,而不是趁人之危呢。”
“靠,欲加之罪,用自己的臆斷隨便給人扣帽子,這是你們警察的辦案方式?”江南一臉不爽,這傢伙沒腦算了,孫雅莉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還要堅持她無稽的想法,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