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開玩笑。 ”楚離頓了頓,又道:“你不需要準備什麼,脫光了,爬牀上等着你的白馬王子臨幸就行了。”
“喔,原來如此。我還以爲需要情趣內衣、情趣道具什麼的,正想跟你借的。”雪薇道。
楚離臉黑:“姐沒有那種東西!”
“誒?沒有?我聽說那些東西是寡婦必備呀。”
楚離的臉更黑了:“姐不是寡婦!”
雪薇深呼吸,然後嘿嘿一笑:“呼~跟親愛的說幾句話,沒那麼緊張了。”
楚離翻了翻白眼。
“哎,離離,你說,我把第一次給江南了,他會不會娶我?”雪薇又道。
“天真。”楚離直言不諱道:“你還以爲這是上世紀,睡了你,就會娶你?呵呵。”
雪薇滿臉八卦:“離離,你這一聲高冷的‘呵呵’裡面好像有很多故事啊。”
楚離囧。
“什麼都沒,姐一向高冷,習慣用語而已。”楚離道。
這時,樓下洗澡間的門傳來打開的聲響。
“江南洗澡好快!”
“大概迫不及待吧。有個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在牀上等着自己,誰還花時間在洗澡間墨跡。好了,你們快樂成仙去吧,我要睡覺了。”
說完,楚離打了個哈欠關上了門。
但她並沒有去牀上睡覺,而是通過貓眼偷偷瞅着對門的情況。
這時,江南上來了,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個浴巾。
講道理,江南的身材還是很棒的,絲毫不亞於那些健美冠軍。
更重要的是,江南的肌肉塊含金量十足,可不是花架子。
普通人若是一拳打在江南的肌肉塊上,非但傷不了江南絲毫,他自己倒有手腕脫臼的風險。
通過貓眼可以看到,雪薇的臉更紅了,連耳根後面都紅成一片。
江南打開門,兩人隨後就進了屋。
楚離也看不到了。
她轉過身,背靠着門,目光平靜,也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之後,她莫名嘆了口氣,然後回到了牀上。
躺在牀上,雙手墊在腦後,盯着夜幕裡的天花板,怔怔發呆。
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楚離起身打開房門,門外站着裹着浴巾的江南。
“你敲錯門了吧?”楚離不冷不淡道。
“不是,我是來跟楚總借個東西。”江南道。
“什麼東西?”
江南搓了搓手指:“你懂得。”
“然而,老孃並不懂。”
江南嘴角微抽,只好開口道:“就是套套啦。”
楚離臉黑:“老孃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你忘了?我放在月餅盒裡的套套,都被你沒收了。”江南小聲提示道。
楚離這纔想起來。
似乎的確有這回事。
“喔,我都扔了。”楚離道。
“不是吧?那怎麼辦?雪薇說,沒有tt,不讓我睡她。”江南一臉抑鬱。
“套套,我這裡沒有。不過,有一個方便麪袋子,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講究着用。”楚離又道。
江南:。。
“不管怎麼說,用方便麪袋子也太那個。。”這時,江南眼前一亮:“唔,我差點忘了,我還私藏了一個tt,還是杜蕾斯的高級貨呢。”
說完,江南興高采烈的返回了對面房間。
楚離那個臉黑啊。
“這混蛋!”
少許後,她輕嘆了口氣,回到房間。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這時,一直呼呼大睡的果果突然迷迷糊糊的起牀了。
“果果,要去廁所嗎?”楚離道。
“嗯。”果果迷迷糊糊道。
楚離房間有獨立的衛生間。
果果上完廁所,突然打開門,朝對面房間走去。
這丫頭眼神迷糊,感覺像是在夢遊。
等楚離反應過來的時候,果果已經打開了江南房間的門,並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江南房間。
雪薇雖然鼓足了勇氣,但當江南脫她衣服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反抗起來。
這丫頭其實骨子裡比楚離還保守。
婚前同居一直是她比較唾棄和鄙視的行爲。
面對臨時起了悔意的女友,江南引經據典,用三寸不爛之舌終於再次說服了雪薇。
就在兩人你情我濃,乾柴烈火,即將摩擦生熱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果果同學揉着眼睛,一臉迷糊的走了過來。
她看了一臉碉堡的雪薇,道:“薇薇姨,晚上好。”
然後,大搖大擺爬上牀,躺在了江南和雪薇之間。
自己把被子一蓋,又呼呼大睡起來。
誒?
誒??!
這時,楚離跟着進來了,看到江南和雪薇衣衫不整的,有點小崩潰。
“喂,你們倆能不能正經一點?衣衫不整的是鬧哪樣?”
“呃,不是。我們可是打算啪啪啊,若是一本正經、衣衫齊整纔是鬧哪樣吧?”
楚離走過來,要把果果抱走。
但果果抱着江南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呃,今晚讓果果睡這裡吧。”江南道。
“呃,可是,不會妨礙你們嗎?”楚離也冷靜下來。
雪薇跳下牀,把自己的衣服利索的收拾好,然後紅着臉道:“今晚,我跟離離睡好了。”
說完,就先跑了。
等雪薇走後,楚離瞪了江南一眼,也離開了。
回到房間,雪薇已經在牀上躺着了。
“咳咳,薇薇,這不管我的事啊。果果去了廁所,然後迷迷糊糊的就跑到江南房間了。可偏偏,你們又沒鎖門。”楚離趕緊撇清關係。
“只顧興奮了,忘了鎖門了。”雪薇道。
楚離臉有點黑。
她鑽到被窩裡,然後側着身看着雪薇,又微笑道:“進行到哪一步了?”
“只,只差最後一步。”雪薇紅着臉道。
“唔,也就是說,前戲都做了啊。”楚離表情平淡,也不知在想什麼。
她頓了頓,又道:“感覺如何?”
“不可思議的感覺,像是騰雲駕霧一般,感覺自己神智都不清晰了。”雪薇道。
“拜託!不要露出這麼淫-蕩的表情。這還沒進入主題呢,你都興奮成這樣了,你g點也太低了吧。”楚離沒好氣道。
雪薇弱弱道:“人家是處-女耶,跟你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不一樣。”
楚離:。。
楚總裁心中悲憤啊。
“老孃哪裡久經人事?活了二十三年,也就那麼一次好不好?而且,還是最糟糕、最不堪回首的回憶!”
當然,這話,楚離是沒法說出來的。
“哎,離離,你跟我講講你‘第一次’的事唄?”這時,雪薇突然道。